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沈黎漫没想到自己在他们兄弟间左右逢源的事情会在今天,就露馅。陈墨痛苦而震惊的后退逃离。沈黎漫看着,却只能在陈宥礼餍足后,按照情人的守则,为他处理收尾。半晌,沈黎漫跑到浴室漱口,陈宥礼从后面搂住她纤细的腰肢,将一条项链戴在她的脖子上。陈宥礼:“礼物。”沈黎漫扭头亲了他一口,“谢谢,我很喜欢。”她没走心,陈宥礼也没在意。就如这条只是前戏的项链,附带的是一套睡衣,如果那几条绳子算是睡衣的话。
沈黎漫是个没有职业道德的情人。
她十分钟前还在跟金主的弟弟玩纯情恋爱,这一刻,已经被金主丢到床上。
沈黎漫身上的白裙子被毁掉。
人前斯文的陈宥礼粗鲁肆虐。
沈黎漫唯有配合顺从。
“唔……我……唔……”
陈宥礼想亲她,沈黎漫便温顺的像是小羊羔似的张开唇瓣,搂住他的脖颈,接受他的吻。
陈宥礼在这种事情上一直像是个野蛮的畜生。
跟他在外沉稳内敛的企业家形象截然不同。
陈宥礼按住沈黎漫的臀,让沈黎漫觉得自己今晚要死在这里。
当沈黎漫觉察到今晚的折磨即将结束时,她隔着玻璃对上了一双伤心欲绝的眼眸。
是她刚钓上半个月的小男友——陈墨。
就在金主陈宥礼出差的这半个月,沈黎漫把他的亲弟弟陈墨勾到手了。
陈墨此刻还戴着沈黎漫今晚送他的领带,是庆祝他考上大学的礼物。
只是,沈黎漫没想到自己在他们兄弟间左右逢源的事情会在今天,就露馅。
陈墨痛苦而震惊的后退逃离。
沈黎漫看着,却只能在陈宥礼餍足后,按照情人的守则,为他处理收尾。
半晌,沈黎漫跑到浴室漱口,陈宥礼从后面搂住她纤细的腰肢,将一条项链戴在她的脖子上。
陈宥礼:“礼物。”
沈黎漫扭头亲了他一口,“谢谢,我很喜欢。”
她没走心,陈宥礼也没在意。
就如这条只是前戏的项链,附带的是一套睡衣,如果那几条绳子算是睡衣的话。
陈宥礼搞到凌晨三点,才在沈黎漫身边睡去。
沈黎漫也在此时才有时间去找陈墨。
她知道,陈墨一定还没有走。
“我哥在外包养的情妇……竟然是……”你……
陈墨到底是没有能说出最后一个字,可整个人站在盛夏的夜晚里却像是要碎掉了。
养尊处优被养大的小少爷,单纯的像是一张白纸,当初沈黎漫用几个妩媚风情的挑逗就让他沦陷。
面对他的控诉,沈黎漫什么都没说。
只是身形单薄的站在他面前,望着他无声的眼泪滑落,就让他手忙脚乱的慌了神。
“我需要他的财势……”沈黎漫哭声道,“我父亲原本也是你们陈氏集团的高管,可是忽然入狱,母亲也成了植物人,我需要钱,你哥说只要我跟了他,他就出钱帮我,我没办法……”
那天,陈宥礼丢给了沈黎漫一个选择题:
是被他一个睡,还是伺候会所里做前来寻欢男人们。
沈黎漫看着给自己擦眼泪的陈墨,“我难道要看着我母亲死吗?”
陈墨心疼的把她抱在怀里,“我也可以帮你,你应该跟我说的,你应该跟我说。”
沈黎漫泪眼婆娑的扬起头,“陈董在国外,陈氏集团一应事务都是你大哥操持,你连公司的事务都未曾涉足过……”
她的话含蓄却又直接的告诉陈墨——你办不到。
一个自幼活在父兄呵护下的小少爷,不缺钱,却没有权。
沈黎漫带着泪水的吻落在陈墨的嘴角,“我是真的很喜欢你,可是……你哥不会让我就这么离开,我也放不下我的家人……”
还没经历过男欢女爱的小少爷,哪受得了沈黎漫勾勾缠缠欲拒还迎的攻势。
雄性下半身决定脑袋的惯性,让他陈下承诺,“我帮你,我是陈家的二少爷,大哥能做到的,我也可以……”
陈墨将沈黎漫按在墙角,青涩又略带少年莽撞的吻上沈黎漫的唇。
沈黎漫在身经百战的陈宥礼面前装纯情,演羞涩,在没有过男欢女爱的陈墨面前便是火辣又热情。
缠绵至极的一吻,直勾的陈墨魂都没了。
沈黎漫没那么快让他尝到蚀骨的甜头,在他耳边呵气如兰:“别咬我,好痛。”
陈墨羞得满脸通红,连忙从她身边躲开,却被一双柔软的小手握住。
“嘶……”
她这一声低呼,有一半勾他的意思,也有一半是惊讶于他的本钱。
陈墨痴恋中呼吸大乱。
沈黎漫说她喜欢听他这时控制不住的声音。
陈墨眼睛都不敢看她,呼吸越来越急促,控制不住的想要掌控主动权。
两人唇齿纠缠,呼吸萦绕。
“沈黎漫。”
陈宥礼薄凉森冷的声音蓦然从后面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