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话,在他脑中盘旋,他却一点也不觉得吵。他只希望能永远将她留住。谢长寂在家睡了一天,直到通讯员过来找,他才下床去开门。门刚打开,谢长寂就往地上倒了下去。通讯员吓得一把将他扶住,手往他额头上一搁,整颗心都慌了起来。“团长,您发烧了!”
“谢长寂?你什么意思?谢长寂!”
花若云突然从凳子上站了起来,霍地看向谢长寂。
她好不容易从家里出来进了文工团,他凭什么一句话就决定她的去留?
“你行为不端,不能再待在文工团了。”
谢长寂起身,默然的盯着她。
“现在真相明了,只要你好好参加完这次的慰问演出。”
“我可以不将你做的这些事说出去,以后你还可以找其他的事情做。”
“主动离开,和被开除,你自己选择吧!”
听到谢长寂的话,花若云整个人都开始慌神。
她来文工团是谢长寂帮的,他确实能将她开除。
但她不甘心就这么离开,她紧咬着牙关,死死盯着谢长寂。
“谢长寂,你这个人没有心,你没有心!”
她这一辈子,就爱上了这么一个人,她和花琉璃都输了。
花若云望着谢长寂离开的背影。
想冲过去抓住谢长寂的衣服,却被一旁的警卫员给拦住了。
走出审讯室的门,谢长寂耳边还能听到花若云的声音。
回到家属院。
谢长寂只能看着那张花琉璃曾睡过的床发呆。
家里关于花琉璃的东西都被花父带走了。
那时,花琉璃走后就从没想过要回来。
家里现在唯一和她有联系的东西就是这张床了。
“璃璃,我错了,你能回来吗?”
谢长寂躺在床上,感受着属于花琉璃的气息。
“那时,花若云落水,也是她自己倒下去的吧?”
“很抱歉我当时被蒙蔽,根本就没有相信你!”
恍惚间。
谢长寂好像看到了花琉璃,她穿着文工团的演出服,化着精致的妆容。
言笑晏晏的看着他,她问。
“长寂哥,我穿这一身衣服去演白毛女,大家都会喜欢的吧?”
谢长寂朝她伸出手,缓缓说:“会,大家都会喜欢你的。”
“可是,长寂哥,你为什么要将这个角色给花若云?”
“这是我好不容易得来的角色,你为什么要替我做决定?”
说着说着,花琉璃的妆容开始模糊,身体也开始模糊。
最后变得一身是血的躺在撞坏的汽车内,朝着谢长寂说。
“我才是你的妻子,你为什么要那么偏袒花若云?”
“你为什么要在我妈妈死的时候还在花若云床边守着?”
一句句泣血的质问,直接将谢长寂惊醒。
“璃璃……”
他起身后,猛然发现自己已经惊的一身冷汗。
外面不知何时已经下起了大雨。
雨水打在窗台上“啪啪”作响,好像也在说着他的不对。
谢长寂靠坐在床上,脑海中全是刚刚梦中花琉璃跟他说的话。
“谢长寂,谢长寂,为什么?”
“你为什么要那么做?”
“你心里到底爱谁?”
……
这些话,在他脑中盘旋,他却一点也不觉得吵。
他只希望能永远将她留住。
谢长寂在家睡了一天,直到通讯员过来找,他才下床去开门。
门刚打开,谢长寂就往地上倒了下去。
通讯员吓得一把将他扶住,手往他额头上一搁,整颗心都慌了起来。
“团长,您发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