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哀声恳求:“大夫,求你救救我的女儿……”大夫站在柜台叹息道:“夫人,你家孩子得的是肺痨,染上可是会死人的!就算我们敢治,你上次的药钱还没给我们呢!”话落,江云禾脸上痛苦和窘迫交织。五年前,她还是当朝唯一的朝华公主,受尽万千宠爱。直到宋随州高中探花郎,骑着高头大马在京城游行。江云禾一见钟情,不惜忤逆父兄,隐瞒身份下嫁给他。可婚后生活并没有她想的那么美好。江云禾以为宋随州当初愿意娶她是因为中意,可这五年他始终对自己冷冷淡淡。
京城,寒冬。
身形单薄的江云禾紧抱着怀中发烫的孩子,立在医馆前迟迟不肯离去。
她哀声恳求:“大夫,求你救救我的女儿……”
大夫站在柜台叹息道:“夫人,你家孩子得的是肺痨,染上可是会死人的!就算我们敢治,你上次的药钱还没给我们呢!”
话落,江云禾脸上痛苦和窘迫交织。
五年前,她还是当朝唯一的朝华公主,受尽万千宠爱。
直到宋随州高中探花郎,骑着高头大马在京城游行。
江云禾一见钟情,不惜忤逆父兄,隐瞒身份下嫁给他。
可婚后生活并没有她想的那么美好。
江云禾以为宋随州当初愿意娶她是因为中意,可这五年他始终对自己冷冷淡淡。
甚至没有给过她一分钱。
自从安安患病以来,江云禾已经把自己的嫁妆全数变卖,现在她是真的一分钱都拿不出了。
即便如此,宋随州也不过问她们母女的死活。
看着怀中孩子难受的小脸,她只能硬着头皮继续哀求:“我夫君是三年前的探花郎宋随州,当朝丞相!”
“我已经叫丫鬟去找他拿钱了,求大夫先给孩子看看吧!”
听见这话,大夫一脸疑虑。
他上下打量落魄的江云禾两眼,嘴里嘟囔:“没听说宋丞相有娶亲啊……”
江云禾心头一酸,她遣去叫宋随州的丫鬟小月急匆匆跑进。
她忙收敛情绪,问:“小月,钱拿来了吗?”
小月顿时红了眼眶,垂着头:“丞相说照顾小小姐是您的责任,让您不要有事没事就用小小姐去烦他,直接将奴婢赶出来了……”
江云禾呼吸一窒,没想到宋随州会这样说。
怀中烧得迷迷糊糊的宋念安也被吵醒,声音微弱:“娘亲……念安不难受了,我们回家,不要去打扰爹爹……”
江云禾闻言,胸口愈发酸胀。
她咬咬牙,将孩子交给小月:“你照顾好念安,我亲自去找一趟州郎!”
说完,她便急匆匆往外走去。
风雪好大,刺得脸颊生疼。
如意楼。
江云禾踉跄着赶到,就见宋随州站在门前。
他穿着一件银白的狐皮大氅,愈发衬得他面冠如玉,长身挺拔。
江云禾眼眶通红:“州郎……”
男人闻声回头,四目相对,眼底闪过一丝隐隐的嫌弃。
“你来这里做什么?”
江云禾察觉到他的不耐,擦了擦眼角的湿润:“念安已经病了数日,你身为她的爹爹,回去看一看她吧。”
话音刚落,宋随州的眉头就紧拧。
“念安三天两头就生病,我在外公务繁忙,你就是这样做当家主母的?”
“我……”江云禾正要解释。
宋随州就掏出一锭银子丢到她面前:“下次要钱别找这样的理由,拿着赶紧走吧!”
白银落在雪地里,只发出一点微弱的声响。
江云禾心肺像是被一把寒刀刺穿,连喘气都带着血腥味。
她颤抖着手去捡地上的银锭,要起身时,听到一道温柔的女声——
“阿州,许久不见,你久等了。”
江云禾身形一僵,抬头就见一个容貌娇美,和自己有七分相似的女子站在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