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安有些无措又有些惊讶:“可以啊!”“其实道才是道理最深的,只是大家都开始追求神佛庇佑。”岁安好像提起这些事才有些活力,虞黛舞也乐得听他在耳边喋喋不休。虞黛舞跟着岁安倒了好几轮车才到了道观,一下车她就知道。这就是原来隋春笙的道观。虞黛舞一步步走上台阶,前面是岁安在引着。虞黛舞突然有些恍惚,是不是自己还是在原来的时间里,其实她经历的一切都是一场噩梦。现实其实隋春笙并没有死,他们正和那只叫岁岁的猫一起生活。
虞黛舞听着面前这个人和隋春笙几乎一模一样的声线,眼泪不受控制地流下来。
那人吓了一跳,手忙脚乱地从身上找出一块手帕递上去:“你别哭,是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虞黛舞下意识地接过手帕,才忍住的眼泪又在他一句句的问候中涌出来。
等她好不容易调整好情绪,才注意到自己手中的手帕竟然有几分不属于面前这人的甜香。
虞黛舞没有办法控制自己不去想,有些狐疑地看向面前的这个人。
那人却好像误会了,有些着急地解释道:“这个手帕是新的,我没用过,是我刚在路口的小摊上买的。”
“只是看这个花样好看。”
那人似乎在为自己后面一句多余的解释害羞,抿紧了嘴巴连耳朵都变成红色。
虞黛舞不自觉地笑了起来,问道:“我是虞黛舞,你叫什么名字?”
“虞小姐你好,我叫岁安。”
他只是念了自己的名字,虞黛舞就觉得自己好像心都快跳出来。
虞黛舞按耐住激动,尽量让自己的情绪不显露出来:“叫我黛舞就行,虞小姐听着别扭。”
虞黛舞又有些后悔,他只是告诉了自己一个名字,她就恨不得将所有事情都告诉他。
岁安盯着虞黛舞看了好一会儿,才有些纠结地问道:“黛舞,我们是不是在哪见过?”
“我怎么觉得你有点眼熟啊?”
虞黛舞听到这句话,眼眶又有些湿润:“不知道,我看你也很眼熟,可能我们上辈子就认识不少。”
两人之间没了话题,岁安似乎想起来自己原本的目的是来问路。
他一脸纠结地看向虞黛舞:“黛舞,我迷路了,你知道怎么出去吗?”
虞黛舞点了点头,抬脚往外走:“正好我也要回去了,我们一起走。”
岁安眉头舒展开,眼睛笑的眯起来:“好的!”
这一段路算不上长,可虞黛舞有心想要和岁安相处得久一点,特意带着他绕了远路。
岁安在身边,两人之间隔了一米的距离。
虞黛舞想要了解关于他的一切,试探地开口:“你的名字很奇怪?好像很少有姓岁的人。”
岁安却像是习惯了,开朗地解释道:“我是在道观里长大的,没有什么姓氏,名字都是抓阄抓出来的。”
虞黛舞心里一惊:“道观吗?我没听说这还有道观呢?”
“我修行的道观不在这,不是个有名的道观,就是郊外的一座山上的道观。”
“那你今天怎么会来法明寺?”
“师父和法明寺的住持是多年老友,今天是让我来特意送前几天炼出来的香料。”
“师父说我今天有大际遇,所以让我出门转转。”
虞黛舞有些不解:“际遇是什么意思?”
“就是前世或者是哪一辈子留下的因果,这些都是要参透的。”
岁安tຊ明显没有认出眼前的虞黛舞是谁,或者说,他已经完全忘记了。
虞黛舞略有些受伤:“我能去你们道观看一看吗?”
岁安有些无措又有些惊讶:“可以啊!”
“其实道才是道理最深的,只是大家都开始追求神佛庇佑。”
岁安好像提起这些事才有些活力,虞黛舞也乐得听他在耳边喋喋不休。
虞黛舞跟着岁安倒了好几轮车才到了道观,一下车她就知道。
这就是原来隋春笙的道观。
虞黛舞一步步走上台阶,前面是岁安在引着。
虞黛舞突然有些恍惚,是不是自己还是在原来的时间里,其实她经历的一切都是一场噩梦。
现实其实隋春笙并没有死,他们正和那只叫岁岁的猫一起生活。
岁安推开山门,虞黛舞的眼泪不受控地流下。
院子里的摆设和她之间见过的别无二致,还有一只小猫跌跌撞撞地扑到她脚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