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心中的暴虐压下去,转而问:“你选择今日办宴会,是不是还对霍云骁余情未了,不想他的婚礼顺利?”叶珈洛迟疑片刻道:“兄长误会了,只是凑巧而已。”叶流厌垂眸看着他,虽然眼帘遮住了他瞳孔里的情绪,嘴角勾起的一抹弧度,却泄露了他此刻的心情。她在向他解释她对霍云骁无意,四舍五入,她在意他。叶珈洛自然不知道他的心思,她不想向叶流厌解释太明显,免得他乱想,可若不解释,被误会自己对霍云骁有什么,她才真的难受。
叶珈洛似乎知晓他要说什么,心中一慌,面上却装作一脸镇定:“什么?”
叶流厌忽地一顿,看着她清澈的如同琉璃珠的瞳孔,一时有些说不出话来。
将心中的暴虐压下去,转而问:“你选择今日办宴会,是不是还对霍云骁余情未了,不想他的婚礼顺利?”
叶珈洛迟疑片刻道:“兄长误会了,只是凑巧而已。”
叶流厌垂眸看着他,虽然眼帘遮住了他瞳孔里的情绪,嘴角勾起的一抹弧度,却泄露了他此刻的心情。
她在向他解释她对霍云骁无意,四舍五入,她在意他。
叶珈洛自然不知道他的心思,她不想向叶流厌解释太明显,免得他乱想,可若不解释,被误会自己对霍云骁有什么,她才真的难受。
叶流厌走前留下一句:“有任何事,都可以找我。”
然后便离开了。
而另一边,季允霏与霍云骁看着空荡荡的院子,喜乐还在耳边回荡,却更显凄凉了。
季允霏怒呵:“都给我停下!”
戏班子闻声停下,便来找季允霏要赏钱:“夫人,祝国公爷与夫人百年好合,今日的工钱一共是十两,结一下吧。”
“十两,你们怎么不去抢。”季允霏瞪大了眼睛,哪里还有当初那温柔,体恤民间疾苦的模样。
“你才表演了一场,还没有表演完,凭什么让我给你十两。”
班主脸色一变,心中腹诽,这国公夫人怎么这么上不得台面。
但碍于这是国公府,他也不敢讨要,可为了糊口,还是小声争辩一句:“前国公夫人当初请我们给老夫人唱戏祝寿时,只是打赏便给了十两银子。”
季允霏听到他们拿自己和叶珈洛比,脸色顿时一沉,无比可怖。
可随即还是忍痛给了他十两:“十两而已,本夫人不是给不起,可你记住,从今以后,本夫人才是国公夫人,叶珈洛只是下堂妇。”
“是是是!”
班主立马率领戏班子离开。
霍云骁在一旁看完,全程没有说话,只是有些不敢相信,这个斤斤计较,面目可怖的女人是自己心爱的女子。
季允霏注意到他异样的目光,连忙恢复如常,虚弱的依偎进他怀中:“我承认我不喜欢叶珈洛,若是没有叶珈洛,我们的孩子本该生下来的。”
霍云骁瞳孔闪过一丝悲伤,满怀歉意:“对不起,是我让你连十两银子都不能随意支配,我保证,我会让国公府好起来,让你当全京城最风光的夫人。”
季允霏仰头望着他:“我和你一起努力。”
“我会医术,我不同于京城贵女,我有能力养活自己,也能养活整个国公府。”
霍云骁心中觉得安慰,幸好,她一直没变。
又过了一段时日。
叶珈洛去御药堂查账,发现御药堂的生意比平常少了一大半。
她问:“这是怎么回事?”
钱掌柜回答:“小姐,这段时间京城开了一间平医堂,那个大夫也就是现在的国公夫人,一颗玉颜丸便能让女子颜值回春,还有胭脂,还号称能治疗不孕不育,现如今京都的贵妇人生病都不吃药,只吃玉颜丸。”
“最近药铺营业不好,免费供给村里药堂的那些药材……”
叶珈洛合上账本:“继续供,生意不好就想办法,但若那些穷苦地方少了药材,会有多少人因病而死。”
“钱掌柜,这个习俗在我母亲还在世时便有了,无论如何,我不希望此等善举在我这断了。”
钱掌柜连声应道:“是,小姐心善。”
叶珈洛做这些事也不是为了一句别人夸赞心善。
她离开御药堂,路过平医堂果然见门口许多贵妇人进进出出。
她不方便进去,便打发了脸生的小厮去买。
她则去了金楼。
要说这最能打听到女人之间的消息的便是金楼。
谁知,一入金楼,便听到里面传来霍娇娇刁蛮的声音:“你怎么那么小气,连叶珈洛都比不上,我就要这个头面!否则我就去告诉祖母,让她给兄长纳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