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不可能。”宋钰扯着嗓门反驳道。小阿伶当年可是他自己抱回来送给他母亲的。现在说出这样的话,他良心不会痛吗?不就是因为阿伶总缠着他,加之外面的流言,他堂堂翌王便能说出此等诛心之话?自己从哪里抱回的女娃,他自己心里没点数?即便他是自己最敬重的翌王,敢如此诋毁他们家的小阿伶,以后离他远点,哼。“此话,属下当没听过,告辞。”他给赵璟翌留了三分薄面,语气稍冷,但还带有尊敬。
“什么,不可能。” 宋钰扯着嗓门反驳道。
小阿伶当年可是他自己抱回来送给他母亲的。
现在说出这样的话,他良心不会痛吗?
不就是因为阿伶总缠着他,加之外面的流言,他堂堂翌王便能说出此等诛心之话?
自己从哪里抱回的女娃,他自己心里没点数?
即便他是自己最敬重的翌王,敢如此诋毁他们家的小阿伶,以后离他远点,哼。
“此话,属下当没听过,告辞。”他给赵璟翌留了三分薄面,语气稍冷,但还带有尊敬。
说完,他转身决然离去。
赵璟翌薄唇微张,伸手悬了空,无奈轻声喃语:“看来是自己唐突了。”
不过心中的疑虑并未消除,毕竟她的血能愈合自己的伤口,换谁不得心生疑虑?
他还是着人去打听,何处有厉害一点的道人。
而那闹腾了一晚上的贾氏,一大早便带着褚君兰,哭哭啼啼的来到了宋府。
也不说话,就坐在厅房内,守着吴晚晚不停地哭。
听人说,到别人家哭,会让其倒霉的。
“ 你到底哭什么啊?” 一大清早的就哭个没完没了,哭得她心情都烦躁不堪。
吴晚晚实在是受不了,拔高了嗓门喝了一声。
母女俩被她这一嗓门,骇了一跳,收敛了一些,用绢帕拭着眼角,抽抽搭搭。
不知从何处窜出来的宋伶,鄙夷的看向贾氏母女俩,嘲讽道:“ 她被夫君嫌弃了,想着到我们宋家哭一哭,这样我们便会倒霉了。”
被人道出了肮脏的心思,贾氏臊得脸通红,褚君兰未有所感触,趾高气昂的指向吴伶:“ 还不是怨你,同我争抢翌王。”
说着,她来到吴晚晚跟前,蹲下身子,握住了她的玉手,撒娇般的口吻说:“姨母,你和静太妃交好,可不可以跟静太妃说说,让我做翌王妃。”
宋伶提步上前,提着她的后领子,将她拎了起来,冷声道:“ 是表姨。”
“你放开我,你个野丫头。” 褚君兰扭动着身子,想要挣脱她的束缚。
贾氏也赶忙上前帮忙:“ 你个野丫头,快放开我家兰儿,表姐,你怎么教养的...”
吴晚晚不紧不慢的端起了茶碗,指尖拈着碗盖,轻轻吹了吹浮沫,抿了一小口茶水,不咸不淡的说:
“ 我怎么教养子女,是我的事,表妹若是无事,便请回吧,静太妃要谁人做她的儿媳,我也说不上话。”
说到此,她站起身,一手挥开了宋伶手上的褚君兰,将宋伶拉到了自己怀中,正色道:
“ 还有,我女儿不是野丫头,来人,送客。”
最讨厌别人说她女儿是野丫头,明明知道她是捡来的,在外面说也就罢了,还敢当着她面儿说,岂有此理。
厅房门口的婢女婆子们,闻声跨入,架着母女俩便往外走去。
被人架着出了厅房,还不死心添油加醋一番。
“ 表姐,表姐,我们才是一家人啊。”
“ 姨母,我们才是一家人啊,她就是个捡来的野丫头啊。”
“ 表姐,表姐....”
“姨母…”
吴晚晚怒气顿起,急步奔到厅房门口,冲着庭院中挣扎的母女俩呵斥道:
“ 我忍你够久了,若不是瞧你从小没了娘疼,我才不会处处忍着你。”
“从小到大,但凡你爱吃、爱玩、爱穿的,我都让给你,就连喜欢的人都让给了你,你还想怎样?”
“我女儿喜欢翌王,你便也要抢,抢了我的,又要抢我家阿伶的。我今儿个就把话撂这了,翌王妃,我家阿伶当定了。你家兰儿这辈子都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