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嬷关心地问何钰儿:“丫头,这次月事可有照常?”被阿嬷这么一问,何钰儿才想起来,这月好像就是没有月事。她懵懵地摇了摇头。此刻她还没有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比较一个黄花大闺女的年纪,谁会往那方面去想。直到阿嬷请来了一位郎中。为她细细把脉之后,郎中说:“恭喜娘子,喜脉啊!”
蒋少云离开后没多久,阿嬷便带着吃食来照顾何钰儿。
阿嬷看着躺在卧榻上的人,满眼心疼。
“丫头,也不知道是该说你有福还是无福,”阿嬷牵着何钰儿的手语重心长地说着,“按说你一个下人,能被主子宠幸,是多少人羡慕不来的,可……”
阿嬷话到嘴边,又犹豫着该不该说了。
何钰儿看出来她的顾忌,浅笑道:“没事阿嬷,你有话只管讲,我跟你也不是外人。”
阿嬷这才缓缓说道:“丫头,我说了你也别往心里去,咱们这些奴仆不都是伺候主子的。”
何钰儿见阿嬷如此照顾自己的情绪,忍不住笑了:“知道了阿嬷,你说什么我都不会在意的。”
“咱们少爷啊,这几日都在宋府里进出,我今儿个还见老夫人与他一起过去,怕是与宋小姐的好事将近喽!”
阿嬷之后再说的什么,何钰儿已经完全听不进去了。
他说的这几日有事,原来是这样的事。
也不知道他和宋小姐是如何商量的,那这之后,是不是就没她什么事儿了,她应该也可以回家了吧?
这是好事儿啊!
可为何,何钰儿心里却觉着更加难过,就像憋闷的一口气,一直都没有顺出来,堵得她直想流泪。
阿嬷见她这般难受,劝她:“你呀,就养好身体,以后还是有机会的。”
她点着头,不再多说。
但她知道,哪里还会有什么以后,这一趟下来,他们算是各取所需吧。
本来,也就是个买卖而已。
这么想着,心里好像也舒服了不少。
只是这病,不知道为什么,身子却是一天比一天虚弱。
这天,阿嬷又来跟她说府里的小道消息。
“丫头,你都想不到,少爷这几日对那宋小姐,别提有多殷切了,给她买香膏,送马车,两边府里的小厮们都传疯了,说以后这两家大院的人可都是一个门进了。”
阿嬷本想着是让何钰儿热闹热闹,整日待在这别院也闷得慌。
可没想到,何钰儿停了她的话头,没一会儿,就忍不住呕吐起来。
何钰儿这一吐,两人都慌了。
何钰儿慌的是,怕自己得了绝症,还没安置好母亲和妹妹呢,自己不能先倒下。
阿嬷慌的是,这丫头,怕不是有反应了!
阿嬷关心地问何钰儿:“丫头,这次月事可有照常?”
被阿嬷这么一问,何钰儿才想起来,这月好像就是没有月事。
她懵懵地摇了摇头。
此刻她还没有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比较一个黄花大闺女的年纪,谁会往那方面去想。
直到阿嬷请来了一位郎中。
为她细细把脉之后,郎中说:“恭喜娘子,喜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