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被敲响,老仙送来一套漂亮的衣装。月初看着,这才想起来景承渊要她今天去司珍房报道。不用想,衣服一定是景承渊准备的,因为是她五百年前的尺寸。五百年前她穿这套衣服一定合身,但现在却太过宽松。月初看着镜子里似乎有些滑稽的自己,一时不知道景承渊究竟是不是真关心她。说关心,可他没发现她的消瘦。说不关心,他却准备了衣服。但最后,月初还是穿着这套衣服去了司珍房。刚到司珍房,月初就遇上了澹皎皎。她走上来亲昵地挽住月初的手臂:“月初,欢迎你来到这里。”
八百年前,月初和景承渊表明了心意。
一夜缠绵后,两人就开始了无人知晓的恋爱。
月初一直以为是因为他们表面上的辈分,景承渊才不公开。
可现在,和她一样大的澹皎皎却能光明正大的站在他身边,陪他走进天外天的结界。
凭什么?为什么?
月初想要一个答案。
景承渊却只吐出了两个字:“出去。”
他语气不容置否,还带着几分不悦。
月初鼻间当即一阵阵泛酸,但还是坚持着要出个答案。
可抬眼对上景承渊冰冷的双眸时,她还是退缩了,转身开门就走。
一路来到东院的偏殿。
月初看着眼前熟悉又陌生的场景,不受控制的想起了小时候。
因为常常被父母忘记,她没少来景承渊这里借宿,当时自己就住在这个宫殿。
身体和心理上双重疲惫,她整个人摔在了床上,将头埋在枕头里。
不呼吸,不喘气,等到胸腔胀痛,脑袋空白,才放过自己。
然而这一夜,还是没睡好。
月初感觉自己好像做了很多很多有关景承渊的梦,可等梦醒,却什么都不记得了。
“咚咚!”
门被敲响,老仙送来一套漂亮的衣装。
月初看着,这才想起来景承渊要她今天去司珍房报道。
不用想,衣服一定是景承渊准备的,因为是她五百年前的尺寸。
五百年前她穿这套衣服一定合身,但现在却太过宽松。
月初看着镜子里似乎有些滑稽的自己,一时不知道景承渊究竟是不是真关心她。
说关心,可他没发现她的消瘦。
说不关心,他却准备了衣服。
但最后,月初还是穿着这套衣服去了司珍房。
刚到司珍房,月初就遇上了澹皎皎。
她走上来亲昵地挽住月初的手臂:“月初,欢迎你来到这里。”
月初皱起眉:“你怎么在这?”
“我?”澹皎皎嘴角上扬,“我是司珍房的掌司,当然在这里。”
开什么玩笑?
月初眉心更紧,澹皎皎对首饰衣装一窍不通,怎么可能做司珍房的掌司?
澹皎皎像是看出她的心思一般,忽然笑了:“是承渊让我做的。”
她拉着月初走进司珍房内部,对着摆放在桌上的一件件作品,语气骄傲:“看,这些都是我的作品。”
月初下意识跟随她指的方向看过去。
下一秒,在一片安静中,她猛然抓住澹皎皎的手腕将人推到墙上。
“你再说一遍这些是谁的作品?!”
那一件件首饰,分明是她这五百年在禹山做出来的!
两人传出的动静很大,几个仙侍忙上前将月初给拉开。
骚乱也传到了景承渊的耳朵里。
月初被仙侍带进天界的议政殿时,景承渊正在处理文件。
看见他的那一刻,月初心中的愤怒转为委屈。
从前她受什么欺负,都是景承渊给她撑腰。
她以为这次也是一样,于是大步走上前:“澹皎皎就是个小偷!那些作品都是我的!”
景承渊放下笔,平静地看着她:“那又怎么样?”
月初僵在原地,怀疑自己的耳朵:“什么?”
“不过是一个出名的机会,如果你想要,我也可以给你。”景承渊双手叠交放在身前,态度不以为意,“你和她抢什么?”
月初觉得荒谬极了:“抢?那本来就是我的!”
“不过是刚在一起,又不会成婚,你有必要这么维护她吗?”
澹皎皎在天界还排不上号,不管从哪方面,景承渊都不可能真和澹皎皎结婚。
这是月初唯一有底气认定的事情。
可怎么也没想到,下一秒,景承渊气定神闲的开口——
“我的确有和她求亲的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