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氛缓和下来后,李老太再次开口,声音里多了几分温柔与不舍:“今天,我就在这里说清楚了。苗苗出嫁,我们李家不能让她受委屈。我决定了,拿出200元给苗苗傍身,算是她的傍身钱,让她在刘家也能有份底气。苗苗记得奶之前和你们说的,不要让你婆家知道,你有钱……否则,你保不住这钱的。”李苗苗闻言,眼眶微红,跪倒在李老太面前,声音哽咽:“奶奶,您对苗苗的恩情,苗苗无以为报,只愿奶奶身体健康,长命百岁。”
气氛缓和下来后,李老太再次开口,声音里多了几分温柔与不舍:“今天,我就在这里说清楚了。苗苗出嫁,我们李家不能让她受委屈。
我决定了,拿出200元给苗苗傍身,算是她的傍身钱,让她在刘家也能有份底气。
苗苗记得奶之前和你们说的,不要让你婆家知道,你有钱……否则,你保不住这钱的。”
李苗苗闻言,眼眶微红,跪倒在李老太面前,声音哽咽:“奶奶,您对苗苗的恩情,苗苗无以为报,只愿奶奶身体健康,长命百岁。”
与此同时,向阳生产大队的大队部的正厅内,炉火正旺,几缕轻烟袅袅上升,与窗外透进的微弱晨光交织在一起,为这庄严的场合添了几分温暖,而又不失庄重的氛围。
大队长王建国站在一张略显陈旧的木桌旁,面色凝重,他的目光扫过在座的副队长赵铁柱,还有会计张翠兰。
还有几位提前到场的村民代表,在场所有人皆是满脸忧色,显然,眼前的状况让每个人心中都沉甸甸的。
王建国清了清嗓子,声音虽不高,却足够让在场的每个人都听得清清楚楚:“乡亲们啊!今儿个咱们聚在一起,不是为了庆祝什么喜事,而是要面对两个棘手的问题。
今天这会议,主要是两件事。第一件事,关乎我们向阳生产大队的声誉和安全,那就是——昨晚,李定国家遭了贼,500元钱不翼而飞!”
说到这里,他停顿了一下,眼神更加严厉,“这几天大雪封山,道路不通,今天早上才开始化雪,外乡人进不来,这事儿肯定是咱们自己人干的。
咱向阳大队,向来以团结互助、风气淳朴著称,出了这样的内贼,我王建国心里比谁都难受!”
副队长赵铁柱闻言,眉头紧锁,拳头不自觉地攥紧又松开:“王哥,这事儿可不能姑息。得赶紧查清楚,给大伙儿一个交代。
万一这小偷胆大包天,再去别家作案,那咱们大队的名声可就真毁了!”
会计张翠兰接过话茬,语气中带着几分忧虑:“是啊,队长。而且,如果这钱找不回来,李定国家肯定得报案。
到时候,不光是他们家的事,还关乎到我们大队能不能保住明年先进大队的称号。这荣誉,可是咱们全队人共同努力的结果啊!”
王建国点了点头,沉思片刻后说道:“我明白大家的担忧。这样,下午咱们召开全村大会,把所有村民都叫到一起来。
一来,提醒大家提高警惕,晚上锁好门窗,有条件的家家户户都养条狗,看家护院。
二来,也是给那个做了糊涂事的人一个机会,让他知道,我们向阳生产大队是个大家庭,不能容忍这种损害集体利益的行为。
至于那500元钱,唉!说实话,我也不抱太大希望,但咱们得尽力而为。”
张翠兰补充道:“队长说的是,不过咱们也得提前和李定国沟通好,让他有个心理准备。
毕竟这钱不是小数目,他心里肯定着急上火。咱们得让他知道,大队正在全力调查,也会尽力帮他挽回损失。”
赵铁柱突然想到了什么,压低声音说道:“王哥,我有个不成熟的想法。你说,这事儿会不会是李家老宅那边干的?
他们这些年一直靠着李定国过活,昨天两家刚断亲,会不会是因为断了财路,会不会是他们心生怨恨,干的这事儿?”
刘翠兰闻言,也是一愣,随即摇了摇头:“赵副队,话不能这么说,没有证据不能乱讲。不过,这事儿确实得留意,但咱们也不能单凭猜测就给人定罪。”
王建国沉吟片刻,点了点头:“铁柱,没有证据的事可不能乱说。但你的提醒也有道理,李家老宅的情况咱们都清楚,确实是个需要考虑的因素。
咱们先暗中调查,不过,在没有确凿证据之前,我们不能妄加猜测,更不能冤枉好人。咱们还是得依法依规,公正处理这件事。
同时,也得做好李定国家的思想工作,让他们有个心理准备,这钱可能真的找不回来了。”
将大叔,一个身材魁梧、面色红润的中年汉子,率先站了出来,他的声音洪亮而充满自信:“大队长,我觉得咱们可以成立一个村里的巡逻队!
现在又不是农忙季节,晚上大家都有空,巡逻队每个人一晚给八个工分,这工分可是实打实的,我相信很多人愿意干的。
这样一来,不仅能防小偷,还能让咱们大队看起来更有组织,更有安全感。”
王建国闻言,眼中闪过一丝赞许之色,点了点头道:“将大叔这个建议好,确实是个两全其美的办法。既能加强村里的安全防范,又能让乡亲们多一份收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