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母被眼泪糊了眼:“我的昭和长大了,长大了!”……“定北王到!”随着小厮的传唱声,只看到定北王怒气冲冲进了正厅。“荣将军,念娘她再怎么样也只是一个妇人,你又何苦欺辱于她!”荣将军苦笑一声,这种招数他虽司空见惯,可用到自己身上也是百试百灵。同为男人,他自然知道定北王也喜欢这些狐媚子招数。“王爷,您这侧妃是自己找上门来的。陛下圣旨虽下,可您和昭和毕竟也还没正式拜堂成亲,是以,我们也没必要替您料理家事。”
荣将军、姜夫人面面相觑,异口同声质问道:“你说什么?”
荣昭和悠然地坐了下来,又道:“父亲,荣家军是陈国一支最有力的军队,可偏偏荣家军只服从于荣家兵符。是以,圣上虽早有分权之意,却始终无可奈何。荣家就如同一只烫手山芋。我荣家历三朝而不衰,祖上又配享太庙。皇上也不能将我强行要到宫里去,以免又要说些闲言碎语。所以他才将女儿嫁给定北王,他这弟弟是什么品性他自是知道的。定北王无意于皇位,这样他才能将荣家捏在手心里,好掌控。”
“父亲,高门贵族自古婚姻都是由不得自己的。女儿认了,更何况,不就区区一个念娘子吗,将门虎女怎会怕这些勾栏样式?”
荣将军没再说话,他没细想,原来一桩婚姻可以牵扯出如此多的事。
姜母被眼泪糊了眼:“我的昭和长大了,长大了!”
……
“定北王到!”
随着小厮的传唱声,只看到定北王怒气冲冲进了正厅。
“荣将军,念娘她再怎么样也只是一个妇人,你又何苦欺辱于她!”
荣将军苦笑一声,这种招数他虽司空见惯,可用到自己身上也是百试百灵。
同为男人,他自然知道定北王也喜欢这些狐媚子招数。
“王爷,您这侧妃是自己找上门来的。陛下圣旨虽下,可您和昭和毕竟也还没正式拜堂成亲,是以,我们也没必要替您料理家事。”
“我们家虽比不上您定北王,皇族血脉,圣上嫡亲的弟弟。但我们也不是随意受人欺凌的。”
“你知道我膝下就生了这么一个女儿,历来都是保护的紧的。可你这侧妃居然找上门来求昭和给她一条活路。”
“知道的当然是说念娘柔弱,没见过什么世面。不知道的可不知道在外面怎么编排我荣家呢?”
定北王怔了一瞬,自顾自坐下:“荣将军,我知道昭和县主是金尊玉贵着长大的。您和姜夫人,甚至头上几个哥哥对她也是保护的紧。可圣旨既下,我自然也会与她夫妻和睦。断然不会让旁人来挑唆我们的关系,更不会让人欺辱于她。”
荣将军冷笑一声:“希望王爷说到做到,念娘据我所知是青楼女子,你给她封了侧妃已是无限恩宠。宴儿过继到昭和名下,她也会当亲生的养。若是给这念娘养,指不定养出个什么性子来。孰是孰非,王爷自有裁断。”
话落,定北王拂袖而去。
行至院落中,裴玄渊才见到有个女子舞刀弄枪,英姿飒爽。
他不由得多瞧了这眼,只觉得这女子莫名熟悉。
红色轻纱,未梳发髻,只是将头发高高束起。
像谁呢,他说不上来,只是看见她莫名有种心安。
唐泉见到王爷被勾了神,悄悄绕到他耳边:“想必她就是昭和县主。”
那女子缓缓侧过身来,裴玄渊这才反应过来。
她……像极了沈幼薇。
他愣在原地,不知是该欣喜还是该愧疚。
沈幼薇故去刚满一月,他就要迎娶一个与她极为相似的人。
可这苍天又好像给了他一个弥补的机会。
他虽不愿承认,可确实是因为他,沈幼薇才嫁入王府,才被拘于一方庭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