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楼的掌柜自然是认得大名鼎鼎的顾三爷,便将菜单递给顾涯:“三爷,打算吃些什么?晚上刚到了些新鲜的食材。”顾涯将菜单撩到一边,熟练地说道:“东坡肉、时蔬、地黄粥,再做一份素馅包跟一份清汤。”这些都是秦双爱吃的,他竟然记得那么清楚?秦双一时间说不出内心的滋味。等掌柜离开后,顾涯先开口道:“在白鹤城的这些年,过得怎么样?你孤身一人走去那么远,大家都很担心你。”秦双只是淡淡地回答道:“挺好的,倒也不算是孤身一人,许湛一直陪在我身边。”
家中的顾涯意外能接到秦双托顾青青带回的书信。
毕竟先前在白鹤城她为了躲避自己,可是连住处都换了。
秦双的信上写得很简洁:“顾涯,晚上城南酒楼,我们谈谈吧。”
夜里,城南酒楼。
这个酒馆与别地方不同,这里来往的客人多是文人雅客,包房里十分安静。
顾涯到的时候,秦双已经等候多时。
看着汗水还未歇去的顾涯,秦双知道他定是忙于处于顾家的生意。
他还是一如既往的语气冰冷,“我来晚了,有些生意耽搁了点时间。”
分明是带有歉意的话语,从顾涯口中说出却听不出半分歉意。
秦双也十分冷淡地抿了口茶,道:“没事,我也刚到不久。”
酒楼的掌柜自然是认得大名鼎鼎的顾三爷,便将菜单递给顾涯:“三爷,打算吃些什么?晚上刚到了些新鲜的食材。”
顾涯将菜单撩到一边,熟练地说道:“东坡肉、时蔬、地黄粥,再做一份素馅包跟一份清汤。”
这些都是秦双爱吃的,他竟然记得那么清楚?
秦双一时间说不出内心的滋味。
等掌柜离开后,顾涯先开口道:“在白鹤城的这些年,过得怎么样?你孤身一人走去那么远,大家都很担心你。”
秦双只是淡淡地回答道:“挺好的,倒也不算是孤身一人,许湛一直陪在我身边。”
闻言,顾涯将桌下的手攥得很紧。
他不允许另外的男人陪在秦双身边。
沉默了许久,他强硬着扯了扯嘴角:“那还得多谢他照顾你了。”
“我自己会感谢他,不劳烦阿叔费心。”秦双抬眼正色看着顾涯说道。
顾涯看向她,冰冷的语气中夹杂了些责备与斥责:“双双。”
又是这种长辈对待晚辈的语气!秦双狠下来回应道:“我有说错什么吗?你只是我的叔叔不是?”
顾涯长呼出口气,缓缓道:“我知道,你还在记恨着我当年拒绝你……”
还没等他讲完一句,秦双就利落地打断道:“我不恨你,我恨的是自己看不清,恨的是是一意孤行自作自受。”
她继续道:“但是现在我已经放下了当初的执念,所以也请阿叔不要做出越界的事情。”
“双双……”顾涯眉头紧蹙。
如此多年,顾涯第一次觉得内心惴惴不安,他感觉有些什么从指缝中悄然流走,他再也抓不住,再也找不回来了。
秦双已经有些心乏,她站起身来:“今夜约你来这里就是为了跟你把话讲个明白,你我都明白这段感情是没有未来的,是错误的,所以,到此结束吧。。”
“你依旧是我的叔叔,我不会再对你产生别的感情。顾涯,那些年我的一意孤行对你造成了困扰,我深表歉意。”
秦双严肃地行了个涯节后,便转身要走。
顾涯一阵心慌涌上,他站起身拉住秦双的手:“秦双,不许走。”
秦双挣扎了几下,挣不脱他紧握的手,眉心深皱道:“放开我!”
顾涯脸色微微阴沉,“不放,不是要谈?现在还没谈完。”
秦双内心起伏不定,“我们已经谈得很清楚了,还有什么好说的?”
她感觉手臂处顾涯手掌的温热愈发变得炙热,顺着她的手臂,炙烤着她全身。
此时顾涯的眼神变得忧郁起来,深邃的眸子里翻涌着不尽的悲伤,“双双,我们不该是这种结果。”
不该是这种结果?那又能是什么哪般结果?
秦双的心被深深刺痛,眼泪也因痛而流下来。
“顾涯,那你告诉我!那我们该是什么样的?难道我们在一起吗?”秦双歇斯底里地对顾涯喊道。
她已经哭花了脸,满是泪水的双眼紧紧盯着他。
她哭得跟四年前那个雨天一样,顾涯再也不愿看到她那时失意的模样,他道: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