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她的舌头割了!”南辰桡扭头吩咐门外的南大。他的耳力比较好,就算是隔着一座前院,也能够隐隐地听到周氏在哭喊的声音。那样的撕心裂肺,真不知道周氏以前干什么去了。南初筝却是制止了南大,她起身披上了一件外衫,“阿兄你先睡,去看看她。”任由周氏一直大呼小叫的也不行。这大半夜的,她在南初筝的家门口鬼哭狼嚎的很扰民。大门打开,南初筝在南大的陪同下,看着外面一身狼狈的周氏。她会有现在这样的崩溃,其实在南初筝的
“把她的舌头割了!”
南辰桡扭头吩咐门外的南大。
他的耳力比较好,就算是隔着一座前院,也能够隐隐地听到周氏在哭喊的声音。
那样的撕心裂肺,真不知道周氏以前干什么去了。
南初筝却是制止了南大,她起身披上了一件外衫,
“阿兄你先睡,去看看她。”
任由周氏一直大呼小叫的也不行。
这大半夜的,她在南初筝的家门口鬼哭狼嚎的很扰民。
大门打开,南初筝在南大的陪同下,看着外面一身狼狈的周氏。
她会有现在这样的崩溃,其实在南初筝的意料之中。
再也没有一个人,比南初筝更了解周氏了。
因为她是周氏的女儿,曾经真心实意的爱了周氏一辈子。
她知道周氏所有的委屈与疼痛。
还有周氏的一切不甘。
南初筝最知道,怎么才能让周氏疼到痛彻心扉。
夜风吹起,扬起南初筝身上单薄的衣裳。
她未施粉黛,长发披泄。
一张小脸与周氏有着五分的相似,五官却更精致完美。
见到南初筝穿着一身藕色的布衣出现,周氏满脸都是泪的扑上前,向南初筝展开双臂,
“筝儿......”
南初筝往旁边退了一步,一双凤眸中含着泠泠的冷意,
“侯夫人半夜三更的在我这大门口叫嚷,是有什么事吗?”
见她态度冷淡。
周氏心如刀绞,
“儿啊,我是阿娘啊,你怎么不叫我阿娘了?”
“儿啊,你是阿娘十月怀胎生下来的心头肉。”
凄凄惨惨戚戚的悲鸣声中,南初筝忍不住“嗤”了一声,
“演戏呢?”
她的冷漠冲淡了周氏所营造出来的悲伤氛围。
周氏的脸上挂着泪,用一双疼痛至极的眼眸看着南初筝,
“筝儿,不要这样对阿娘,好不好?”
“阿娘知道以前对你很不公平,可是阿娘已经知道错了。”
“一切都是周明珠的阴谋,阿娘现在已经看清了她们的阴谋诡计,以后不会再被她们骗了。”
她一声声宛若泣血,透着一丝哀求,
“筝儿,阿娘就只有你这么一个女儿。”
可是南初筝站在原地没有动。
甚至脸上一丝表情都没有。
她的身旁,南大手中执着一只丝绸灯笼,在夜风中无声的摇曳。
“侯夫人言重了,犹记得我刚刚回到楚家的时候,你已经正式的警告过我,让我不要到处跟别人说我是你的亲生女儿。”
“免得影响到楚净月的地位。”
周氏的脸色惨白,她拼命摇头,
“不是的,筝儿你听阿娘解释,阿娘当时并不知道楚净月原来是周明珠的女儿。”
所以,她才能对自已的亲生女儿,如此言辞冷漠的这样警告?
“你也知道的,楚净月攀上了太子,如果让人知道她是个孤女,并非楚家的亲生骨肉,对她当太子妃很有影响。”
周氏竭力的解释着,
“所以当初我才对你说那样的话。”
“可是阿娘现在已经知道错了,楚净月她是周明珠的女儿,她怎么配做太子妃?”
“这世上,能配得上太子的人,只有你,只有我的亲生女儿啊。”
周氏的话,连一向脸上没什么表情的南大,也忍不住皱起了眉。
越说越不像话。
南初筝上前两步,看着周氏,眼底都是讥讽。
就在周氏伸手,想要抱住南初筝的时候,她的手碰到南初筝手臂上的衣裳,停了下来。
“很陌生?”
南初筝微微的歪头,
“从来都没有抱过我,不知道怎么抱?”
“我回到楚家已经两年了,你想想看,你平日里都是怎么对我的?”
“现在你好意思跟我说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