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故意配合夏珍,任由夏珍搞他妻子,还是真有事在忙?不关心那个便宜渣爹,夏芙各处察看了一下,因为这年代大家都要发扬艰苦朴素传统,穿戴上干净整洁就好,不能太花哨更不能佩戴首饰,所以高慧云把各种值钱的东西都锁进了保险柜,应该还没有被夏珍等人抢走。夏芙打开高慧云收纳存放床上用品的大柜子,从里面拿了两床新棉被、一条新毛毯和两条新床单、蚊帐、枕头放进空间,她以后在乡下用得上。又从柜子里再抱出一床棉被和床单,先放在椅子上,等会拿下楼用,然后她推开夏志标的书房门,走了进去。
二楼西面区域是夏老爷子和夏老太太住,东面是夏志标、高慧云和三个孩子,夏珍来了之后,被安排上三楼,住原先夏志红的闺房。
但夏珍百般不愿意,她认为自己也是夏志标的亲闺女,凭什么不能和父亲住一块?
她就非要住到二楼,只是不管安排住哪个房间,她都感觉不如夏芙的那一间。
夏芙做为夏家长孙女,自小儿就是夏家团宠,如同公主般待遇,她的房间当然是最大最好的:装饰豪奢华美,铺着地毯,窗帘精致华丽如梦如幻,所有家具都那么的洋气,贵重又典雅。
夏珍眼红嫉妒恨:自己才是大孙女,这一切原该属于自己!
她心心念念那个漂亮房间,终于抓到机会下手算计夏芙。
一等送走了夏芙,她迫不及待地马上住了进去——不仅仅是眼馋那屋里家具摆设,更为长孙女这个身份。
遭到高慧云的抵触,夏珍索性就“因势利导”,故意刺激高慧云,把她气晕倒,再假装好心“灌药”,造成高慧云“疯了”的事实。
据夏苒所说,妈妈被夏志红、夏珍、朱秀秀她们灌药后,就又哭又骂还喊头痛要裂开了,到处打砸东西,那样子真的好可怕。
夏芙走过客厅、起居室,确实一片狼藉,一直进入高慧云和夏志标的卧室,也是乱糟糟的。
很奇怪夏志标这么深夜了,居然还不回家,难道今夜他留宿外头?
是故意配合夏珍,任由夏珍搞他妻子,还是真有事在忙?
不关心那个便宜渣爹,夏芙各处察看了一下,因为这年代大家都要发扬艰苦朴素传统,穿戴上干净整洁就好,不能太花哨更不能佩戴首饰,所以高慧云把各种值钱的东西都锁进了保险柜,应该还没有被夏珍等人抢走。
夏芙打开高慧云收纳存放床上用品的大柜子,从里面拿了两床新棉被、一条新毛毯和两条新床单、蚊帐、枕头放进空间,她以后在乡下用得上。
又从柜子里再抱出一床棉被和床单,先放在椅子上,等会拿下楼用,然后她推开夏志标的书房门,走了进去。
这书房很宽敞,有单独卫生间,有床铺桌椅,是夏志标的私人空间,有时候他太忙,会带公务回来,就在这里连夜办公写材料,所以平时高慧云除了搞卫生,一般不会进来,屋内弄得整洁干净,桌面上更是一丝不乱。
夏芙打开一面壁橱,里面没有书籍,满满当当装的全是各种名烟好酒高级茶叶,人参灵芝鹿茸燕窝花胶冬虫夏草等大补药,还有一些男人们喜欢的东西。
小说里描述,先是夏志标和夏老爷子,后又有宋家父子,出于保护夏珍的目的,夏珍从空间拿出来的物资、药品,都由他们出面,当成是他们从各种门路弄到的。
所以现在,夏志标开始充当夏珍的“经办代理人”了吗?
夏芙没客气,动手挑了三根分别是三十年、五十年和一百年份的人参[装的锦盒上标明],以及感冒、消炎、胃药、外伤药品若干,收进了自己的空间里。
权当是给自己和高慧云的补偿了。
三百块下乡安置费,直接被吞掉二百七,只给她留三十,够黑的,前世原主吃了亏,这次她要夏珍加倍偿还。
高慧云被她们灌药,好好的人险些被逼疯送进疯人院,精神、肉体上受的伤害,这点东西远远不够赔的。
没有收完整个壁橱的东西,并不是手下留情,而是考虑到夏珍有可能向夏志标等人显示了空间作用,若自己贪心全部收走,他们发现东西不见,必定要追查。
很容易就能追到自己头上,这么大量的物品并不好收藏,但满屋满楼里又找不到,还能飞天不成?他们若是脑洞大开,怀疑到自己也有空间,就不好了。
这些人参灵芝,是夏珍在她的空间扣扣农场种植的,品相不错,回头拿一根去国营药店问问,看能不能换点钱票。
现在农村都是靠工分吃饭,自己前世城市长大,从没接触过农活,刚开始肯定挣不到多少工分,不想挨饿,就得带些钱票傍身。
关上壁橱,又走去打开书桌抽屉,里面放了十几把各式各样的短刀、匕首,有的拙朴简约、有的精美华丽,这也是夏珍为讨好夏志标,从空间商场买来送他的,夏志标喜欢各种冷热兵器,收藏的不少。
夏芙随便选了一把带鞘匕首带走,防身用。
她可是专门学过用刀的。
原主小时候也操练过,有点底子。
夏芙前世是从小到大都练着,有好几个师傅,从体育老师到军训教官,特战队退役的表叔,大隐于市的道长邻居……
并不是她天生喜欢学武,就是总遇到那样的机缘,不练都不行,这可能就是人们常说的,命里带的。
担心楼下的高慧云和两个弟弟妹妹,夏芙没呆太久,抱起棉被离开了。
回到楼下客房,只见夏苒和夏海涛一边一个,紧贴在高慧云身边已经睡着了,到底是小孩子,深夜了熬不住了。
高慧云却醒了,睁着眼,脸上两道泪痕,看见夏芙进来,激动地想坐起来:“小芙,我的大宝儿!老天保佑,妈妈还能看见你!”
夏芙放下棉被,把房门关好、反锁,然后走到床,不让高慧云起来:“妈,你躺着,我坐这儿我们说话。”
高慧云紧紧拉住闺女,泪水纷纷滴落,哽咽道:“对不起、对不起我的孩子,妈妈没用,没有保护好你!”
夏芙摸摸她的手,又试一试额门,温度正常,退烧了,整个人神智清醒,看来不知是泉水还是茶叶起的效用,能解毒。
夏芙也很高兴:“妈,是对手太狡猾,她有依仗有计划的,我们母子毫无防备,让她得逞了。”
“那怎么办呀?”
高慧云抹了把泪:“妈妈好像经历了一场炼狱,有些事还能想起tຊ来,有些都不记得了,估计跟疯子没什么两样……小苒和涛涛说,如果不是你回来,他们就把我送疯人院,关进那里面,是必死无疑了!”
“是的,那就是她们的目的,想置于我们于死地,所以我们必须寻求一条活路。”
“我知道,涛涛说你叫他给岑姨打电话了,你们真机灵,真是我的好孩子。”
“我指的不是这个,靠别人的救助,最多一次两次,可我们的问题是长久性的,总不能巴望亲友整天整天地围着我们转,为我们的私事受累吧?”
“你的意思?”
“妈,长痛不如短痛,你和夏志标离婚吧,带着我们三个离开夏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