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盈回娘家后,马振邦也难得清静,他实在不想面对可盈,怕她吵着闹着要去医院检查,可惜送走了可盈,没想到却迎来了王翠菊。王翠菊在得知可盈回娘家后,又一顿闹腾,大声吵着马振邦:“地里正忙呢,她不说帮忙也就算了,居然还躲回娘家偷闲?这就是你非要娶的好媳妇?”马振邦无奈解释道:“娘,是我让可盈回娘家的,她最近心情不好,我让她回去散散心去”王翠菊提高了嗓门:“她心情不好?老娘还心情不好呢,老娘的一世英名都败在了这个小蹄子身上,她个不下蛋的母鸡,还有资格闹情绪呢?我没把她扫地出门,她都该偷着乐了
可盈回娘家后,马振邦也难得清静,他实在不想面对可盈,怕她吵着闹着要去医院检查,可惜送走了可盈,没想到却迎来了王翠菊。
王翠菊在得知可盈回娘家后,又一顿闹腾,大声吵着马振邦:“地里正忙呢,她不说帮忙也就算了,居然还躲回娘家偷闲?这就是你非要娶的好媳妇?”
马振邦无奈解释道:“娘,是我让可盈回娘家的,她最近心情不好,我让她回去散散心去”
王翠菊提高了嗓门:“她心情不好?老娘还心情不好呢,老娘的一世英名都败在了这个小蹄子身上,她个不下蛋的母鸡,还有资格闹情绪呢?我没把她扫地出门,她都该偷着乐了
我不管,你明天就去把她给我喊回来,没道理全家都在地里忙活,她自个躲清闲,明天要是喊不回来,就永远都别回来,我们马家不养闲人”
王翠菊说完就怒气冲冲地走了,一边走嘴里还一边嘟囔着,马振邦真的被她吵的头都要大了,可他也没有办法,只能硬着头皮,去接可盈回来,至于去医院检查的事情,能拖一时就拖一时吧。
可盈正和嫂子刘燕在院里逗溪溪玩儿呢,然后就见到了陪着笑走进来的马振邦,可盈的好心情瞬间没有了。
马振邦笑着走上前,先是和嫂子刘燕打了声招呼,然后就拿出一个头花递给溪溪,溪溪皱着眉往后躲,不知道为什么,她总是对马振邦怕怕的,有多远躲多远。
马振邦尴尬地把头花放在桌子上,然后坐到可盈旁边,好声好语地劝她回家,可盈本来不想理他,说好的让她回家多住几天,怎么才过了一天就变卦,可盈自然是不高兴的。
但她爹娘,哥哥都去地里了,她嫂子开口劝她,让她和马振邦回去,可盈也知道出嫁的姑娘,不能长时间在娘家住在,虽然不情愿,但还是和马振邦回去了。
回去的路上,免不了又被围观,被讨论,可盈已经不愿费心思去猜测她们说什么了,只要一想到回到那个家,面对王翠菊,她就感到窒息。
回到家后,她就跟着马振邦他们一起去地里干活了,好一点儿的是,王翠菊没有下地,而是负责给他们送饭,她也算暂时避开了王翠菊。
农村人一旦忙起来,中午都是在地里吃饭,三五个聚一堆,一边吃着一边闲聊着。
可盈一般和大嫂周红衣坐一起吃饭,她不愿意去和村里其她妇女凑堆,正吃着呢,刘婶的闺女刘秀琴走了过来,询问可盈身体是咋回事儿?
她和刘秀琴年龄相当,平时关系也不错,听到这话,可盈有些摸不着头脑,刘秀琴小声在她耳边说了几句,可盈震惊地看着她,随后看了看远处阴凉地,马振邦正和一群年轻的汉子们在说笑。
可盈慢慢地走了过去,刚靠近就听到王铁柱的声音传来:“真的假的啊?问题真出在嫂子身上?那你们得赶紧去治啊!”
可盈听到跟自己有关,心里满是疑惑,她没有惊动他们,悄悄地在他们背后听着,看他们到底在编排她些什么?
胡栓子有些不信,调侃道:“振邦,该不会是你不行吧?”
马振邦皱了皱眉,他对这个光棍汉胡栓子,实在没有什么好感,他总是有意无意地探听他和可盈的事儿,甚至还想过问他们的房事,马振邦自然不会如他愿,经常含糊其辞地糊弄过去了。
可这次他居然当着这么多人的面,问可盈为啥一直没怀上,还问是不是他身体不行?马振邦一时有些愣住了,他本来就有些心虚,然后脱口而出,说是可盈身体有问题。
“你胡乱猜测什么呢,我身体好的很,是可盈身子弱,一直怀不上,我回头就带她到医院检查去”
马振邦挺起胸脯,一脸镇静地说着,没注意到,身后可盈那不可置信的眼神。
她怎么也没想到,平时对自己关心备至的丈夫,居然会在外面编排自己,他口口声声说的不在乎,不着急,却原来都是哄骗自己的,可盈伤心极了,眼泪不自觉从眼角滑落,转身跑着离开了。
马振邦他们这才发现身后的可盈,他赶紧站起来跑着去追可盈,他拉着可盈的手,连忙解释道:“可盈,你别误会,是他们非要说我身体有毛病,逼着问我为啥你还不怀孕,所以我才这样说的”
“所以呢?”
可盈泪眼婆娑地看着马振邦:“所以有问题就是我,有毛病的就是我对不对?马振邦,你凭什么这么造谣我?你凭什么说我身体有问题?”
“对不起,可盈,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这样说了,你打我吧,你打我解解气”马振邦说着,拿起可盈的手就朝着自己脸上扇。
可盈挣扎着甩开他的手,怒道:“马振邦,我们明天就去医院,去好好检查检查,看看到底是不是我可盈的身体有毛病”
马振邦眼中闪过一丝慌乱,点头应着:“好,我们去检查,肯定去,只是先把地里的活忙完,不然咱娘又要唠叨我们了,等地里一忙完,我们立马就去好不好?”
马振邦还想多说些好话哄哄可盈,远处他爹马胜利严肃的声音传来:“你们俩干嘛呢?地里的活还干不干了?”
马振邦自小就害怕他爹,在他的印象中,从来没有见过他爹有过笑脸,时常挂着个脸,好似别人欠他什么似的,只有望向隔壁沈耀家的时候,有时会露出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来。
马振邦以为他爹喜欢沈耀,所以他就主动去找沈耀玩儿,可后来慢慢地,他发现他爹并不是多喜欢沈耀,甚至还有点儿讨厌他,他觉得他爹有些难琢磨,想不明白,干脆就不想了,只是,下意识地会害怕他爹。
马振邦连忙拉着可盈过去干活,期间一直向可盈认错,并承诺以后绝对不再外面说可盈半分不是,哪怕她身体真的有问题,也绝对不会对外说的。
可盈被他吵的不胜其烦,为了让他安静下来,让自己耳根清净一点儿,就原谅了他,但心里多少还是有点儿芥蒂的,这个检查是非做不可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