可一声响亮的“咕噜”声立刻戳破了她的谎言。“嗯,那你肚子自己饿了。”他的语气平稳却隐隐约约透着一股笑意,“你问问你肚子想吃点什么?”“它……它想吃藤椒鱼。”听到藤椒二字,霍北枭登时皱起了眉,他对辣椒过敏,甚至连问一下辣味都会觉得难过。这孩子怎么会这么喜欢吃辣,又是红油抄手,又是藤椒鱼。倒是……和晚晚一摸一样。他看着面前的女孩,突然有一瞬间想开口询问,她的母亲是否就是沐晚晚,可想到了她刚刚的抗拒,最终还是没有开口。
又想偷偷探听她妈咪?
“哼,我凭什么告诉你!”
月宝小嘴一瞥,昂起头道,不过还没等她高冷几秒,一声响亮的声响就打破了局面。
咕噜——
月宝连忙捂着肚子,可她的肚子却像是不听话一般,又接连发出了几声响动,甚至一声比一声响亮,月宝的脸也随之红了起来。
可恶,都怪渣爹捣乱,让她点的红油抄手一口也没吃上。
月宝气鼓鼓的瞪霍北枭,男人刚冷下来的黑眸顿时染了无奈。
这个小女孩可真是个活宝。
“你饿了?”
“我没有!”月宝嘴硬道。
可一声响亮的“咕噜”声立刻戳破了她的谎言。
“嗯,那你肚子自己饿了。”他的语气平稳却隐隐约约透着一股笑意,“你问问你肚子想吃点什么?”
“它……它想吃藤椒鱼。”
听到藤椒二字,霍北枭登时皱起了眉,他对辣椒过敏,甚至连问一下辣味都会觉得难过。
这孩子怎么会这么喜欢吃辣,又是红油抄手,又是藤椒鱼。
倒是……和晚晚一摸一样。
他看着面前的女孩,突然有一瞬间想开口询问,她的母亲是否就是沐晚晚,可想到了她刚刚的抗拒,最终还是没有开口。
“我让厨房给你准备。”反正孩子现在在他手里,早晚有一天会知道,说完,霍北枭离开了
诶,就这么答应了?
月宝有些惊讶,她还以为渣爹会拒绝呢,没想到这么怕辣的他竟然想都不想就同意了?
唔,看来渣爹好像也不是个很坏?
哎呀不对不对,怎么能因为一个藤椒鱼就迷失方向呢,月宝重新燃起斗志,渣爹要娶别的女人,就冲这点,不能原谅!
晚饭后,霍北枭去往卧室,月宝则被安排在客房休息。
她佯装睡觉,却在佣人离开后一骨碌爬了起来。
折腾渣爹大计划继续!
月宝迈着小短腿从床上一跃而下,打开客房门,眼见四周无人,便顺着墙角悄悄地往霍北枭卧室溜。
看着眼前乌黑色的木门,月宝的嘴角不由得升起一抹狡黠的微笑。
嘿嘿,夜深人静,是个报复渣爹的绝妙机会!
月宝放慢动作偷偷去开门,可刚动了一下,便突然冲出一个佣人拦住了她。
“霍总在卧室的时候,不允许任何人打扰!”
这是什么破规矩?
以为拦住她?
月宝仰着小脑袋,傲娇又淡定,“哦,我知道呀,但刚才是他让我进去的!”
“总裁让你现在去他的卧室,怎么可能?”
佣人满脸疑惑地看着月宝,这都傍晚了,正是总裁休息的时间,怎么可能让一个小女孩去卧室打扰他?
可是……
佣人看着月宝信誓旦旦的样子,泛起犹疑来,又想到刚刚总裁为了这小丫头,不惜赶走沐小姐的事情。
要知道,沐小姐是唯一能自由出入这里的人。
“哎呀,你怎么这么啰嗦,快让开,一会儿我进去晚了耽误了事情,小心他把你辞退了!”月宝叉着腰,虚张声势道。
佣人一听辞退瞬间怕了,连忙退让,月宝趁机一个开门闪身,便溜进了霍北枭的卧室。
刚一进门,月宝就看见了桌子上摆着一瓶显眼的香薰。
屋子里也是淡淡的乌木沉香,好熟悉的味道!
这气味顿时让月宝想到了,他们在G国的公寓,在那里,他们用的也是这样的香氛!
她这渣爹还是难得的有些优点的嘛,就像这香氛,品味和妈咪一样棒!
可吸了几口后,月宝心里忽然泛起了一点点酸。
呜呜呜,好想妈咪哦。
都怪渣爹!
要不是因为他渣了妈咪,妈咪也不会难过伤心,她和弟弟也就不用为了报复他,离开妈咪的身边了!
月宝小脸一板,转了一圈后,泄愤的躺在了柔软的大床上。
软乎乎的床垫,让月宝的身心得到了一瞬间的舒缓。
感受着身下的柔软,月宝当即决定:今晚她就睡这儿了!
她要霸占渣爹的床!
她晃荡着小脚在床榻上放肆的滚来滚去,突然,卧室内间的一扇门突然被打开,月宝躲闪不及,被抓了个正着。
“你在干什么?!”
霍北枭刚洗完澡,一身白色的浴袍衬得他面容如玉,被水蒸气微微熏红的面颊,让他少了几分往日的清冷。
他高大挺拔的身躯立在门前,看着在卧室床上肆意撒欢的月宝,脸色一寸寸阴沉了下去。
“谁让你进来的,出去!”
乱闯陌生人卧室,一点教养没有,她的父母究竟是怎么教的!
呜哇,渣爹好凶!
月宝暗中撇撇嘴,开口却是委委屈屈的小奶音,“我不想睡客房嘛,那里床又冷又硬,我睡不着。”
霍北枭看着她装出的可怜模样,眉头拧得更紧,“那也不能来这里,出去,我让佣人给你换一张厚的床垫。”
“可是客房还很冷啊,而且我习惯了妈咪陪我睡,没有妈咪我睡不着。”
月宝说着说着,眼眶也红了几分。
晶莹的泪珠逐渐在眼中聚集,不过一会儿就汇成了泪珠,啪嗒啪嗒地掉落下来。
她伸出小手拽霍北枭的浴袍,“让我睡在这里吧,求求了……”
霍北枭狭长的目光对上女孩委屈难过的眼神,心中蓦地猛一颤,一股莫名的怜惜之情从心底升起。
这是怎么回事。
为什么看到她哭,他竟然会有些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