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身边偏偏有一个例外。高樾看着林穗尔走出来,路过自己时还露出抹讥讽。她垂了垂眸,越过林穗尔走进客厅:“毛清婉,昨晚设计你的人找到了。”高樾边说边给秋贝瑶发消息,想打视频通话,用最快的速度让毛清婉知道真相。可字刚打了一半,就听身前男人淡声说:“不用了,小尔已经和我坦白了。”高樾动作滞住,有些不相信林穗尔做出这么出格的事还敢自己说。她迎着毛清婉平静的目光,意识到了什么。“所以你打算怎么处理?”毛清婉眼眸没泛起一点波澜:“我已经训斥过她,她保证以后不会再做这样的事。”
高樾从没输过。
可眼前这一幕让她几乎被挫败感给淹没了。
如果毛清婉对所有人都这么淡漠,那她没什么好说的。
但他身边偏偏有一个例外。
高樾看着林穗尔走出来,路过自己时还露出抹讥讽。
她垂了垂眸,越过林穗尔走进客厅:“毛清婉,昨晚设计你的人找到了。”
高樾边说边给秋贝瑶发消息,想打视频通话,用最快的速度让毛清婉知道真相。
可字刚打了一半,就听身前男人淡声说:“不用了,小尔已经和我坦白了。”
高樾动作滞住,有些不相信林穗尔做出这么出格的事还敢自己说。
她迎着毛清婉平静的目光,意识到了什么。
“所以你打算怎么处理?”
毛清婉眼眸没泛起一点波澜:“我已经训斥过她,她保证以后不会再做这样的事。”
话落,客厅一片寂静。
高樾看着显然已经说完的毛清婉,只觉得荒谬。
“没了?”
她不信毛清婉被人算计会善罢甘休!
毛清婉看着她:“不然?”
高樾收紧手,蔓延开来的苦涩让她控制不了话里的阴阳怪气:“时大少爷,你以为是我做的时候,可不是这样的态度!”
如果昨天他醒来时看见的是林穗尔,他是不是会更心甘情愿的娶她?
这话在嘴边打转,可到底还是问不出来。
一阵无声的对视后,毛清婉平声道:“这事到此为止,不管起因如何,我都会对你负责。”
“我不需要。”
高樾失望至极,直接转身离开。
之后一周,因为不想见到毛清婉,连大院都没回过。
她昼夜待在公司里,直到夜母打电话来,勒令她必须回家商量结婚的事。
高樾面上没拒绝。
下午就借着商谈项目的由头坐飞机去了上海。
随行的还有秋贝瑶。
酒吧嘈杂的音乐声中,高樾把前因后果讲了一遍。
听完后,秋贝瑶惊得连酒都没喝:“你认真的?”
“喜欢毛清婉这么多年,他要娶你这不是好事吗?”
高樾把酒喝了:“我是喜欢他。但没他,我也一样活。”
秋贝瑶哑然:“你这脾气……”
话说一半,她摇了摇头不再多说,起身走进舞池去找帅哥了。
高樾对这些没兴趣,沉默的坐在斑驳灯光里喝着酒。
渐渐酒精上头,她却莫名想起和毛清婉的初见。
那年毛清婉十八,她十六,他自离家去佛寺修行后第一次回来,时母拉着她介绍:“这是我儿子毛清婉,你们小时候一起玩过,还记得吗?”
高樾不记得了,但毛清婉却点了头:“好久不见。”
一见钟情,日渐情深。
可到底抵不过林穗尔……
想到这儿,高樾心中越发淤堵。
一瓶五十六度的伏特加很快见了底,高樾少见的有些醉了。
她给秋贝瑶发了条消息说自己先回酒店,就起身往酒吧外走。
簌簌夜风带着凉意吹来。
高樾站在路边打算拦一辆计程车,迎面却开来一辆迈凯伦。
车停在她面前,驾驶位上的男人走下来。
是毛清婉。
高樾大脑空白,直到毛清婉走到面前,她才怔然开口:“你怎么来了?”
他不是应该在北京吗?
毛清婉没什么表情:“来接你回去。”
高樾的心跳没征兆的停了一拍。
北京到上海不远,一千多公里,坐飞机加上开车过来也用不上多久。
毛清婉想找她,大可随便打个电话,或者喊个谁来。
但他却亲自来了。
高樾看着眼前的人,心里那点理智好像快被风吹散了。
这是她喜欢了八年的男人,她曾经以为他们根本没可能……
真的要那么较真他到底爱不爱自己吗?
高樾攥紧手,内心挣扎:“毛清婉,如果那天醒来躺在你身边的人是林穗尔,你也会娶她吗?”
如果……如果他说不会,那她就同意嫁!
可下一秒,毛清婉冷漠的声音将她的思绪彻底打断。
“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