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啊。”所长点了点头。然后他又那是不放心一样,转向我和我妈:“两位小同志,我不知道你们之间发生了什么。但是唐团长在你们中间两个耍花花肠子,搞那些歪风邪气,你们尽可以找我、找上面的人。”我和我妈有些哭笑不得,但还是接受了老人的好意。我爸被搬进了重症病房观察。医生说,那些铁钉全都被取了出来,主要是怕破伤风。“严重的话可能会因为喉痉挛而引起肺部感染,死亡率极高。”说到这里,医生的声音很沉重:“想扛过来,难啊。”
“沈湫、小柏,别走……”
离得近的我听到,我爸的口中咕哝出了我妈和我的名字。
我茫然了一瞬。
我爸喊着我妈叫她别走,我还能理解。
可是为什么还有我?
这时,派出所的所长带着几个人走了过来。
听到我爸的呢喃,这位年过五十的所长视线在我和我妈之间转了转,眉头顿时皱成一团:“这位团长同志,他是不是作风有问题?”
旁边的人赶忙摇了摇头,“我们团长一直很正直,以前追人家沈湫姑娘也是一心一意的。”
“这样啊。”所长点了点头。
然后他又那是不放心一样,转向我和我妈:“两位小同志,我不知道你们之间发生了什么。但是唐团长在你们中间两个耍花花肠子,搞那些歪风邪气,你们尽可以找我、找上面的人。”
我和我妈有些哭笑不得,但还是接受了老人的好意。
我爸被搬进了重症病房观察。
医生说,那些铁钉全都被取了出来,主要是怕破伤风。
“严重的话可能会因为喉痉挛而引起肺部感染,死亡率极高。”
说到这里,医生的声音很沉重:“想扛过来,难啊。”
四十年后的今天,破伤风只需要一针疫苗就能解决,但疫苗在现在这个年代,却可以说是极其稀有。
条件好的人能找到一些药品,但更多的还是硬扛。
我透过窗户,看着病房里我爸牙关紧闭、身躯与四肢时不时轻微痉挛的模样,下定了决心,去找医生。
我爸这是已经有轻度破伤风的症状。
现在这个年代,西医的破伤风药比较难找,但中医可以用玉真散合五虎追风散,来帮忙缓解治愈破伤风。
“希望这边有卖中药的……”我轻声咕哝着。
在我爸昏迷期间,张三的同伙全都被拿下,并因为严重刑事犯罪而被判处死刑。
中途,鞍邑县的那位军区司令来看过了我爸。
他在看到我妈时稍微有些惊讶,却也还是和善地点点头,问候了一番。
司令拍拍我妈的肩膀:“你是个好同志,当年的事实在是委屈你了。想家的话,随时可以回来看看。”
时间一天天过去。
半个月转瞬即逝,我爸也醒了过来。
在看到我妈和我时,我爸像是没反应过来一样,还有些怔怔的。
“沈湫,小柏……”
“我果然已经死了……你们是来接我下地狱的吗?”
听到我爸的话,我不禁皱起眉头。
他在说些什么?
我爸脸上的表情变了又变。
从一开始的不可置信,到后来变成了痛苦和愧疚。
“抱歉……我一直误会了你们,还把你们扔在家里那么多年。”我爸垂下眼眸,浑身的毛孔都在表达着自厌。
“沈湫,唐团长的精神情况恢复得好像有点慢,看来得换药了,我去帮他抓药。”我不着痕迹的搓了搓手臂上的鸡皮疙瘩,对我妈说道。
我妈脸上也带着轻微的惊愕和不可置信,听到我说要走,胡乱的点了点头。
推着轮椅走出病房,我的心中闪过一丝猜测——
我爸难道也重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