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似乎想向有些面露凶相的陈赞成表示调查得那么彻底并不是他的意思。“只拍到了两个人抓走猫的画面?”陈珍小心翼翼地询问道。“话是这样说没错,”高个民警一边回答,脸上的微表情显露出愤怒,“可是发现猫咪尸体的烧纸桶就在陈星家附近,并且,他的父亲也作证,当天上午11点左右看见两个人上了楼,陈星的手中还拿着一个麻袋。”听到这,陈赞成喘着气,一言不发,起身向屋内走去,陈珍慌慌张张地拉住了他的手,
他似乎想向有些面露凶相的陈赞成表示调查得那么彻底并不是他的意思。
“只拍到了两个人抓走猫的画面?”陈珍小心翼翼地询问道。
“话是这样说没错,”高个民警一边回答,脸上的微表情显露出愤怒,“可是发现猫咪尸体的烧纸桶就在陈星家附近,并且,他的父亲也作证,当天上午11点左右看见两个人上了楼,陈星的手中还拿着一个麻袋。”
听到这,陈赞成喘着气,一言不发,起身向屋内走去,陈珍慌慌张张地拉住了他的手,却被他一把甩开。“等等!你别急!不会的,肯定有什么误会!他还是个孩子!”
不顾身后女儿的叫喊,他将正在床上看书的齐浩真连拖带拽地带到了客厅。
“你站在这里,老实跟我说,你都干了些什么,越详细越好。”陈赞成用不容反驳的语气说道。
“猫…”
“别没头没尾的!从头说起,是谁的主意,怎么计划的,怎么实施的。”
齐浩真扁嘴,深吸一口气。“陈星跟我说,有一只猫总是徘徊在猪脚饭店的后门那里,有一次,他还看到它从卷帘的门缝中爬进了后厨,他担心那只猫会在里面搞破坏,所以想处理掉。他们家的猪脚饭生意很好,”齐浩真抬眼快速瞧了瞧坐在面前的两个民警,“他需要一个帮手,于是我想,我可以帮他一起抓。”
陈星还说,最近药店的监控拆了,而那只猫经常趴在药店门口灯牌的下方,所以我们可以在那里把它抓走。拎起她的后脖子,然后装进麻袋,它被抓起来时还好,但是放进麻袋之后就挣扎得厉害,陈星用拳头朝它打了几拳,不一会就没动静了。我们绕到猪脚饭店后面的小巷,从楼梯走上去,左侧就是陈星的家。
不过,当齐浩真提出把猫送到别的地方放生时,陈星做了一个嘘声的动作,表示有更有趣的处理方法,让他跟着回家。他们在楼梯口撞见过陈星的父亲时,那时他心想既然被陈星父亲看到了,陈星可能会改变心意,但……
“先是牙签。”他对着前方说,双手背在后面。
“牙签?”
“陈星用力戳穿了它的背和尾巴,还有脸。”齐浩真光说还觉得表达得不清晰,用手势在面前比划了一下。
就在齐浩真意识到猫咪刚刚只是晕厥了,正在渐渐苏醒时,他注意到了面前露出微笑的陈星,感到恐慌,他不敢轻举妄动。
“后来他用了美术刀,剪刀还有钢丝……差点忘了,还有他爸的皮带。”
听着齐浩真用毫无波澜的声音仔细的讲述着折磨猫咪致死的经过,螳螂和高个子民警明显僵在了原地。
听到陈珍掩面的吸气声,他们才反应过来。
“都是那个孩子策划的,是不是,你没有参与,对不对!”陈珍扶住齐浩真的双臂,叫喊道。
齐浩真缓缓点头,这个动作让陈赞成起了一身鸡皮疙瘩。通常来说,未成年的孩子们被冤枉时会感到慌张,辩解时会因为紧张而过度换气。
他慢慢向前走,来到两位民警面前。眼前却出现了另一个孩子的身影,他正在像陈珍一样抓着对方的胳膊说着什么,说了什么话,他已经想不起来,但他记得,因为那个孩子是无辜的,所以他浑身发抖,脸色惨白,连耳朵都变得冰凉。
“作为浩真的外公,我感到很痛心……”陈赞成低下头,“我们会好好教育孩子,这件事确实我们是过错方,您看怎么帮忙联系一下对方,我们坐下来好好聊一聊后续怎么解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