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当下王爷的病不能再拖,可引子一直都没有下落,若凭一己之力前去寻找,难度实在太大,这下该如何是好?难道还要继续放血不成,这时王爷的身体伤害很大。如今放血是她目前所能做的,可放血的同时,也在养着蛊,如今只有赶紧找到引子,才能把蛊引出,王爷的小命才能留住。但要放血,这里也不具备条件,毕竟外面全是贵宾,若自己有个风吹草动,她就算有十张嘴恐怕也难讲清她与萧王爷之间的事。眼看着萧瀚墨tຊ的病也不能再拖,这可如何是好?
原来是这样,难怪那商国公会一口拒绝,这萧千尘居然敢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提出这事,也不知是何想法?难道他不怕在场的人把这话传到皇帝耳根里去?
“你说皇上会知道吗?”
商书婉想了一下,终于忍不住问了出来。
半天得不到对方的回应,商书婉本能地转过头,此刻发现一直与自己说话的萧瀚墨,竟闭上了双眼。
“这家伙想睡觉也不找个地方。”
商书婉心里嘀咕着,出于职业本能,她忍不住伸手向他额间抹去。
滚烫的温度传入指间,商书婉心里不由得咯噔了一下,赶紧抓起他的手,为他搭脉。
指尖传来虚弱的脉动,这家伙该不会是病又发作了。
商书婉细想了下,这才发现离上次放血已有两月有余,算算时日也差不多了。
现在当下王爷的病不能再拖,可引子一直都没有下落,若凭一己之力前去寻找,难度实在太大,这下该如何是好?难道还要继续放血不成,这时王爷的身体伤害很大。
如今放血是她目前所能做的,可放血的同时,也在养着蛊,如今只有赶紧找到引子,才能把蛊引出,王爷的小命才能留住。
但要放血,这里也不具备条件,毕竟外面全是贵宾,若自己有个风吹草动,她就算有十张嘴恐怕也难讲清她与萧王爷之间的事。
眼看着萧瀚墨tຊ的病也不能再拖,这可如何是好?
商书婉急得额间冒着冷汗,眼神时不时的看向萧瀚墨,心里暗自祈祷着外面的人快快离开。
“既然商国公拒绝了本王的建议,本世子爷不再强留,这事就这样罢。”
萧千尘淡淡扫了眼众人,最终停留在赵将军身上。
商国公在朝堂上虽有话语权,毕竟朝廷真正服从他的屈指可数。
可赵将军不一般,若自己有他相助,那么王爷之位棘手可得。
听说赵将军膝下有一女,不如……
想到这里他的眼神深邃了不少。
赵将军站在原地,观察着每个人脸上的表情,当他看见萧千尘的眼神望向自己时,不免有些疑惑。
“萧世子,这件事就这么算了?”
商国公的话瞬间吸引了萧千尘。
萧千尘冷哼一声:“那你的意思……?”
商国公也不知该如何开口,便说道:“怜儿虽是庶出,可老夫一直把她当嫡出的女儿,如今她即将大婚,老夫希望她能风风光光的出嫁,世子,老夫的心情你可明白。”
商国公的话让柳舒妍感到很是意外,老爷这不是宣告怜儿在家的地位,更明确了她的身份。
如今老爷又对世子提出这等要求,日后谁还敢为难她,看来女儿日后的生活有着落了,而自己是不是也快升为夫人了。
商怜怜满脸娇羞地看了眼父亲,便低着头瞄了眼萧千尘。
可很快地被他脸上的阴冷吓回了视线,不敢再多看他一眼。
一个庶女还想风光大婚,原打算草草了事,如今商国公这么一提,她商家何德何能。
厌恶之心油然升起,萧千尘面对这么多人只能硬着头皮应承下来。
商书婉摸着萧瀚墨的额头愈发滚烫,心里着急万分。
这些人再不走,再这样子萧瀚墨恐怕要没命了。
就在她不知所措的时候,突然听见赵大将军的声音突然在耳边响起:“什么人躲在那里?”
瞬间,所有人的眼神全都落在了一旁的草丛里。
完了完了,这下被人发现了,这可怎么办?
“再不出来,本将军就对你不客气了。”
说完,赵将军大步向前迈了几步,注视着眼前有半人高的草丛。
看着赵将军的身影就在正前方,商书婉屏住呼吸,心里忐忑不安,深怕被对方察觉到。
“别,我出来!”
沙哑的男声从商书婉后方响起,她回头望去,只见身着青衣的张云棠竟出现在大家的面前。
商怜怜见鬼似的两眼瞪的通圆,实在想不出这家伙怎么会出现在这里?他不是该和那傻子在一起,怎么会出现在这儿?
难道说他一直都在这里?
“张公子,你躲在那里做什么?”
商国公眯缝着双眼默默打量着他。
“商国公,世子,本公子一直都在这儿,没有躲。”
听了商云棠的话,商国公便心存疑虑,这里可是祠堂,若说世子出现这里有可能是怜怜带来的,那么他呢?
“张公子,那疯子呢,现在在哪儿?”
商怜怜看了周围一圈,没有看到商书婉的身影,便上前质问着。
张公子听后,心里很是疑惑,他醒来后就出现在这里,哪有什么商小姐。
不过商二小姐当着大家的面这么问自己,她也不看看场合,除非她是故意而为之。
“我在问你话呢,那疯子呢?”
看着张云棠半天没说出一个字,便有些不耐烦。
今日的事有些蹊跷,她一定要问个明白,她与萧世子的事情,张云棠是不是也参与了。
“商小姐一出口便质问在下,不怕毁了我与商千金的名声?”
张云棠不慌不忙地挡着身上的杂草,淡淡的回道。
“张云棠,你别假仁假义,你明明就与那疯子在一起,还想矢口否认。”
柳舒妍想拉住怜儿的手,不让她如此激动,却没想到竟被她小手一挥,冲到了张云棠的面前。
原本就有所怀疑的张云棠很快就明白了她们的阴谋,难怪当时觉得忽冷忽热,原来是给自己下了药,若不是有人搭救自己,恐怕今日他还真难以将此事说清。
“二小姐,你怎么这么肯定在下与大小姐在一起?”
对于张云棠的反问,商怜怜当场愣在原地。
该死,自己竟被他给气糊涂了,竟掉到了自挖的陷阱里。
“我……,我就是看见了,怎么了?”
如今自己也只能硬着头皮回答了此事。
“那请问,你是在何处见到在下或者何时?”
商怜怜被他的话堵得哑口无言,若要说出具体时间地点,很难不让人怀疑。
“奴婢看见了。”
云娘从人群中走了出来,并且答复道。
商书婉心里咯噔一下,不知张公子会如何应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