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没见过也就罢了,偏偏无论是第一次,还是昨日,他都看得很清楚。白皙的浑圆,挺傲丰盈,手感极好。一抹红豆惹春思,多少个午夜梦回,他一边洗冷水澡一边憎恶自己。言酌莫名有点发热。察觉到自己反应不正常,他赶忙挥开脑子里那些不合时宜的香艳画面,垂下眼,“我最近很忙,有什么事,让丫鬟来府中找齐刃。”“当然,最好不要来。”继母安排人到皇上面前上他的眼药,皇上多疑,处理起来颇为麻烦。
言酌敏锐的从她的哼声里听出了不满,斜了她一眼。
嗓音清冷,“罢了,以后注意点就是了。”
陈妈如逢大赦。
姜嬴一声不吭,站在原地一副老实模样。
言酌表面上没看她,实际上眼角余光全在她身上,感觉哪里变了,又说不出来。
视线从她娇好的容颜往下,细长的脖颈白嫩,微微凸起的锁骨性感撩人,再往下……
如果他没见过也就罢了,偏偏无论是第一次,还是昨日,他都看得很清楚。
白皙的浑圆,挺傲丰盈,手感极好。
一抹红豆惹春思,多少个午夜梦回,他一边洗冷水澡一边憎恶自己。
言酌莫名有点发热。
察觉到自己反应不正常,他赶忙挥开脑子里那些不合时宜的香艳画面,垂下眼,“我最近很忙,有什么事,让丫鬟来府中找齐刃。”
“当然,最好不要来。”
继母安排人到皇上面前上他的眼药,皇上多疑,处理起来颇为麻烦。
这种时候,他可不想还要为姜氏分心。
姜嬴耸耸肩,不置可否。
不找就不找,等出了月子,正好大家一别两宽,各自欢喜。
……
回府的马车上。
言酌怎么想都有点不对劲,问齐刃,“你有没有觉得,姜氏变了?”
齐刃诧异,“变了?哪里变了?”
在他看来还是一样贪得无厌,明明是大字不识几个的农女,还妄想做王爷的正妻。
开什么玩笑!
就她那样的,要不是长得还有几分姿色,别说妾,就是外室也轮不到她。
言酌蹙眉沉思,“我感觉,她不像以前那么非我不可了……”
察觉到齐刃脸色一下子古怪,言酌白了他一眼,“放肆!本王断没有遗憾的意思,本王是觉得,她之前想方设法要入府,为此连下药等下三滥的手段都使得出来,怎么今日我答应他纳妾了,她还不同意?
“甚至,问我要二十两?
“你就不奇怪,她从前一心攀高枝,什么时候把二十两看在眼里过?”
不是说原身不在乎二十两银子。
恰恰相反,由于野心够大,知道当了言酌的妾将会有无数个二十两,所以才不在意短暂的三瓜两枣。
但姜嬴不一样,她和原身比起来,务实得多。
拿到手的才是最稳妥的。
至于做妾,本身也不是姜嬴的追求。
齐刃若有所思点点头,“让王爷这么一说,还真是。”
言酌,“本王就在想,她是不是又有什么幺蛾子?”
姜氏的花样太多,以至于他都有了心理阴影。
那次便是这样,本分老实了一段时间,忽然让似玉来通传,她腿疼,要找大夫。
言酌便以为是马撞的后遗症,请了大夫一块儿去看她,谁料想她在茶水里下了药,第二天起来,他已经被吃干抹净了!
虽说男子在这种事上,算不得吃亏,可和一个不欢喜的女人做那事,心里不得劲。
关键是丢人。
军营里、马背上驰骋那么多年,居然叫一个小小农女算计,言酌恼恨。
齐刃琢磨片刻,说道,“那也不见得吧?可能是阎王殿走一遭,看明白了?
“毕竟王爷对她确实没有真感情。
“她一个小农女,大字不识几个,眼界能高到哪里去?既然算计不到王爷的心,也算计不来位分,何不索性要点钱?”
“你说的也在理。”言酌自我安慰。
齐刃见他仍旧一副苦恼模样,笑着道,“哎呀,王爷,别多想了。
“一个小农女而已,哪里值得您动这么多心思。
“何况您不总说,万事只要用钱能解决的,都不叫事儿吗?
“那姜氏拿了您几百两,却给您生了个大胖小子,说到底还是咱们占便宜了不是?
“回头您若是真不喜她,就只将孩子带回,送到祁老夫人膝下抚养,不就行了?tຊ”
祁老夫人是言酌的外祖母,先勤王妃死后,勤王没有三个月便迎了继王妃佟氏,言酌日子难过,全靠外祖母和舅家帮衬。
如果他真的送孩子过去,外祖母不会不管。
只是,这种污糟事儿,他不想麻烦老人家。
再者他已经体验过了没娘的滋味儿,便不想让自己的儿子也体验一遍。
“算了,到时候再说吧。”言酌闭上了眼睛。
回到府中,第一件事又是让齐刃去找祝大夫。
齐刃空手而归,“祝大夫不在家,说是姜老夫人老毛病又犯了,让他去看看。”
“行,你明儿一早务必带祝大夫去看看那娘俩。”
齐刃心中感慨,王爷这……挺上心啊?
自己的孩子就是不一样。
……
翌日辰时,姜嬴醒了,挑开帘子看到外头出了太阳,照在被子上暖洋洋的。
“似玉。”她喊了一声。
顺手把被窝里的孩子捞出来。
是的,猴儿子昨晚和她睡的,这小东西,不肯一个人睡婴儿床,说他怕黑。
姜嬴也是无语,堂堂反派大杀器,他用心声说自己怕黑?
她让陈妈和似玉陪着也没用,一直哭,就是不睡。
最后到了姜嬴的床上,衔着粮仓干了几口,这才老实。
然后就衔睡着了。
姜嬴气得直想把他丢下去,可她好困好困,眼皮都睁不开,一想,算了,一块儿就一块儿吧。
明天再丢。
似玉很快进屋,姜嬴正自个儿穿衣服,小东西睡的很熟,突然眉毛眼睛都皱一块儿,紧接着噗噗两声,小东西被自个儿身上发出的声音吓了一跳,一张嘴,一睁眼,哇一声哭了出来。
似玉直接懵了,“啊?小公子这是怎么了?”
眼疾手快上去哄。
姜嬴反应了一会儿,立马闻到感人的味道。
一边嫌弃,一边笑哭,“小屁孩儿,又拉臭臭了,哈哈哈,头一次见到被自己放屁吓哭的。”
“小弱鸡啊小弱鸡。”姜嬴鄙视,继续穿衣服。
似玉也笑,赶忙拿了新的尿布给小言挚换。
言挚本人又涨红了脸,半响憋出来一句,【笨女人,你少埋汰我,我跟你讲,我是现在看起来弱,你等我长大了,绝对壮如牛。】
【到时候你可不得靠我保护你?】
“你娘呢?”姜嬴若无其事,假装听不到,和似玉说话。
似玉见姜嬴一直在和衣服上的盘扣较劲,转身将重新收拾得香喷喷的孩子放下,三下五除二,替姜嬴把衣服穿好了。
“我娘去买菜了,她说姑娘坐月子,鸡蛋不能少,大母鸡也不能少,索性多买几只养在后院,到时候不管吃鸡还是吃鸡蛋,都方便。”
似玉母女俩的月例,是言酌单独给的,不从姜嬴这里出。
闻言她吐了吐舌头,“又吃鸡?还是炖鸡,什么味道都没有,能不能吃辣子鸡?”
“姑娘,坐月子不能吃辣,您还是忍忍吧。”
姜嬴:忍不了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