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淮州去了哪儿我一点都不关心,我不知道为什么困得厉害,侧身躺下刚准备睡,倏地一道女人凄惨的“啊”声划破了夜空,直直刺穿了我的耳膜。我的心瞬间提了起来,突突直跳。如果说刚才是我听错了,那这次却是真真切切的,是一个陌生女人的叫声。我披上外衣,翻身下床。门轻轻打开一条缝儿,走廊里亮着几盏灯,昏暗不清,我探头左右看看,没有人,整个别墅里都静悄悄的。女人的声音断断续续传来,我感到奇怪,这么清
沈淮州去了哪儿我一点都不关心,我不知道为什么困得厉害,侧身躺下刚准备睡,倏地一道女人凄惨的“啊”声划破了夜空,直直刺穿了我的耳膜。
我的心瞬间提了起来,突突直跳。如果说刚才是我听错了,那这次却是真真切切的,是一个陌生女人的叫声。
我披上外衣,翻身下床。门轻轻打开一条缝儿,走廊里亮着几盏灯,昏暗不清,我探头左右看看,没有人,整个别墅里都静悄悄的。
女人的声音断断续续传来,我感到奇怪,这么清楚的声音,怎么只有我一个人听到了,张妈和沈小雨的影子都没有看到。
我紧张地攥着手心,顺着声音的来源慢慢往前走,女人的哭声越来越弱。
我努力地想要听清,奈何满耳都是雨落声。走至书房门外时,哭声彻底消失了。
我感觉到什么,倏然回头。走廊的尽头,隐约站着一个人。
我是个近视,又没有戴眼镜,眯起眼努力地想看清楚,寒气如同一条小蛇沿着我的脚底游遍我的全身,我头皮发麻,连呼吸仿佛都要停止了。
一道闪电横空劈下,我终于看清走廊尽头站着一个身穿白裙的女人。
微微垂着头,长长的头发遮住了她的脸,只露出一只眼睛,看到我,她脸上仰起一抹阴恻的笑。
“啊!”我忍不住尖叫出声,脚一软后背贴着墙壁慢慢往下滑去。
我听到有门被人打开,接着走廊的灯亮了,如同白昼。
我下意识地眯眼,伸手一挡。适应后,眼前多了一个人影。
“老婆,你不睡觉,坐这干什么?”沈淮州蹲在我面前,眉心皱得厉害。
“脸怎么白成这样,是不是做噩梦了。”
“呜呜呜,老公。”我伸手环抱住沈淮州的腰,还有些惊魂未定。
“刚才吓死我了,我看到了一个白头发的女鬼,冲我咯咯地笑。呜呜呜,真是太可怕了。”
沈淮州抱住我,手一下一下轻抚着我的后背。
被吵醒的沈小雨打着呵欠,不满地翻了个白眼。她身上穿了一件黑色的睡裙,露出白花花的后背只用一根绳子虚虚地绑着。
“嫂子,这世界上哪有什么鬼呀,是不是你看眼花了。你大晚上不睡觉,一惊一乍的干什么啊,没鬼也要被你给吓死了。”
“小雨,怎么跟你嫂子说话呢。”沈淮州扭头低声呵斥了沈小雨一句。
沈小雨想说什么,却最终什么都没说,只冷冷的哼了一声。
我眼角瞥到一抹白色的身影朝这边走过来,仔细一看是张妈那货。
身上穿着一条我刚才看到的白色裙子,长发披散在肩上。
原来是张妈!她不知道人吓人能吓死人么,我很难不怀疑她是因为我昨天让她吃燕窝而采取的报复。
不过,张妈怎么知道我在干什么?
“老公,刚才那个女鬼就跟张妈穿了一条一模一样的裙子。”
我学着张妈方才的样子,把头发垂在额前,脸上露出一抹瘆人的笑容。
“也不说话,呜呜呜,我真的好害怕,差点把心脏病都给吓出来了。”我把头埋进沈淮州的怀里。
“对不起,太太。我正好出来喝水,就听到楼上有声音,就想着上来看看。”
张妈撇撇嘴,“没想到您这么胆小,把您给吓到了。”
我没说话,只一个劲儿默默地掉泪,泪水濡湿了沈淮州胸前的衬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