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孩子,真的就像是他和岁安的孩子。不说这感情建立的如此之快,这孩子连长的烨越来越像他和岁安了。经历一个半月之久,我们终于到了北疆。还没进城北疆的都城内,我们就被拦下了。“你们是什么人?”穿着厚重盔甲士兵凶神恶煞地将我们拦住。周祈安坐于高头军骏马上,玄衣墨发,玉色的冠,剑眉斜入飞鬓,凤目不怒自威。“镇北将军——周祈安!”周祈安手持兵符。守城的士兵立马跪下来:“属下有眼无珠,不知道是镇北大将军。”
周祈安噗嗤一声,没绷住笑了出来。
周宁龙神色古怪地看着他的将军,有一瞬间,他觉得他对将军的滤镜碎了一地。
“大漠孤烟直,长河落日圆。”
“今儿个,倒是真的瞧见了。”我看这车窗的奇景,心里被这大漠的景象震撼到了。
这次是我两世以来第一次出远门,这就是远方吗?
作为闺阁小姐,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是我们的正常行为标准。
如今,我才真的知道,这世界之大,这疆域之美,这大好河山都值得我去看一看。
而不是困于正正方方的一小片天地,不知山多高,不知水多深。
女子不是只可以做金丝雀,也可以做飞翔天地的飞鸟。
“你若是喜欢着自然风光,我便多带你去看看。”
周祈安骑马和马车并排走着。
我点点头,看向周祈安的眼神里重新有了十七岁以前的爱意。
我的周祈安回来,我不再身后无人。
他给我更多的勇气去追逐这个世界。
“聪七也要去!”聪七又探着脑袋凑热闹。
“好,好,好,你也去!”
我笑着将聪七的后领子衣服整理好。
周祈安也笑着,温柔地看着聪七。
这个孩子,真的就像是他和岁安的孩子。
不说这感情建立的如此之快,这孩子连长的烨越来越像他和岁安了。
经历一个半月之久,我们终于到了北疆。
还没进城北疆的都城内,我们就被拦下了。
“你们是什么人?”穿着厚重盔甲士兵凶神恶煞地将我们拦住。
周祈安坐于高头军骏马上,玄衣墨发,玉色的冠,剑眉斜入飞鬓,凤目不怒自威。
“镇北将军——周祈安!”周祈安手持兵符。
守城的士兵立马跪下来:“属下有眼无珠,不知道是镇北大将军。”
“起来吧。”周祈安没有过多计较。
只是扫了一眼城内的士兵,薄唇紧抿。
这戒备也太森严了。
我们一行人住进了他们早就打扫好的将军府里。
这里的是昭国最北边的城镇,因为地理位置,天气原因,还有频发的战争,导致这里破败贫穷。
我带着聪七本想去购置一点日用品,身后还跟着两个穿着盔甲的士兵。
这里治安很乱,周祈安不放心我们单独出门。
但街上都是闭门的商户,街上的人烟很稀少。
地面上覆盖着一层厚重的灰尘,仿佛是战火留下的灰烬。
斑驳的石墙,还有漆黑的火烧印子。
偶尔有几个行人,他们都神色匆匆,身上穿着灰扑扑的布丁衣裳。
还有一个浑身赤裸的幼儿,瘦得能明显地看见骨头,浑身好像只有一层皮包着。
他卧倒在地上,不远处,有一只虎视眈眈的秃鹫。
我的心中们猛然地一酸,喉咙干涩地说不出话来。
将秃鹫赶走后,我探了探幼儿的鼻息,默默地闭了闭眼,泪水顺着脸颊落下。
我沉重地叹息一声,战争带给这片土地伤害远远不止这些。
聪七好动的性子也在此时变的沉默了起来。
东西自然也是没买着,不忍心再见这人间疾苦,我带着聪七回府了。
刚回到将军府门口,就碰见了镇北军大部队浩浩荡荡地进城了。
镇北的军旗在北风中飘动着,上面的狼族图腾带着嗜血的杀意,让人不寒而栗。
领头的是一个年纪不大的小将。
风沙太大,我还没看清楚领头的是何人。
一个小将翻身下马:“阿姐!我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