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顿了顿,话锋一转:“但这里是冥界!”他看着我,似乎在等我做选择,是乖乖听话过去,还是倔强的站在原地不动。时间仿佛停止了。我咽了咽口水很是紧张,手抓着T恤的下摆用力搓了搓。突然,耳畔一股风过。“麻烦的女人!”我只觉身体被他紧紧拥住,不过眨眼间就被压倒在床上。“不要…”我能猜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初夜的痛与那奇妙的感觉,让我臊得脸发烫。下身痛楚都还未完全褪去,只是紧张的祈求他能暂时的放过我。
我没有动。
这家伙喜怒无常,我不知道他这会是又想耍我还是想遵奶奶的命令,给她倒腾个重孙出来。
但不管哪个,我都不想。
见我没动,景沐看向我的眼神变得锐利。
“我听说你们凡间有什么妻管严,夫君被夫人管的死死的,说话都不敢大声,夫人往东,夫君不敢往西。”
他顿了顿,话锋一转:“但这里是冥界!”
他看着我,似乎在等我做选择,是乖乖听话过去,还是倔强的站在原地不动。
时间仿佛停止了。
我咽了咽口水很是紧张,手抓着T恤的下摆用力搓了搓。
突然,耳畔一股风过。
“麻烦的女人!”
我只觉身体被他紧紧拥住,不过眨眼间就被压倒在床上。
“不要…”
我能猜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初夜的痛与那奇妙的感觉,让我臊得脸发烫。
下身痛楚都还未完全褪去,只是紧张的祈求他能暂时的放过我。
“不要?”
景沐皱眉,他冰凉的指尖划过我的脸颊落在颈畔。
那双眼就像看待猎物一样紧盯着我的唇。
“不要我,是想要那个男人?”
我一愣,不明白他说的是谁。
景沐冷哼一声:“我说过,会宰了任何碰过你身体的男人。”
他没有一丝犹豫,低头咬住我的唇。
锥心的痛瞬间蔓延全身,我挣扎着想要推开他。
可女人的力气又怎能和男人比。
更何况还是冥界令人闻风丧胆的冥王。
鲜血流进嘴里,咸咸的。
看着我痛苦的样子,景沐却似乎很满意。
他伸出舌头舔了舔沾到唇边的鲜血后坐起身。
一边脱衣服,一边看似漫不经心的说道:“奶奶已经找了化身上去替你,你可以安心在这里住下,等上边事情结束再回去。”
他在挽留我?
不过想到上面有人替我,提着的心也稍稍放松了些。
眼见着景沐快要把自己扒光,我慌忙坐起身,擦了擦唇上的鲜血,自觉的往床里挪了挪。
看来今晚这通折腾是少不了了。
见我这么识相,景沐脸色缓和了些。
“奶奶做事虽然强硬,但她一向护短,你是她认定的孙媳,将来绝不会亏待你。”
认识景沐不过几天,这还是第一次听他说这样的话。
我轻轻点头。
虽然和奶奶只见过两次,但她确实面善,一看就是好人。
不管现在还是将来,我如果真要一直待在冥界,就只能依靠他们祖孙。
“睡吧。”
景沐一挥手,烛光熄灭。
黑暗中,他准确找到我的位置,将我拉入怀中。
这一次,他没有像之前那样粗暴,动作温柔了几分。
我笨拙的配合着他。
只是到了关键处,却又害羞的咬着唇不敢喊出声来。
“放心,没人敢听我们的墙角。”
景沐亲吻我的耳垂,他呼出的气息不再冰冷,将我心底所有的欲望勾起。
折腾到半夜,刚有了睡意,却听屋外有人喊了声:“大人!”
听那声音,应该就是之前跟着景沐去破庙的那个手下左青。
被子里,景沐抱着我腰的手微微一僵。
附到我耳边轻声说了一句:“你先睡吧。”
我本以为只是和寻常一样出去办完事就会回来。
谁知等我一觉睡醒,景沐还没有回来。
宁芷端来洗脸水,并拿来一套新衣服。
“这是大人特意命人给夫人做的。”
宽松的素色长袍,浅色花纹,任凭身材再好也被完美遮住。
想到在拘留室里,景沐对我衣着的评论,我不禁在心里叹了口气。
这家伙还真是古板。
时代在进步,这地下却依旧保持着千年的封建思想。
宁芷仔细的帮我穿好衣服,并贴心的帮我的长发梳成古时妇人的发髻。
“夫人您真好看。”
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和表演时的那身打扮很不一样,熟悉中又带着点陌生。
还真有点不太习惯。
“景沐还没回来吗?”
提到景沐,宁芷脸色一变,“大人他…”
见她支支吾吾,我心里一紧。
“是不是他出什么事了?”
同时又觉得应该是自己多想了。
景沐可是冥王,法力高强,哪个不长眼的敢伤他?
宁芷低着头不敢看我,声音低的像蚊子叫:“大人受伤了,他不让我告诉您…”
“受伤?”
我猛的站起身,脱口而出:“他在哪?伤得重不重?快带我去看看。”
说着就往屋外跑,可没跑几步又停下。
我什么时候把他看得这么重了?
明明才认识几天,却仿佛已经本能的将他放在了最重要的位置。
难道是因为从没有谈过恋爱,所以太容易被男人给夺了真心。
我轻轻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算了,景沐那么厉害,不会有事的。”
这下轮到宁芷不解了,“夫人您怎么了?大人虽然叮嘱我们不要告诉您,可如果知道您这样担心他,一定会很开心。”
他会吗?
我不由的摸了摸被景沐咬伤的嘴唇。
哼!那喜怒无常的家伙才不会稀罕。
我转身就要回房,宁芷却不由分说拉着我的胳膊就走。
“夫人走吧!”
这…
刚才是谁小心翼翼不敢说的?
敢情是在诈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