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曲琉璃醒来,大帐中另一个人从案前起身,缓步踱到床榻边,居高临下地看着曲琉璃。这人不是旁人,正是那个使诈装死的三皇子宇文渊。他抓她来做甚?曲琉璃皱了眉,一双细柳好似被春风吹弯,看的宇文渊心中有些荡漾。“你就是宇文城最爱的那个秋家小姐?”宇文渊扯了扯嘴角,露出个令曲琉璃厌恶至极的笑容来。她偏过头,不去看宇文渊。宇文渊伸出手,捏住曲琉璃的下吧,强硬地拽过与她对视:“听说秋家小姐是个大家闺秀,并不会武功。”
曲琉璃醒来时,人在一个大帐中。
她回想起昏迷前的种种,一瞬便想起身。
可她一动,才发觉自己被五花大绑,捆了个结结实实。
见曲琉璃醒来,大帐中另一个人从案前起身,缓步踱到床榻边,居高临下地看着曲琉璃。
这人不是旁人,正是那个使诈装死的三皇子宇文渊。
他抓她来做甚?
曲琉璃皱了眉,一双细柳好似被春风吹弯,看的宇文渊心中有些荡漾。
“你就是宇文城最爱的那个秋家小姐?”宇文渊扯了扯嘴角,露出个令曲琉璃厌恶至极的笑容来。
她偏过头,不去看宇文渊。
宇文渊伸出手,捏住曲琉璃的下吧,强硬地拽过与她对视:“听说秋家小姐是个大家闺秀,并不会武功。”
“你却差点伤了我两个手下,很有趣。”
曲琉璃心中一紧,眼底尽是危险的意味。
若是被宇文城知道,他必定会明白她不是秋络瑶。
“你抓我来,就是为了用我威胁宇文城?”曲琉璃冷声说。
宇文渊哼笑:“不然呢,他刚登基就册你为皇后,可见你在他心中地位。”
像是听到了好笑的笑话,曲琉璃勾起嘴角说:“地位?你莫不是忘了,当年的九皇子为了皇位屠杀同胞兄弟之事。”
“君王向来无情,与江山相比,我一个女人算得什么?”
宇文渊松开曲琉璃的下巴,满脸得意道:“江山,他的江山如今也快保不住了。”
“哦,你不知道,昨日宇文城派兵迎战,大败而归,哈哈哈哈——”
这笑声刺耳,让曲琉璃不禁蹙眉。
宇文城败了?
怎么会,他身边有十几个武功极高的暗卫,还有一整支骁勇善战的兵马,怎么会败?
像是看出曲琉璃的疑问,宇文渊开口:“我早在南疆培养了一大批兵马,本是为了夺位,谁料到让宇文城先下了手。”
“好在,我提前准备了假死药,不然真死在宇文城那小子手里。”
假死药。
竟是如此,他才逃过一劫。
“才赢了一次,又不是已经坐上了龙椅,我劝三皇子还是别高兴得太早。”曲琉璃略微不屑地看着宇文渊。
宇文渊大笑,笑过之后又看向曲琉璃说:“等我杀了宇文城,不如让你继续做皇后吧。”
曲琉璃沉着脸:“你也配。”
“走着瞧,美人儿。”宇文渊挑眉,离开了大帐。
皇宫。
明明吃了败仗,宇文城坐于大殿之上,神色却不见半分焦虑。
殿下站着三位将军,恭恭敬敬的,也不见吃了败仗的颓色。
“这一仗可摸出宇文渊的底细了?”宇文渊低哑的声音在殿上响起。
那带兵出征的将军双手抱拳:“禀皇上,不足为惧。”
“那南疆人本就瘦弱,因为土地不够肥沃,喂出来的马也缺些力气,一眼看去,确是兵马皆弱。”
宇文城点点头:“如此,这一仗我们败了,宇文渊定会松了戒心,狂妄自大。”
另一位将军接着说:“等属下摸清了南疆人的驻扎地,便可一网打尽。”
闻言,宇文城想起还有个被绑去至今无消息的秋络瑶。
“若是寻到敌营,先隐蔽探寻皇后所在,若时机恰好,可先将皇后救出,以免生出事端。”
“属下遵旨。”
秋络瑶。
宇文城冷笑,宇文渊还真以为能拿一个女人威胁他?
几个月不见,宇文渊的脑子倒是不如从前般灵活了。
现下,宇文城只怕宇文渊再使奸计逃出生天,他可不想再留下这个祸害。
“见到宇文渊,杀无赦,我要见到宇文渊项上人头!”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