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消失不见的背影,空荡荡的教室,程浩泽愣愣的正在那里,久久回不过神。他觉得今天自己真的做了一件蠢事,可是看着照片,谁都会觉得那两个人不同寻常,身体语言是骗不了人的,区别在于,当事人有没有察觉。事已至此,多说无益,像是命定的轨迹,无法修改,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命运自己转动的旋律。命运从来如此,不同之处只是,有的人选择主动接受命运,有的人选择被迫接受命运。生活依旧继续。辛白把自己所有的时间都用在了学习上。
说着拿出一张纸条递到她面前,只有他自己知道自己的手臂在微不可见的颤抖。
眼前的手掌宽大厚实,但是并不粗糙,骨节突出,看起来很有力,就像他的人一样,给人的安全感十足。
她站在他的对面,不远不近,他比她高太多,自己的头顶只是刚到他的胸口,他并不精致却很英气的五官却给了他另一种难言的信任,致命的吸引着她。
而现在,给她的却是无尽的失望,她不想承认,却不得不承认,她输了。
或许一开始就输了。
她一个人的喜欢、心动、决裂、仇恨、心不由己口不对心的执着,一切的一切,都是这么多余。
像是一个人表演的默剧,自以为恩爱情仇能通过自己传达到观众身上,可惜,既然是默剧,注定只能感动自己。
旁的人,哪会轻易明白、愿意懂得。
枉费她自诩第六感很准,可是看人不准有什么用。
“知道了。”辛白说完就要接过纸条,却怎么也扯不动,抬头看向对方,只见程浩泽依旧没有看着她,声音带着歉意,“抱歉。”
辛白不知道该怎么形容当时的心情。
那一刻,她特别想狠狠甩自己几个耳光。
当初一来学校被郁凡羞辱,她是倒霉。
可是现在,却是自己活该。
用力扯过便条,走出教室,擦身而过的那刻,程浩泽听见了她暗哑的声音响起。
“那我也只能说没关系了。”
看着消失不见的背影,空荡荡的教室,程浩泽愣愣的正在那里,久久回不过神。
他觉得今天自己真的做了一件蠢事,可是看着照片,谁都会觉得那两个人不同寻常,身体语言是骗不了人的,区别在于,当事人有没有察觉。
事已至此,多说无益,像是命定的轨迹,无法修改,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命运自己转动的旋律。
命运从来如此,不同之处只是,有的人选择主动接受命运,有的人选择被迫接受命运。
生活依旧继续。
辛白把自己所有的时间都用在了学习上。
就在新学期如火如荼展开的时候,班级里面又发生了一件大事。
一件轰动整个高中甚至是桂市的大事。
上期末他们班考的很好,唯独政治在年级排名倒数。
加上政治老师是那种非常闷的一个刚毕业的宅男,偶尔还会用方言讲课,也不严厉作业也不多,大家大多数会在他的课上睡个小觉开个小差什么的。
各种原因加起来,就是辛白班里的同学纷纷抱怨起来,经过学生会主席程浩泽的调查走访,征集大家的意见后最终决定行使学生的权利——联名罢免政治老师。
有时候舆论真的很厉害。
作为学生,辛白知道,他们几乎抱怨过所有科目的老师,也偶尔会在心里偷偷扎小人,比如物理老师的刻薄、历史老师的不正经,她也对政治老师有些微词,但却绝对想不到事情会这样严重。
老师和学生立场的不同,双方会有对立也会有统一,双方一致微妙的你退我进、你进我退的交涉,一起试探着共同学习进步。
可是这次联名时间,无疑是被大家炒起来的。
程浩泽拿着打印好的信坐到的辛白旁边,上面的签名已经超过半数了。辛白冷眼看着,程浩泽几乎跟每个学生都单独交谈过,包括她。一开始只有零星的签名现在也变得纷杂斑驳起来。
“我说过了,我弃权。”辛白主动开口,截住他要讲的话,辛白摆明了不配合的态度,继续写着练习册,“如果交上去,现在这样已经可以了,他毕竟是老师,赶尽杀绝并不算多大的本事。”
“……晚上吃的什么?”他并没有借着联名的话题,而是拐了十万八千里。
“西北风。”辛白轻描淡写的回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