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均瑶本就不期望那天在姜云惜面前演的戏她能相信多少。她的目的本就只是想打开一个口子,让姜云惜自己钻进去。因为她喜欢抢姜均瑶的东西,当然,也包括喜欢的人。日子一天天过去,在姜云惜的照料下,君释槿也终于醒了过来。可他睁开的第一眼看到的不是他期盼的姜均瑶。连外袍都没穿就跑到姜均瑶房外拍门。姜均瑶却只坐在里面哭,将房门关得紧紧的。“均瑶,你开门啊!”君释槿满脸苍白,心急如焚地不断拍打着房门。里面传来姜均瑶梨花带雨的娇嗔:“你去找姜云惜吧,反正你们才是天造地设的一对,重来一次也还是逃不开缘分。”
从那日之后,姜云惜便见姜均瑶整日看着君释槿以泪洗面。
心里终究还是退下了怀疑。
于是她开始捯饬自己的外貌,整日打扮得花枝招展,争着要去照顾君释槿。
姜均瑶本就不期望那天在姜云惜面前演的戏她能相信多少。
她的目的本就只是想打开一个口子,让姜云惜自己钻进去。
因为她喜欢抢姜均瑶的东西,当然,也包括喜欢的人。
日子一天天过去,在姜云惜的照料下,君释槿也终于醒了过来。
可他睁开的第一眼看到的不是他期盼的姜均瑶。
连外袍都没穿就跑到姜均瑶房外拍门。
姜均瑶却只坐在里面哭,将房门关得紧紧的。
“均瑶,你开门啊!”君释槿满脸苍白,心急如焚地不断拍打着房门。
里面传来姜均瑶梨花带雨的娇嗔:“你去找姜云惜吧,反正你们才是天造地设的一对,重来一次也还是逃不开缘分。”
“我永远是多余的那个!”
君释槿又心疼又欣喜:“均瑶,你这是……我就知道你还是爱我的!”
“你放心,我绝不会再和她有任何瓜葛!”
“真的吗?”
姜均瑶打开门,楚楚可怜地抬眼看着君释槿:“这次你真的不会抛弃我了是吗?”
君释槿为了证明自己的心意,竟还举起手指对天发誓:“若我说了假话,任你处置!”
“真的吗?”姜均瑶破涕为笑。
“当然!我永远不会再骗你!”君释槿激动得眼泪止不住地流。
他在心里想,这一刻,他为她回魂折寿都是值得的。
姜均瑶笑着扑到君释槿的怀里,却在他看不见的地方,笑意越来越冷。
……
姜云惜将君释槿对姜均瑶的殷勤看在眼里。
还以为又是姜均瑶使了什么手段,从她那里抢走了君释槿,气得不轻。
于是变着法子接近君释槿。
起先君释槿还会不耐烦地推拒她。
可姜均瑶总是在君释槿面前说“我不计前嫌,以后就想好好和姐姐相处,你也不许再凶姐姐。”
于是君释槿也无奈地不再对姜云惜恶言相向。
姜云惜还以为是自己热冷贴冷屁股贴热了,骄傲得很。
时不时就到姜均瑶的房中炫耀。
姜均瑶却由着她,助长她的威风。
终于,在某一日,姜云惜趁着君释槿午休偷偷想亲上他的嘴角。
被姜均瑶撞了个正着。
姜均瑶吓得尖叫一声,本要端给君释槿的汤打碎在地,哭着跑了出去。
君释槿从梦中惊醒,看到姜均瑶伤心的背影,又看了一眼身旁满脸羞怯的姜云惜,立马明白过来。
他追上去,却再次被姜均瑶拒之门外。
刚被找回来不久的莲心已经和姜均瑶心意相通。
她走上前冲君释槿道:“殿下,奴婢倒是有一个法子或许可以让公主原谅您。”
“什么法子?”君释槿犹如抓到了救命稻草。
“您就用苦肉计,就跪在这里,跪得越久,兴许公主就越心疼您。”莲心压低了声音。
话音刚落,君释槿立马就一掀紫蟒袍扑通一声跪在地上。
莲心看到这里,捂着嘴偷偷一笑,推门回了房中。
“怎么样?”姜均瑶面无表情地抹干眼泪。
“在外面跪着呢。”莲心给姜均瑶倒了一杯水。
继而又疑惑小声问:“公主,您绕这么大一个弯子就是想让殿下心甘情愿地跪着吗?”
“其实只要公主发话,我觉得殿下出于想弥补您的心也是会跪的。”
姜均瑶却摇了摇头:“他可不值得我损了自己名声。”
“我就是要让北澹的百姓、让百官、让他的父皇知道,他就是这样一个只顾儿女私情,有损皇家颜面,毫无继承大统资格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