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女两人抱了很久,直到于母拍了拍她的后背,于眠娩才不舍退开,拉着人进了屋子。刚坐下,于母粗糙的手就抚上她的脸颊:“妈特意买了菜,等会儿给你做红烧肉,好好补补……”看着阿妈更加消瘦的脸,再想起上辈子没能见她最后一面,于眠娩鼻子一阵发酸:“妈,您怎么过来了?”“上回打电话,感觉你不是很开心,我就特意过来了看看。”说着,于母往房里头看了看:“云州呢?你们俩还好吗?”于眠娩面色一僵。
于眠娩刚一下楼,陆云州已经疾步上前,将瘫软的江若雨扶起。
楼里其他工作人员听见声响,纷纷探出身来看热闹。
江若雨含泪抓着陆云州的手,却将惊惧的眼神投向于眠娩:“云州,眠娩可能只是一时想不开才推我,你别怪她……”
陆云州骤冷的目光刺的于眠娩心一咯噔,手也不觉收紧:“我没推人!是她自己滚下去的!”
“够了!”
陆云州愠怒呵断,眼中流出的冷意让人如置寒冬。
于眠娩喉间发哽,不可置信的看着陆云州,一下说不出话。
眼看这架势,围观的工作人员们也议论起来。
“那女人是谁啊?陆机长怎么抱上了,还一脸着急。”
“这女人叫江若雨,以前是陆机长的副手,他们俩以前还是一对呢,不知道为什么分手了。”
“瞧这样子,陆机长明显对江若雨余情未了?”
“于眠娩不是一直追在陆机长屁股后面吗?我看她现在八成是嫉妒江若雨,想下死手杀人!”
一字一句,漫天指责像千万根针扎着于眠娩的耳膜,和上辈子重叠。
比起前世,江若雨早来了几年,可这女人给她带来的污蔑,很上辈子没差。
却见江若雨果然趁势捂着伤口,装柔弱哭泣:“云州,我好疼……”
陆云州眉目紧拧,拦腰将她抱起:“我先送你去医院。”
于眠娩瞳孔一缩,慌乱追上抓住他的胳膊:“不是我推的她,你知道……”
“松手!你真应该看看你现在的样子。”
男人的话像寒刀,直直扎在于眠娩胸口,痛的她脸色乍白。
陆云州没有再给她开口的机会,抱着江若雨,毫无顾忌冲了出去。
于眠娩垂下的手颤了颤,凝着男人紧张的背影,泪满盈眶。
见陆云州走了,姜云才敢高声奚落了句:“果然是个蛇蝎心肠的坏种,就你这种人还敢死皮赖脸的赖着陆机长?”
于眠娩好像听不见任何声音,在众人鄙夷的目光中,浑浑噩噩的离开了公司。
她随手打了一辆车回到了盛世江景。
门被关上,她像是被抽掉了全身的力气,瘫坐在地上,泪水大颗大颗滴落。
这一晚,陆云州一直没回来。
于眠娩就这么在地上坐了整夜。
‘叩叩叩!’
敲门声响起打破沉寂。
于眠娩木然的脸终于松动。
她撑起僵硬的身子,拉开门,当看到门外的人时,瞳孔骤然紧缩:“妈?”
心心念念的母亲此刻站在门外,正满眼心疼的看着她。
“眠眠,你瘦了好多。”于母眼中满是慈爱。
于眠娩看着她斑白的头发,眼眶瞬间红了。
她来海市前,母亲的头发还是乌黑的,这才一年就白了这么多。
两辈子的思念让于眠娩再也忍不住,一把抱住母亲。
感受着怀里的温度,泪水险些决堤。
于眠娩终于再一次清晰明白重生的意义——
她要弥补上辈子的亏欠,好好照顾母亲!
母女两人抱了很久,直到于母拍了拍她的后背,于眠娩才不舍退开,拉着人进了屋子。
刚坐下,于母粗糙的手就抚上她的脸颊:“妈特意买了菜,等会儿给你做红烧肉,好好补补……”
看着阿妈更加消瘦的脸,再想起上辈子没能见她最后一面,于眠娩鼻子一阵发酸:“妈,您怎么过来了?”
“上回打电话,感觉你不是很开心,我就特意过来了看看。”
说着,于母往房里头看了看:“云州呢?你们俩还好吗?”
于眠娩面色一僵。
她不知道怎么跟母亲说自己要离婚的事,毕竟在母亲眼中,他们一直是感情要好的夫妻。
她强扯出笑:“云州今天飞京都,我们感情挺好的,等他休了假,还打算带我回永州看您呢。”
才刚说完,有人突然出现在门口。
“于眠娩,陆机长举报你涉嫌故意杀人,麻烦你配合我们的工作接受调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