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自从脚步声响起,花璃便已知晓是她来了。“为何不说话?”花璃开口问道。“不知要说些什么。”娆夕回答着,上下扫视着花璃,神色晦暗不清。花璃闻言冷笑了声:“你来此寻我,不知要说什么?娆夕,你若是来看我笑话的,大可离开!”娆夕轻叹了口气,幽声道:“花璃,害灏灏时,你心中可有过半点的愧疚?”“我为何要愧疚?”花璃挑着眉,虽瞧不见娆夕,却依靠着声音准确的看向娆夕,“不管是你还是帝子,对我而言,都只不过是我同帝君在一起的障碍罢了!除掉你们,我无需愧疚。”
一句话,四个字。
透着无尽的冷意,也透露出了娆夕那时内心的绝望。
她是要有多恨淮聿,才会在那一瞬间毫不犹豫的让他去死?!
昌黎不知道,淮聿也不知道。
只有娆夕,体会过那般的痛苦,疼的痛断肝肠。
淮聿闻言怔然的看着娆夕。
她的嘴角含笑,好像刚刚那句话不过是句玩笑之语。
可他却清楚的意识到,她不是在玩笑。
她是真的想让他去死!
“丫头!”昌黎沉声唤了声娆夕,而后对上淮聿的目光道,“丫头的意思你明白了?淮聿,走吧!”
说完这句话,昌黎便拉着娆夕转身离去。
也带走了不知何时停战的兵将。
而淮聿只是站在原地怔怔的望着两人离开的方向。
他的目光一直落在娆夕的背影上,久久不能移开。
回去东天帝君府的路上,昌黎与娆夕相携而行。
“这是最后一次我放过他。”
娆夕突然开口,昌黎脚步一顿。
他侧目看着娆夕的侧脸,抿唇不语。
“昌黎我知道你同他的情分,所以我没有阻止你放他离开的想法。可再一再二,没有再三再四。如今你已经放了他两次,下次若是他再出现在我面前,便是你开口我也不会再留情面。”
说完,娆夕便抬步向前走去。
昌黎留在原地,看着她略显单薄的背影,眼中满是无奈。
东天帝君府。
娆夕再一次踏临刑牢,看着窝在角落处的花璃,没有说话。
而自从脚步声响起,花璃便已知晓是她来了。
“为何不说话?”花璃开口问道。
“不知要说些什么。”娆夕回答着,上下扫视着花璃,神色晦暗不清。
花璃闻言冷笑了声:“你来此寻我,不知要说什么?娆夕,你若是来看我笑话的,大可离开!”
娆夕轻叹了口气,幽声道:“花璃,害灏灏时,你心中可有过半点的愧疚?”
“我为何要愧疚?”花璃挑着眉,虽瞧不见娆夕,却依靠着声音准确的看向娆夕,“不管是你还是帝子,对我而言,都只不过是我同帝君在一起的障碍罢了!除掉你们,我无需愧疚。”
娆夕闻言深深的看了花璃一眼,眼中的复杂霎时褪去:“你和淮聿,是同一种人。”
“并不是。”花璃笑声道,“帝君没有我心狠,否则在千年前,你就已经被炼化,别说同你成婚,还给你一个孩子!”
“可也正是因为他的心软,才导致我承受了更多的苦楚。”娆夕说着,走向花璃,“花璃,你为了他落到如斯境地,他却对你不闻不问,你当真不觉得后悔么?”
“所以,你是后悔了么?曾经爱上帝君!”花璃反问道。
娆夕沉默,而后转身离去,只留下悠长的一句话。
“我答应了昌黎,若是淮聿不再出现在东天,我便放过他。”
花璃闻言按在地上的手猛然攥紧,心中提着的一口气却是松不下去。
因为她了解淮聿。
其实不管是她,还是娆夕,亦或是昌黎。
又有谁不懂淮聿的性子呢?
这东天,他必然还会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