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岁宁犯难拒绝:“我只是助理,而且我根本不会演戏。”“不用演,也不拍脸,就跳个水而已。”裴砚礼从她身后走去,他戴着头套,额上微微渗出热汗。他变挥动手掌扇着风边劝程岁宁。“你不是爱游泳吗?再等下去我都要中暑了。”程岁宁不忍心他受热。半小时后,做了妆造的程岁宁站在了落水点。这是一场跳崖戏,虽然是绿幕造景,但跳水台是真搭了起来。跳台有两三米高,绿布垫底的水池并不清澈。程岁宁撇眉,她下意识朝裴砚礼投去求助目光。
程岁宁惨白的小脸映在逐渐黯淡下去的屏幕上。
她握紧手机上摇摇作响的同心坠挂件,仿佛握住了钝痛的心脏。
这颗同心坠是裴砚礼特意跟专人学了,亲手为她做的。
他说:“岁宁,只要是你喜欢的东西,哪怕是天上的星星,我都想摘下来给你。”
可自己要的从来不是星星,只想要独属于自己的他而已。
下午。
程岁宁打起了精神准时出现在了片场。
这部戏,裴砚礼争取来得不容易,一切都等戏结束后再说。
刚找到自己位置,就听到统筹破防喊叫:“瑾觅老师的替身呢?替身怎么不在?”
人群里有声音回道:“她今天生病了,现在正在联系新的演员。”
统筹扫了一圈,瞧上了程岁宁。
“你和瑾觅老师的身形差不多,要不你来试试吧。”
他不由分说拽她出来,拉起就走。
程岁宁犯难拒绝:“我只是助理,而且我根本不会演戏。”
“不用演,也不拍脸,就跳个水而已。”
裴砚礼从她身后走去,他戴着头套,额上微微渗出热汗。
他变挥动手掌扇着风边劝程岁宁。
“你不是爱游泳吗?再等下去我都要中暑了。”
程岁宁不忍心他受热。
半小时后,做了妆造的程岁宁站在了落水点。
这是一场跳崖戏,虽然是绿幕造景,但跳水台是真搭了起来。
跳台有两三米高,绿布垫底的水池并不清澈。
程岁宁撇眉,她下意识朝裴砚礼投去求助目光。
她恐高,他一直都知道。
此刻裴砚礼却只噙着和煦的笑,远远鼓励:“跳吧。”
其他人跟着催促:“快跳啊,跳了让影帝给你加几百块工资!”
“大姐,这么热的天你别让整个剧组陪你等啊。”
程岁宁咬了咬唇,闭着眼睛往下跳。
“砰”地砸在水面上,重重沉入水底,腥臭的池水钻进鼻腔,几乎令她窒息。
程岁宁破水而出,大口喘息。
却听赵瑾觅不满道:“水花炸得也太大了,跟炸鱼一样,不太好看。”
程岁宁不由心沉,自己并不是专业替身。
她当做没听见就要上岸,这时,裴砚礼阻住了她:“等等,刚才效果不太好,你再来一条吧。”
程岁宁向他投去错愕目光。
她用眼神发去叩问:“裴砚礼,你忘记我恐高了吗?”
裴砚礼视而不见,转头跟赵瑾觅信誓旦旦:“我助理向来敬业,只要需要可以跳到效果满意为止。”
于是,程岁宁一次又一次站上去,又一次次跳下来。
跳到赵瑾觅打起了哈欠,不想再看:“算了,就用第一条吧。”
程岁宁被工作人员捞起丢在岸边。
经纪人丢给她一条浴巾:“裴哥说今天辛苦你了,给你放假。”
不远处,裴砚礼在跟赵瑾觅捧着剧本说笑。
探班的粉丝在给他们拍照,‘磕到了’的惊呼此起彼伏。
她跟其他人看客,别无二样。
程岁宁回到家洗完澡,手机就响了。
来电是那天给自己发床照的陌生号码!
她提着心接起,一道熟悉的声音从听筒传来。
“程岁宁,你也真够沉得住气,你那渣男和那三姐都这样了,你还不分手呢,你是想怎样?”
是她的好朋友林蕊,她是娱记。
裴砚礼跟赵瑾觅炒作恋情要用到一手资料,她拿到很正常。
程岁宁耐心解释:“砚礼跟我说了跟赵瑾觅只是炒作而已,你拍到的是假的。”
那头沉默良久后。
“你确定他们只是炒作?你看看这个再说吧。”
下一秒,一张照片传来。
程岁宁点开,瞳孔蓦然一震——
妇产医院走廊,裴砚礼全副武装搂着赵瑾觅从孕检室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