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时砚从马夫手中接过马缰绳转身看向江锦喊了他一声:“江锦,过来。”绿色大草坪似乎一眼望不到头,陆时砚牵着马望过来,阳光倾斜落下来,他身上被是笼罩着一层淡淡的光晕。江锦向他走过去。陆时砚抓着马缰绳对江锦示范道:“收紧缰绳,左脚踏进,右手抓鞍,同时发力。”黑色的术马服勾勒出陆时砚的身材体型,手臂用力时隐约可窥见隐藏在布料里的脉络,江锦脑袋不合时宜地想到了一些黄色废料。陆总对他说了些什么并没听进去。
看完马术竞赛,几人出来,乐驭的人已经备好良马。唐泽凯手痒得不行,立刻扑上前摸着他那匹汗血宝马,“我的小乖乖,有没有想我啊。”
马儿低鸣一声算是回应,唐泽凯摩拳擦掌想要立刻骑着马儿去草坪上溜达一圈。
陆时砚带着江锦在马厩转了一圈。
刚刚出来时江锦说自己不会骑马,陆时砚便说:“来都来了,总要尝试一下。”
唐泽凯也在旁边劝着:“骑马很简单,你们陆总骑马技术一流,待会儿让他教你。”
江锦看向陆时砚,一脸可以吗的表情。陆时砚眉梢一挑,也没说好也没说不好。
江锦最后鬼使神差地跟了陆时砚过来。
乐驭骏马云集,看了一圈他视线落到一匹白色阿拉伯马,体格不算大,看着很温驯。不过他还是喜欢刚刚那匹健硕的棕色夸特马。
陆时砚也看过去,他问江锦:“这匹怎么样?”
江锦眨了眨眼睛,他已经有些审美疲劳了,“嗯,挺好的。”
他对见到的每一匹马都这样说,陆时砚不禁有些怀疑地看了他一眼。
江锦轻轻一笑:“不过我还是喜欢刚刚那匹夸特马。”
他对第一眼看到的都带着某种滤镜。好像后面的都不如对它有感觉。
他说话声音很轻,眼眸亮亮的,言语中透露出毫不掩饰的喜欢,很难让人拒绝。
陆时砚看着江锦发亮的眼睛还是毫不留情丢下一句:“江锦,喜欢是喜欢,但是你驾驭不了。”
“……”
“你第一次骑,还是挑温顺些。”
其实江锦挑选哪一个都无所谓,他只是表达了一下自己的看法,不过陆时砚煞有介事说出拒绝的理由,还是让他有些吃惊,毕竟陆总从来不是个爱对人解释的上司。
陆时砚朝看管马厩的管理员招了招手。
很快,管理员牵出了那匹白色阿拉伯。
“先去换衣服。”陆时砚转过身拍了拍他的腰,那是一个类似揽腰的动作,只不过一触即放。
江锦僵在原地。
陆时砚很自然的收回手自顾自走在前面,丝毫没有注意到自己这么一个亲昵的动作对江锦内心造成多大的风暴。
那只手上的温度隔着薄薄的布料传来,烫得他心跳加速。
“怎么了?”身后没了动静,陆时砚回过头就见江锦愣在原地脸也红了,以为他还在为选马的事儿气不顺。
陆总向来不会哄人,他只好退回去,拉住江锦的胳膊,“走吧,马上天要黑了。”
目光顺着面前高大的身影落在抓着自己手腕的那只骨节分明的手上。江锦屏住呼吸,亦步亦趋地跟在陆时砚身后差点窒息。
VIP客房里,陆时砚已经换好衣服坐在休息区。他双腿交叠而坐对着电话那头的唐泽凯回道:“客房,换衣服,一会儿就下去。”
他一向语言精简,骑马服将他健硕的身材完美地展现出来,是标准的宽肩窄腰长腿。
胸腹处胸肌若隐若现,微微抬起电话的那只手臂肌肉线条流畅,很有力量感。不论是穿西装,还是马术服都能被他轻而易举的驾驭。
房门被轻轻推开,陆时砚撩起眼皮见江锦已经换好衣服。
他一身红色马术服搭配黑色长筒马靴,因为剪裁合体,身段显得高挑修长。
江锦一直以来穿得衣服都是黑白色为主,如今身着红色的骑马服简直让人眼前一亮。
他皮肤本来就偏白,红色让他整个人白到发光。黑色的长筒靴包裹的两条腿又长又直,较平时的克制严谨多了些明艳俏皮。
电话那头的唐泽凯叽里呱啦说了一通没有得到回复,他不耐烦地“喂喂喂”了好几声。
陆时砚回过神对那端说了声“挂了。”然后不等唐泽凯反应直接摁断了电话。
“……”
江锦有些别扭的走出来,他原本想挑一件像陆时砚身上穿得这身黑色,奈何没他的号。
他咬了咬唇:“您觉得可以吗?”
