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儿,司渊推开房门,一向一丝不苟的玄色锦袍上,有明显被杖打后的痕迹。老尊上年少时征战四方,千里杀人于无形,故而他格外看不惯司渊儿女情长,生起气来就忍不住动手。骂他说魔界怎么就出了你这么情种。元颂慈慌乱上前替他查看伤口,发现有一处锦袍颜色格外深。她掀开一看,果然是流血了。“父尊下手也太重了。”元颂慈连忙给他渡灵力,一边忍不住红了眼。司渊温柔的吻了吻她。“怎么心疼成这样,乖,夫君无妨。”元颂慈没回话,只是安静的渡着灵力。
一阵吵嚷后,老王后和老尊上才终于离开了。
老魔尊和老王后如今在闭关养病,因此元颂慈从嫁进魔界后,就从未与公婆相处过。
只是每隔段时间,他们便会回来催促司渊休了自己。
殿外传来脚步声。
不一会儿,司渊推开房门,一向一丝不苟的玄色锦袍上,有明显被杖打后的痕迹。
老尊上年少时征战四方,千里杀人于无形,故而他格外看不惯司渊儿女情长,生起气来就忍不住动手。
骂他说魔界怎么就出了你这么情种。
元颂慈慌乱上前替他查看伤口,发现有一处锦袍颜色格外深。
她掀开一看,果然是流血了。
“父尊下手也太重了。”
元颂慈连忙给他渡灵力,一边忍不住红了眼。
司渊温柔的吻了吻她。
“怎么心疼成这样,乖,夫君无妨。”
元颂慈没回话,只是安静的渡着灵力。
最后才哽咽道:“我努力过了,可总是……”
知道子嗣对魔界的重要性,千年来,她不知吃了多少助孕的偏方,无论味道多难闻,元颂慈都咬牙喝了。
可是,也许是因为她是穿越而来,始终一点动静也没有。
司渊察觉到她的难过,抬起她的下巴见她双眼通红。
立刻心疼地哄道:“跟你有什么关系,是本尊舍不得你痛,不想让你生。”
“阿慈,我宠你就够了,有了孩子,反而让我分心。”
“别哭了,我真见不得你哭。”
一声声温柔的低哄,简直宠溺到了极点。
谁能想到,在外冷血无情的魔尊殿下,会甘愿为她化为绕指柔。
元颂慈被他揽在怀里,也忍不住想要沦陷了。
如果……她刚才走进房间时,没有看到那封新的信的话。
这次,那女子没再说什么挑衅的话。
只是在信封上写道:【姐姐,你想知道我是谁吗?三日后,来长明街听风院,真相自然揭晓。】
长明街在人间,地处偏远,但景色宜人。
人界有不少富贵人家会在那儿购置院子。
元颂慈靠在司渊怀中,忽然缓缓道:“夫君,你去过人间的长明街吗?”
司渊身子一僵,随即又恢复自然:“问这个做什么?”
她抬眸,直视着司渊的眼睛:“听说那儿风景不错,想去逛逛。”
司渊直接将她抱起,放回床上。
“人间不安全,而且我们今日不是刚去玩过么,常去也会腻,魔界的南风山庄有一处温泉,我送你去休息几天如何?那儿附近晚上还有萤火虫,也是你喜欢的。”
仍然像以前一样,他会熟练的替她安排好一切。
可元颂慈还是从这周全的安排中,察觉到了司渊的心思。
他不想让自己去长明街。
为什么呢?
元颂慈眼神黯淡,心里五味杂陈。
……
三日一晃而过。
这天正好是十五,元颂慈这才反应过来。
不知是从何时开始,每月十五这天,司渊永远不在魔界。
从前,他总是说要下人间公干。
今日,他亦早早的准备出门。
却头一次被元颂慈抓住了衣袖。
她心神不宁的开口:“阿渊,今日留在魔渊殿,陪陪我好不好?”
元颂慈从不这样黏人,更多时候,她要求自己做一个合格的王后。
司渊笑着在她唇角落下一枚吻。
“乖,听话,夫君回来给你带荣和斋的点心。”
他只当元颂慈在撒娇,还是离开了。
而元颂慈呆呆的看着他踏出魔界,心也不断随之下沉。
那股惊慌不安叫嚣的越来越厉害,仿佛她真的即将失去什么。
在原地愣了许久。
最后,元颂慈还是忍不住,悄悄避开下人们,一个人出了魔界。
她蒙上面纱,按照那信中的地址,找到了长明街的听风院。
长明街的院子错落有致,但各个高雅精致。
眼见着越走越近,元颂慈的心里也打起了鼓。
忽然,她听到了一道熟悉的声音,下意识抬眸望去。
当看到眼前那一幕时,刹那间,天地无声。
她僵在原地,如坠冰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