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现在看来,除了何欢,没有别人会愿意多管闲事。她脸上满是疑惑,似乎不太明白卓宴洲的意思。“阿洲,你在说什么?我怎么有点听不懂?祝溪不应该在总裁办,直属于你,我没有管理权限。”她心里告诉自己,祝溪不过就是去搬一桶水,出不了什么事情。但事实上祝溪已经去了很久,她手心里控制不住地直冒汗。卓宴洲扫了她一眼,直接走出了她的办公室,然后到了总裁办,看着众人冷冷道。“找人,找不到你们自己辞职。”
卓宴洲听着电话里的动静,忍不住大喊了一声,心里的恐慌无限蔓延开,他对着办公室里的众人冷声道。
“会议暂停。”
说完,他就一脸焦急地快步走出了会议室。
刚到门口,就遇到了迎面而来的许唐。
许唐看到他,如同看到了救星,慌乱的脸上带了几分欣喜。
“老板,祝小姐出事了!”
卓宴洲的脸色瞬间阴沉,突如其来的恐慌似乎有了答案。
只是祝溪的身体他一直盯着调养,按道理说,出不了岔子。
她看着许唐,语气冷得如同十二月里的冰库,一阵一阵的寒意朝着许唐扑过去。
“怎么回事?”
许唐来之前特意去周莹的办公室看了一眼,却没有看到祝溪,而周莹的助理办公室里也空无一人。
他觉得肯定要出事,但具体怎么样,他也不知道。
目前为止,没有一个人知道祝溪的状况。
“总裁办的人说,周总把祝小姐叫走了,让她去搬东西。他们拦不住,现在不知道她的情况。”
卓宴洲脸色难看,让祝溪去搬东西,这不是拿人命开玩笑吗?
他快步走上电梯,然后快速赶到了周莹的办公室。
看到他进来,周莹下意识看了一眼时间,还有半个小时,会议才结束,卓宴洲怎么会在这里?
她心里不免有些发慌,祝溪去搬水,到现在都没有回来。
这要是回来的时候遇到了卓宴洲,她就算是说出话来,卓宴洲估计也不会相信自己。
“阿洲,你怎么来了?”
卓宴洲看着她,周莹脸上的表情毫无破绽,似乎真的没有做过任何事情。
他看了一眼四周,也没有任何祝溪的痕迹。
想到电话里那声音,他确定祝溪肯定出了什么事。
“祝溪呢?”
周莹这才明白有人告密了,卓宴洲就是为了祝溪中断会议的。
她心里嫉妒不已,已经谋划着后面要怎么收拾何欢了。
毕竟现在看来,除了何欢,没有别人会愿意多管闲事。
她脸上满是疑惑,似乎不太明白卓宴洲的意思。
“阿洲,你在说什么?我怎么有点听不懂?祝溪不应该在总裁办,直属于你,我没有管理权限。”
她心里告诉自己,祝溪不过就是去搬一桶水,出不了什么事情。
但事实上祝溪已经去了很久,她手心里控制不住地直冒汗。
卓宴洲扫了她一眼,直接走出了她的办公室,然后到了总裁办,看着众人冷冷道。
“找人,找不到你们自己辞职。”
许唐已经去监控室了,卓宴洲安排完也去自己办公室里找了一遍,然而毫无所获。
过了几分钟,不知道是谁站在走廊里大喊了一声。
“祝溪找到了!”
又不知道是谁,跟着喊了一声。
“祝溪吐血晕倒了,快叫救护车!”
那一瞬间,卓宴洲感觉自己的心跳都停了,控制不住地撒腿就往声音传来的方向赶去。
等他赶到的时候,只看到祝溪毫无生气地躺在地上。
似乎是担心会让她的情况更糟糕,周围的人都不敢上去去扶她。
就连何欢看着这个场面,也被吓住了。
她看着祝溪,瞳孔根本无法聚焦。
卓宴洲拨开围着的人,上前小心地将祝溪抱在怀里,然后快步朝着电梯走去。
救护车到楼下的时候,他毫不犹豫地抱着祝溪上了车。
周莹站在公司门口,看着救护车渐渐远离,思绪都没有回笼。
她一直觉得祝溪就是矫情,搬桶水也不会怎么样,最多给她一个教训。
可真的看到地上的血迹和不省人事的祝溪的时候,她突然意识到,事情好像彻底脱离了她的掌控范围。
许唐简单安排了总裁办的工作之后,拿着需要的东西下楼打算开车去医院,正好看到了站在那里的周莹,忍不住多了句嘴。
“周总。”
周莹有些发愣,反应也有些跟不上。
许唐跟着卓宴洲挺多年了,也算见证了周莹一直以来的处事风格,只要不犯糊涂,都是果断坚决的。
可如今面前的女人脸上却有着和她往常完全不一样的呆滞,说话的时候也有些慌张。
“嗯……啊?”
想到祝溪的如今状况不明,和周莹脱不了干系。
许唐又觉得,她如今的状况似乎也没有多惨。
他看着妆容精致的女人,礼貌一笑。
“周总,这件事情卓总一定会追究到底的。祝溪之前的情况也许卓总没有提过太多,但她之前受了刀伤,伤口虽然愈合了,但身体内部因为创伤严重,至今为止还在调养。”
周莹怔了怔,整个人愣在了原地。
祝溪的死活她无所谓,可她害怕卓宴洲的态度。
以他现在对祝溪的宝贝程度,发生了这样的事情,自己怕是要吃苦头了。
如今她必须证明这件事情和她无关,把责任推到祝溪身上。
想明白了这一点,她快速走进了公司。
许唐见状,也没有出言阻拦,而是开着车去了医院。
医院里,卓宴洲站在抢救室门外,里面的祝溪生死不明。
他黑着脸,来往的小护士都被他这样吓得不轻,下意识绕过他走路。
不知道过了多久,祝溪依旧没有消息,卓宴洲直接拿出手机按下了一个号码。
电话那头的人显然还没睡醒,接到他电话的时候,心情显然很不好,声音里还带着睡意。
“卓宴洲,你知不知道这里现在是凌晨四点钟?我特么昨天晚上熬了一夜,你现在要是没有急事,我请假飞回来拧了你的天灵盖!”
对方的情绪太过激动,哪怕只是正常音量,卓宴洲都能感受到他的声音有些刺耳。
他自觉地把手机拿远了一些,语气严肃地开口。
“真有事,我这里有个病人想交给你。”
电话那头的人愣了愣,似乎有些发懵,过了一会儿才有些犹豫地开口。
“卓宴洲,你不会是得绝症了吧?”
要知道,卓宴洲几乎不会管卓家人的死活。
如果是朋友,基本上他都认识没有一个生病的。
宋朝那么一分析,更加觉得卓宴洲离死不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