“转个身看看。”陆时砚收了手机微微靠后说。
江锦僵硬地转了个圈,动作有些笨拙:“要不,我还是脱了吧。”
陆时砚视线从他身上移开站起来说:“唐公子在等我们,先过去吧。”
江锦只好打消顾虑跟上陆时砚的脚步。
“时砚,这儿。”
他们刚出客房,唐泽凯望眼欲穿地朝他们招了招手,再望见陆时砚身后的江锦时,唐泽凯眼珠子差点没给瞪出来。
“我艹”
江锦迎着他望过来的视线礼貌颔首。
“哥们儿,你这简直雌雄莫辨啊。”唐泽凯有些嫉妒了,这么一看这颜值比起他的秦霄要略胜一筹了。
江锦只好讪讪一笑。
唐泽凯一双眼睛焊在江锦脸上,陆时砚上前推了他一把,“还看。”
唐泽凯用胳膊顶了一下陆时砚的肩膀,“哎你不觉得你家小江助理长得很稀罕人。”
陆时砚看了他一眼没说话,虽然他没说话,不过并不代表否认。
唐泽凯又顶了他一下,“哎,你说他喜欢男的还是女的。”
陆时砚朝他递了一个警告的眼神,用只能他们两人的声音毫无温度道:“不要打他主意。”
唐泽凯和陆时砚从小玩到大,这个人一旦狠戾起来是不讲情面的,他立刻翻了个白眼,“知道,你的人我哪敢动。”
“……”
再说,他还有他的秦霄呢。
陆时砚从马夫手中接过马缰绳转身看向江锦喊了他一声:“江锦,过来。”
绿色大草坪似乎一眼望不到头,陆时砚牵着马望过来,阳光倾斜落下来,他身上被是笼罩着一层淡淡的光晕。
江锦向他走过去。
陆时砚抓着马缰绳对江锦示范道:“收紧缰绳,左脚踏进,右手抓鞍,同时发力。”
黑色的术马服勾勒出陆时砚的身材体型,手臂用力时隐约可窥见隐藏在布料里的脉络,江锦脑袋不合时宜地想到了一些黄色废料。
陆总对他说了些什么并没听进去。
陆时砚轻松一跃便跨上马背,他看着还有恍惚的江锦说:“你试一下。”
陆时砚下了马,将马缰绳递到江锦手中看着他嘱咐:“马缰绳就像是方向盘,垂直往后就是刹车。”
“江锦?”
“啊?”江锦回过神。
“你怎么了?”
江锦站在阿拉伯马的左侧,刚刚当着陆总的面不合时宜地开了个思想小差。
他接过马缰绳,低下头有些不好意思地说:“我……没什么。”
感觉到对方指尖的凉意,陆时砚看向江锦的侧脸,忍不住问:“不用担心,我看着你。”
唐泽凯默默擦身而过甩了甩两条胳膊,阴阳怪气道:“哎呀,这什么掉了一地了都。”说完还象征性地回头看了一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