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真烦你们这些成绩好的,哭丧哭得比谁都欢,结果考的比谁都好。”“就是。”老李拿着成绩单和答题卷走进门,面色凝重,班上的声音小了大半,视线纷纷转向老李。“这次段考是不是特别难?”老李试探性问了一句。班上叫苦连天:“难!哪个变态出的题!”老李笑了笑:“也怪不得你们,卷子难度超纲,目的是为了锻炼大家的临场反应,平均分比之前低了一些,但总体还是非常不错的。”“我们班依旧是两个满分,傅时今,许喃知数学满分。”
“段考成绩出来了。”
“我去,老李拿着成绩单过来了!”
“人终有一死!”
“行了真烦你们这些成绩好的,哭丧哭得比谁都欢,结果考的比谁都好。”
“就是。”
老李拿着成绩单和答题卷走进门,面色凝重,班上的声音小了大半,视线纷纷转向老李。
“这次段考是不是特别难?”老李试探性问了一句。
班上叫苦连天:“难!哪个变态出的题!”
老李笑了笑:“也怪不得你们,卷子难度超纲,目的是为了锻炼大家的临场反应,平均分比之前低了一些,但总体还是非常不错的。”
“我们班依旧是两个满分,傅时今,许喃知数学满分。”
班上又是一阵惊呼。
“这两人脑子是什么构造?”
老李又接了一句:“全年级唯二满分也是刚才提到的同学。”
老李发了试卷,宋楚欢看着101分的数学陷入沉思,她转身,佯作恶狠狠地瞪着盛朝:“你考多少。”
盛朝敞开试卷,一副‘任你看’的样子。
不看不知道,一看就更生气了。
宋楚欢:“靠,115分,你也不是正常人的脑子。”
“试卷都拿到了吧?”老李又说:“傅时今许喃知,你俩的答卷粘贴在学习榜上了,其他同学课余时间也可以看看他们的答题思路。”
学习榜单贴着两张试卷,傅时今的字俊逸潇洒,许喃知字体柔中带刚,娟秀利落,两张卷子卷面整洁,步骤清晰,有两道大题答题思路和方法截然不同。
学习榜单旁边是前一百名排名表:第一名:傅时今709分;
第二名:许喃知705分;
宋楚欢瞅了眼两人的名字,悄咪咪地凑近许喃知的耳朵,小声说道:“知知,你有没有发现,你的名字和傅时今的名字并排哎,最近你俩经常凑一起,这不是天意是什么。”
许喃知长睫微颤,小声地嗔了一句:“欢欢!”耳朵红得能滴血。
傅时今和盛朝不知何时站在她们身后,盛朝好奇地问了句:“你们说什么呢,给我也听听。”
许喃知吓了一跳,下意识回头,傅时今若一座大山似的站在她身后,眼底闪过丝丝笑意,她慌忙低下头,宋楚欢撇嘴:“这是秘密,不告诉你。”
说罢,她拉着许喃知跑回教室。
盛朝摸不着头脑:“这俩人什么情况。”
傅时今弯了弯唇,破天荒应了一句:“我也想知道。”
盛朝:“???”
不对劲,以盛朝多年来的八卦嗅觉来看,各种细节都在告诉他,一切都不对劲。
到底是哪不对劲呢!
*
隔了两天,老李从办公室急冲冲赶到教室,走廊上碰上慢悠悠的傅时今,老李招呼了一句:“傅时今,正好找你。”
“上次和你说的研讨会,待会你和许喃知同学一起去师大附中,学校待会给你们安排出行。”
“不用了,我们自己去就好了。”
老李问了一句:“你家司机送?”
“嗯。”
“那行,你记得叫上许喃知,我先去开会了,你们看着来。”
赵叔来的很快,傅时今消息发出去还没到半个小时,赵叔的车已经稳稳停在门口。
傅时今把手机放进兜里,从天台回到教室门口,他慵懒地站在门口,朝里面乌泱泱的人群喊了一声:“许喃知,走了。”
班上的声音停滞了好几秒,大家的视线不约而同看向许喃知,她有些尴尬地走出教室,掠过傅时今。
走出去好长一段路,傅时今跟在她身后,噙着一抹笑问:“跑什么?”
许喃知放缓脚步,几乎是停在原地,待他走到跟前的时候,只见他又说一句:“你脸红什么?”
“你!”许喃知倏然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只好嗫喏道:“说了你又不懂。”
“你没说怎么知道我不懂?”
“......”
赵叔见到两人并排的模样,眉梢隐约挑了挑,他脸上挂着和蔼的笑,比起之前,笑意更甚。
他打开门,傅时今让许喃知先上车,而后绕到另一侧,打开车门顺势坐了上去。
车辆缓慢行驶,车窗外的景色延后,连成一道别具一格的风景线。
许喃知想起别人说的,这车很贵,果然很贵。
车内寂静无声,如同漫步云端一般,许喃知捏了捏手指,倏地一阵急刹车,她身子惯性般往前倒。
傅时今眼疾手快,伸手揽着她的肩,随即皱眉看向前方,一辆白色的车直接横挡在他们车前。
赵叔着急回头:“少爷,没事吧?”
傅时今摇了摇头,眉梢紧蹙,面色不愉地盯着那辆熟悉又陌生的车。
车上下来一个女人,她穿着一件紧身的吊带裙,年纪估计在三十五岁以上,长卷发,精致的妆容,烈焰红唇。
她径直来到傅时今那侧车门,蛮力地打开门,却怎么也打不开。
她拍着车窗喊:“傅时今,开门!快给我开门!”
傅时今面色淡淡,深沉的眸光中藏着冷然和几分燥意,让人不寒而栗。
女人越发疯狂:“你凭什么把我的东西丢出老宅!我告诉你,我已经怀了你爸的孩子,你没资格动我。”
许喃知眼底闪过一丝错愣,这...他的家事。
车窗缓缓移下,露出傅时今锋利的侧脸,女人愣了愣,原本狂躁的情绪被他身上的冷意压制,她硬着头皮说:“你想干什么。”
“傅霖的女人那么多,你是我见过最蠢的一个。”
女人不敢置信地问:“你说什么?”
傅时今烦躁地蹙眉,语气中多了几分不耐烦:“听不懂人话?你是以什么身份敢这么跟我说话?凭你肚子里的孩子?你也配。”
他语气轻飘,却有一种令人窒息的压迫感。
“你什么意思,给我说清楚!”
车窗缓慢合上,隔绝的女人尖锐的声音,赵叔了然,径直把车开走。
许喃知乖乖地坐在车上,大气也不敢喘。
手机震动响起,划破车内的静谧,傅时今等了几秒,才悠悠接起。
“傅时今,你想气死老子!”
那头的声音浑厚,听起来是气极了。
“傅霖,管好你的情妇,别让她们到我眼前碍眼。”
“傅时今,我是你老子!谁允许你直呼你老子的大名。”男人中气十足:“还有,方蕊现在怀孕了,未来会是你的后妈,你给我放尊重点。”
傅时今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一般,哂笑:“是吗?你口中的人带了一个男人回老宅,就躺在你那张床上,对了,那男的,比你年轻,比你有劲。”
“你!!!你方阿姨说了,那是她的专属造型师!”
“是吗?”傅时今笑着反问:“造型师会跟着顾tຊ客一起躺在床上?这服务可真别致。”
“傅霖,你要给别人的孩子做爹,我不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