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最后几天收拾东西时,我妈收拾着收拾着,突然叫住了我。我妈和我现在一直处于一种心照不宣的状态。所有人都以为我们只是因为长得像,所以更亲近了一些。但只有我们知道这份亲近下面真正的原因。“什么毛衣,我看看?”听到我妈的喊声,我凑了过去。我妈抖了抖一件奶白色与咖啡色条纹相交的假两件薄毛衣,在我身上比了比。“不愧是我们小意,穿这种衣服就是好看。”在我穿上转了个圈给她看了后,我妈满意的笑道。毛衣的袖口和下摆还绣着堆堆叠叠的栗子球和黄蕊的白花,以2020年的眼光来看,这一副都精致秀气的不行。
四年大学时间很快过去,我、我妈还有戚舒月都毕业了。
我靠着先知先觉,带着我妈攒下了第一桶金。
在这四年里,戚元嘉一直没有放弃追求我妈。
就算被拒绝,也会以一种不让人厌烦的模样来帮忙。
只忽略他的那些小心思,戚元嘉简直就是一个几乎满分的学长模板。
不过一年前,戚元嘉毕业去了大连经济开发区工作。
时不时,他还会寄一些新奇小玩意儿给我们宿舍。
只是我原本以为以我爸的固执,四年追妻火葬场或许对他来说都不算什么,但奇怪的是,在我们第二年上学期,我爸就不见了踪影。
记得那是一个寒冬腊月。
在寒假结束返校后,我问我妈:“贺州衡现在还在缠着你吗?”
对此,我妈摇了摇头:“假前他就不见了,大概是终于腻了吧。”
说到这里,我妈还松了一口气。
看我妈这副如释重负的模样,我也很能理解。
毕竟我爸每次来西湖大学,不是去找我妈求原谅;就是试图探究我和“贺唯意”之间的关系。
有时在我妈上专业课的时候,我爸都会过来旁听。
因为过于俊朗的外貌、和身为军官笔挺的身姿,我爸无论走到哪里,都会被一群男女围堵,以至于始终不肯接受他追求的我妈,就被打上了“作精”“拿乔”等等的标签。
在那段时间里,我妈几乎总是被针对。
但因为那些学生都只是暗搓搓做这些事,不像徐箐那样大张旗鼓,所以最后也就不了了之。
我们整个宿舍都烦不胜烦。
直到我爸不再出现,我和我妈的校园生活才逐渐恢复了平静。
如此一晃就是毕业。
“小意,我先前织了件毛衣,差点忘了,你过来试穿一下。”
在最后几天收拾东西时,我妈收拾着收拾着,突然叫住了我。
我妈和我现在一直处于一种心照不宣的状态。
所有人都以为我们只是因为长得像,所以更亲近了一些。
但只有我们知道这份亲近下面真正的原因。
“什么毛衣,我看看?”听到我妈的喊声,我凑了过去。
我妈抖了抖一件奶白色与咖啡色条纹相交的假两件薄毛衣,在我身上比了比。
“不愧是我们小意,穿这种衣服就是好看。”在我穿上转了个圈给她看了后,我妈满意的笑道。
毛衣的袖口和下摆还绣着堆堆叠叠的栗子球和黄蕊的白花,以2020年的眼光来看,这一副都精致秀气的不行。
别说放在现在的80年代,这简直就是潮流。
“哇,小意,你穿这身可真漂亮!简直比香城那些女明星还好看。”从外面回来的戚舒月走进宿舍第一眼,就看到我身上的衣服,眼睛一下子睁圆,赞叹不已。
听着这话,我微微有些自矜。
那是当然的!
小时候,因为我是女孩,所以奶奶不愿意扯布给我做衣服,每每长到一定程度,我的衣袖裤子都会短上一大截。
这时候,我妈就会在出完摊之后去讨上一些碎布回来,给我缝衣裤。
大一点的布做底,那些碎布头子就变成了衣服边角上黄蕊蓝瓣的花、小燕子等等的装饰。
思绪回到现在,我微微昂起了头。
毕竟我妈的品味一直很棒!
“江昔、小意,你们毕业之后打算做什么?”戚舒月问道。
我和我妈对视一眼,我说道:“我们打算去魔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