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君泽才一抬起手,我便开口打断:“我自己上去,你忙吧。”换做从前,我绝对不会这么和他说话。可现在是他对不起我,我又凭什么做出低三下四的模样。我倔强地抓着楼梯扶手一步步走上楼,就算不回头也能清晰地感受到后面那道灼灼目光。我没有回主卧,而是去了客房,随便躺了上去。其实我并不想休息,而是想暂时逃避一会儿,我怕再在他面前多待一会儿,眼泪就会不争气地掉下来。隐约中,我听见了门外走廊有脚步声。它停在了房门外,几秒后去了隔壁主卧,“嘭”的一声轻响后,周遭一片寂静。
沈君泽一怔,眼神骤冷:“你说有人故意把你推下楼?”
他的反应并不是我预想的那样,我有些诧异。
沈君泽的眼神和表情没有半丝心虚和无措。
但我仍旧不敢相信,毕竟他骗了我六年,至少从演技方面,他也算是演员中的佼佼者。
我点点头,没有回避他的目光。
“是谁?”
听着他似是从牙缝间挤出来的字,我淡声道:“贺天瑜。”
沈君泽眼眸一震,一身的冷意瞬间散去。
我的心不由颤了颤,名字贺天瑜对他有多重要,我又为什么要自取其辱?
半晌,沈君泽看着我,语气是从未有过的不自信:“她腿有旧伤,不会是她。”
我紧握着拳,重重地舒出口气转过头:“对啊,不会是她。”
即便说了不会离开我,沈君泽还是不会给我半分信任。崴蔽
短短几分钟,我只觉得心力交瘁,也有些后悔和他说这些。
“我有些累了,先去休息。”
说着,我站起身准备朝楼上去。
沈君泽才一抬起手,我便开口打断:“我自己上去,你忙吧。”
换做从前,我绝对不会这么和他说话。
可现在是他对不起我,我又凭什么做出低三下四的模样。
我倔强地抓着楼梯扶手一步步走上楼,就算不回头也能清晰地感受到后面那道灼灼目光。
我没有回主卧,而是去了客房,随便躺了上去。
其实我并不想休息,而是想暂时逃避一会儿,我怕再在他面前多待一会儿,眼泪就会不争气地掉下来。
隐约中,我听见了门外走廊有脚步声。
它停在了房门外,几秒后去了隔壁主卧,“嘭”的一声轻响后,周遭一片寂静。
仅仅过了半个小时,脚步声再次响起,它依旧在房门外停留了几秒而后远去。
沈君泽出去了,或许是去找贺天瑜。
我紧抿着唇,压下心头翻涌的情绪后站起身,缓慢地挪着步子走到卧室。
卧室内的布置也恢复了原样,那副婚纱照仍旧挂在墙上。
我仰头痴痴看着,照片中的我是发自内心的笑,沈君泽的唇角也弯着。
现在看来又觉得很是刺眼。
沈君泽那时候也不过是逢场作戏,不想不同的心境看同一种东西差别竟然那么大。
“叮——叮——!”
忽然,门铃响了,我愣了几秒。
除了我妈,我想不到还有谁会来这儿。
在阵阵门铃声中,我缓慢地下了楼,将大门打开。
当看见来人时,我眼睛一瞪,满脸诧异。
“宋牧舟?”
宋牧舟看着我,也是一脸的震惊:“你……出院了?”
我握紧了门把手,脑海中回想起酒吧包厢内的那一幕。
从根源上来说,宋牧舟也是我的对头。
我落下了脸,立刻就要把门给关上。
“等等!”
宋牧舟竟然将手放在门缝间,阻挠我关门。
我皱起眉,冷声道:“你如果要找沈君泽,他不在。”
现在除了妈和顾凌菲,我已经无法再相信其他人了。
宋牧舟神情微怔,忙解释道:“浅忆,我……”
“宋总经理,你是沈君泽的朋友,和我顾浅忆没有关系。”
我冷漠地偏过头,露出少有的尖酸刻薄。
在我看来,宋牧舟和沈君泽都是同一类人,可以说是物以类聚。
宋牧舟拧着眉,注意力似乎并未在我暗讽他的话上。
“浅忆,其实君泽他心里是有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