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孟眠棠就拧着眉思索起来。结合方雯华今天忽然约她出去,说一些古怪的话语,孟眠棠不由得怀疑起来,会是她吗?可是前世方雯华并没有害过她。孟眠棠思索半响,决定主动出击试探。三日后,孟眠棠重金买来奇花献给太后。每层花瓣都色彩不同,娇艳无比。太后大感新奇,忙办了场赏花诗会。筵席之上,孟眠棠写完诗准备上交,却忽然顿住:“忘了署名了。”方雯华笑了:“正巧我也要去交,顺便替你把名字补上。”
城外,小茶摊。
孟清庭正坐着喝茶,忽然看见一俩灰扑扑毫不起眼的马车行驶过来。
一个男人从马车上下来。
车帘被风吹起的瞬间,一张幽艳的面容浮现。
孟清庭瞳孔骤缩:“阿姊?”
见男人坐下像是在等人,孟清庭不动声色地走到马车边。
转瞬间,他飞身上马,呵斥道:“驾!”
马匹瞬间飞奔起来。
那男人惊呆了,一时间瞠目欲裂。
却又追赶不上,只能在背后无能狂怒。
孟府。
孟清庭面色沉冷,将孟眠棠从马车上抱回了府中。
府医诊脉过后:“小公子不必担忧,等迷药过了,小姐就会醒过来。”
“知道了,你先退下。”
等到房里再无第三人,孟清庭低头凝视着床上昏睡着的孟眠棠。
他伸手将她嘴角的碎发拢到耳后。
指尖又流连忘返地划过孟眠棠的琼鼻与红唇。
“嗯……”
孟眠棠皱眉发出一声嘤咛,扶着脑袋清醒过来。
“我记得我被人迷晕了……”
她隐约还记得被绑前的一些事情,对方显然是有备而来。
孟清庭眸中闪过心疼:“是,阿姊你别怕,我是完完整整把你带回来的。”
对上他青涩却坚韧的脸,孟眠棠温柔一笑:“让你担心了,以后阿姊会保护好自己的。”
说完,孟眠棠就拧着眉思索起来。
结合方雯华今天忽然约她出去,说一些古怪的话语,孟眠棠不由得怀疑起来,会是她吗?
可是前世方雯华并没有害过她。
孟眠棠思索半响,决定主动出击试探。
三日后,孟眠棠重金买来奇花献给太后。
每层花瓣都色彩不同,娇艳无比。
太后大感新奇,忙办了场赏花诗会。
筵席之上,孟眠棠写完诗准备上交,却忽然顿住:“忘了署名了。”
方雯华笑了:“正巧我也要去交,顺便替你把名字补上。”
孟眠棠笑盈盈道:“那便劳烦方小姐了。”
方雯华点点头,转身之际,却将自己与孟眠棠的纸调换了顺序。
她本就是京城第一才女,无需再有虚名冠冕。
今日比起在宴会上出风头,方雯华更想让孟眠棠出糗。
所以她早就写好了一首不成样子的打油诗,本来还想了法子准备跟孟眠棠调换,没想到她自己送上门来了……
一刻钟后。
太后微微抬手:“念吧,哀家也欣赏一下诸位小姐们的才华。”
女官念的第一首,就是署了孟眠棠名字的打油诗。
“赤橙红绿青蓝紫,七彩牡丹压群芳。”
话音刚落,女眷们纷纷掩唇笑出了声。
“这是什么打油诗,俗不可耐,到底是满身铜臭味,肚子里没点墨水,上不得台面。”
听着四周的讥笑声,孟眠棠也跟着勾起唇角,泰然自若地抿起茶水。
“接下来的是方小姐的佳作。”
女官打开封浆的诗篇一看,想都未想,张嘴便道:“南徐好,浮玉……旧、旧花宫……”
方雯华嘴角的笑容顿时僵硬了下来。
她一时间脸色煞白,连身子都开始发抖起来。
南徐,正是前朝的国名。
大殿中霎时间一片死寂,方雯华连忙抬头去打量太后的脸色,连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
却听得太后拍桌而起,一声怒喝——
“方雯华,敢在宫里妄议前朝,你真是大逆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