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络瑶听着跪伏的宫女说完,拿起手边的茶杯便砸。“她有孕?凭什么她有孕!”一众宫人齐齐跪下:“娘娘息怒啊……”新婚那夜,宇文城深夜到她宫中,却是怒气冲冲地在正殿坐了一晚,连秋络瑶一根手指都没碰。她做皇后时,他也未曾碰过她。怎的换成曲琉璃,宇文城就如此宠爱?分明是同一张脸,到底有什么不一样!如今曲琉璃不仅得宇文城宠幸,还有了孕,她要拿什么争?秋络瑶的贴身宫女在这时跑进来:“娘娘,皇上安排了大理寺卿夫妇进宫,说是要……陪伴皇后娘娘。”
“朕已决定,亲自带兵出征,讨伐边关匪贼。”宇文城立于大殿之上,声音威严。
闻言,一众文武大臣齐齐跪伏在地:“皇上,三思啊!”
“匪贼蛮横,恐伤龙体!”
“大将军战功赫赫,必定凯旋归来,皇上不必亲自出征啊……”
宇文城抬起手,殿中一瞬归于寂静。
“朕意已决,众卿不必再劝,”说着,他看向大将军,“大将军即刻回去规整军队,明日,便出发。”
皇命不可违。
“……是。”众人躬身应道。
退了朝,宇文城站在院中那棵桃树下,瞧着已然光秃的枝,不禁出神。
“皇后如何?”宇文城问卫公公。
“回皇上,皇后娘娘一切安好,入口吃食皆安排了太医检查。”卫公公回。
宇文城颔首,不语。
半晌,卫公公瞧着宇文城的神色,又说:“皇上,依老奴看,您还是在出征前去瞧瞧皇后娘娘。”
像是思虑许久。
“不了。”宇文城挥手,“你安排大理寺卿夫妇入宫陪伴皇后吧。”
“是。”卫公公作揖。
宇文城转身回了议事殿。
曲琉璃有孕的消息经宇文城知晓,便已传遍后宫。
秋络瑶听着跪伏的宫女说完,拿起手边的茶杯便砸。
“她有孕?凭什么她有孕!”
一众宫人齐齐跪下:“娘娘息怒啊……”
新婚那夜,宇文城深夜到她宫中,却是怒气冲冲地在正殿坐了一晚,连秋络瑶一根手指都没碰。
她做皇后时,他也未曾碰过她。
怎的换成曲琉璃,宇文城就如此宠爱?分明是同一张脸,到底有什么不一样!
如今曲琉璃不仅得宇文城宠幸,还有了孕,她要拿什么争?
秋络瑶的贴身宫女在这时跑进来:“娘娘,皇上安排了大理寺卿夫妇进宫,说是要……陪伴皇后娘娘。”
皇后娘娘,皇后娘娘。
秋络瑶将木桌上另一只茶杯也摔在地上,破碎不堪。
她掐着腰,在殿中踱步片刻,而后看向宫女,问:“父亲母亲何时到?”
“回娘娘,大理寺卿夫妇傍晚时分便会到了。”
“你去吩咐小厨房做几道父亲母亲爱吃的菜,待他们进宫,我也去看望看望我那好运的胞姐。”秋络瑶眼底晦暗不明。
曲琉璃被软禁在了凤仪殿,眼下看守正严,她想要离宫的心思被宇文城抓了个正着,秦刹为她安排的计划再次失败。
可沉下心来,曲琉璃又想起那日宇文城的话来。
言语中,竟是在说他爱她吗?
曲琉璃不敢信,可宇文城神情凝重,情绪激动,确不像是唬人。
想着,宫女进殿来报:“娘娘,大理寺卿与夫人被皇上召进宫来陪您了。”
闻言,曲琉璃先怔后喜,有些不可置信地回:“真的?!”
“是呀娘娘,皇上对您可真是好。”
曲琉璃垂下眼帘,沉思良久。
不论如何,她该亲自去谢过宇文城,让她的父母亲入宫来。
曲琉璃招手,示意贴身宫女过来扶她:“去议事殿,我要见皇上。”
宫女却说:“娘娘,您还不知晓,皇上要亲自带兵出征讨伐边关匪贼,现下……已经出宫了。”
曲琉璃眉头一锁:“亲自带兵?皇上为何要这样做,大将军不是骁勇善战,至今还无败绩吗?”
“皇上的心思我们做奴才的哪里敢猜。”宫女回。
曲琉璃怔怔坐着,竟也猜不透宇文城的心思。
傍晚,秋父秋母的马车停在了宫门外。
曲琉璃站在门前候了许久,瞧见秋父秋母从马车上走下,她忙上去迎接,一双眼笑得眯起来:“父亲,母亲。”
看见曲琉璃,秋父秋母也是欢喜得紧,握着她的手说着:“琉璃,你可一切都好?”
“我都好,母亲。”曲琉璃说着,拉着父母亲上轿撵,“父亲母亲,天色已晚,我们快些回宫吧。”
话音刚落,不远处走来个曼妙身姿,说着:“我可是来晚了,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