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病房的门把手被转动了,看来她的蛋糕来了。余呦呦倚靠在枕头上,白皙的一只手撑在小小的耳朵底下,不经意地,就能让人感觉娇柔缱绻,媚眼如丝。蒋怀川一打开门,就看到了这样一副场景,就像踏进了盘丝洞,遇上了蜘蛛精,舔着舌头等着把他卷入腹中。在她病床边坐下,坐得端端正正,说也奇怪,蒋怀川在万千少女中混得如鱼得水,但就是偏偏在余呦呦那里,放不开。其实换成平常,她提出这样的要求,他也大可一如平常的作风,翘个二郎腿,和美人说说笑笑。
虽然是一听到铃声就起床,可林听墨叽啊,匆匆洗漱着。
李月女士听到动静发现她还在,感到很诧异:“你今天怎么还没走,你要迟到了。”
“不会迟到的,搭陆以述的车去学校,我走了啊!”林听叼着一块吐司,边拔着鞋后跟,边在门口喊着回话。
什么,阿述?李月以为自己听岔了,急忙向门口走过去,想问个清楚,林听却已经砰地把门给关上了。
李月突然想到了什么了不得的事情,赶紧转身去找手机给闺蜜发消息,抑制不住笑了起来,看来她的女婿已经在成功的路上了。
林听急急忙忙跑出去的时候,陆以述的车已经在她家门前了,拉开车门上车。
“你怎么这么慢,还要我们等你。”
陆以行皱眉,十分不爽,其实他们也才刚到她门口。
他倒想怎么哥tຊ哥突然提出要接送他,原来是为了送这个老是迟到的女人。
“对不起,明天我一定早一些”,林听也不磨叽,立马道了歉,唉,什么时候才能改得了这拖延症的毛病。
陆以述没有说话,看起来没有生气,表情很是舒缓。
初升的阳光微微打在他侧脸,像神话故事里俊美的维纳斯的侧脸,十分悦目。
一行三人一路无言,就到了学校,这一次,陆以述没有扶陆以行进去,而是在林听下车的时候,轻轻说了一句:“麻烦你了。”
陆以述坐在车里,微微仰头,林听刚好能望进他的深邃的眸子,他的眼里很深,就像他的眼界诚然也很大。
“嗯,中午见”,林听急忙转开目光,伸手去扶陆以行。
陆以行凭自己走路实在费劲,也由得她扶了。
正好可以偷偷打量她,个子不高,腿不长,脸还圆圆的,带着一丝稚气,一点都不妩媚,没有气质,果然配哥哥还是不行啊,判定完毕。
“你的教室到了,以后如果有什么事情的话,就叫我,既然答应要关照你,我不会公报私仇的。”
林听把陆以行扶到教室门口,悉心嘱咐,她好歹是个成年人,怎么能跟一个叛逆期的小屁孩计较呢。
陆以行哼了一声,一瘸一拐地进了教室。
今天的天空湛蓝得发亮,云也洁白得很,陆以述看看天,不自觉勾唇,国外没有这么好看的天空呢。
陆以述进医院的时候,迎面碰上了蒋怀川,下意识挑眉。
蒋怀川忙解释道:“我今天不是来烦你的!”边说边扬起手上的蛋糕盒子。
陆以述看看他的盒子,又盯着他的脸,等着他开口。
“我不是害那个余呦呦受伤了嘛,她要求我每天给她买熔岩蛋糕,买一个月,我真是赔大了,早知道昨天就把蛋糕让给她好了。”
蒋怀川挠挠头,一脸的后悔莫及,视线下落,突然注意到某人手上提了个异常扎眼的东西。
“你这是什么情况?粉红色,那个小听小公主的?”他瞪大了眼,惊呼出声。
这个世界可太玄幻了,他竟然能在某一天,看到名校大神陆以述,医科高冷学神,手持粉色保温盒,还该死的毫不违和。
“叫她林听”,陆以述凉凉开口,“你不觉得这很好看?”他不仅开了个玩笑,还扬了扬手上鲜艳的粉色。
蒋怀川一脸惊悚,这个笑话有点恐怖,怎么现在的陆以述,他完全读不懂了!
余呦呦今天醒得很早,阳光又很好,心情也不差。
昨天背着哥哥偷偷和那个蒋怀川约定了,要给她送一个月的熔岩蛋糕,还必须是店里开门的第一个蛋糕。
想必也能整到他了,蒋氏的事务不比她们余氏的事务少,天天让这个蒋氏总经理往医院赶,也是让他遭罪的。
余呦呦理理肩膀上的酒红色长发,好久没护理了,但是在初升的太阳撒下的光泽下,还是像红宝石那样闪闪发亮。
突然病房的门把手被转动了,看来她的蛋糕来了。
余呦呦倚靠在枕头上,白皙的一只手撑在小小的耳朵底下,不经意地,就能让人感觉娇柔缱绻,媚眼如丝。
蒋怀川一打开门,就看到了这样一副场景,就像踏进了盘丝洞,遇上了蜘蛛精,舔着舌头等着把他卷入腹中。
在她病床边坐下,坐得端端正正,说也奇怪,蒋怀川在万千少女中混得如鱼得水,但就是偏偏在余呦呦那里,放不开。
其实换成平常,她提出这样的要求,他也大可一如平常的作风,翘个二郎腿,和美人说说笑笑。
但是对于她,他却总没有那种松弛感。
其实那天不是蒋怀川第一次见余呦呦,他曾经在某个公司门口见过她一次。
那时她一个人蹲在公司前的一棵发财树旁,哭得稀里哗啦,成年人能哭成那样的,蒋怀川是没有见过的,所以他的印象很深。
怪不得事发那天晚上,蒋怀川是越想余呦呦越觉得熟悉,后来竟然想起来了。
她竟然是余鹿鸣那个刺头的妹妹,听父亲的意思,蒋氏很有可能未来和余氏联姻,那么,这个女人,很有可能就会成为和他结婚的人。
蒋怀川摇摇头,不行,她哭得太丑了,那印象真的是根深蒂固了,而且还在大庭广众之下摔在奶茶上,太丢脸了,还是他的后宫摇曳多姿。
“你摇什么头,你在想什么?”余呦呦看着他一脸嫌弃地摇摇头,很是好奇。
“没什么”,蒋怀川急忙否认,正在这时候,病房的门突然被推开了。
出现了一声声尖锐的高跟鞋碰击地面的声音,在安静朴素的医院里面,很是刺耳。
余呦呦抬眼望去,脸色顿时僵住,吕淮和那个富二代女人,一前一后进来。
那女人脸上的妆容很是精致,看得出是精心打扮过,脚上锃亮红色的细高跟和主人脸上的表情一样张扬而不知收敛。
据她了解,这个女人好像是哪个暴发户的女儿,叫什么桑怜,甚至连B市的上流圈还没摸着门槛,所以不认识她也正常。
这么嚣张…也情理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