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有一日,我要让他血债血偿!”季悬伸手擦去人眼角的泪:“七日后,大晋来访。”谢稚意明白,大晋此次使臣是大皇子季鸣,因为季渊尚在大昭,他们坐不住了。“放心,有我。”谢稚意心神一动,伸手抱住了人。季悬顿时,良久才环住她。离开书房后。谢稚意回到屋内,将方才搜罗的书信放在桌上。“带去给烨儿。”“让他存个戒备心。”季悬将书信收好,又听人道:“季渊,可信吗?”“可以。”季悬没有犹豫回答。这倒让谢稚意抬起头,她沉吟:“季悬,你究竟是谁?”
脚步声渐渐走来。
两人对视一眼,立即躲到暗室的床榻之下。
季悬将谢稚意抱在怀中,紧紧相贴。
谢稚意闻着人身上清冽的味道,心跳的很快。
秦鞍出现在暗室内,他看着一切如常的地方,随即坐在了桌子后。
“谢朝烨,此次本相没有除掉你,下次就没有这么好运了。”
阴恻恻的声音,让谢稚意全身发冷。
暗室内良久无声,只有人书写的声音。
“将此信,送去安国公府,七日后……”
“是。”暗卫离去。
秦鞍起身,他打开箱子,将龙袍拿出穿在身上。
“沈朝彻,本相可得感谢你,老天都不保佑你大昭。待他日大昭易主,这天下终究是我秦鞍的。”
秦鞍大笑,谢稚意双目通红。
秦鞍本是一介贫苦书生,满身才华,这才被父皇看中钦定状元,一路官至丞相,可没想到此人终究狼子野心。
谢稚意咬住季悬的手臂,强迫自己忍住不发出声。
季悬宽大的手掌拂过她的发。
不稚过了多久。
秦鞍离开了,直至暗室门关上。
片刻,两人确定秦鞍真正走了才出来。
“终有一日,我要让他血债血偿!”
季悬伸手擦去人眼角的泪:“七日后,大晋来访。”
谢稚意明白,大晋此次使臣是大皇子季鸣,因为季渊尚在大昭,他们坐不住了。
“放心,有我。”
谢稚意心神一动,伸手抱住了人。
季悬顿时,良久才环住她。
离开书房后。
谢稚意回到屋内,将方才搜罗的书信放在桌上。
“带去给烨儿。”
“让他存个戒备心。”
季悬将书信收好,又听人道:“季渊,可信吗?”
“可以。”季悬没有犹豫回答。
这倒让谢稚意抬起头,她沉吟:“季悬,你究竟是谁?”
屋内寂静片刻。
季悬声音沉沉:“等时机成熟,我会告诉你。”
说罢,他便离开了。
谢稚意一夜没怎么睡。
她半梦半醒间,总会梦见八岁以前,父皇还只是一个在大晋为质的皇子,他带着母后和尚不记事的自己,在别国生活多年。
后来大晋暴乱,父皇被心腹急忙带回了大昭,谢稚意和母后走失,遇见了马匪。
是季悬及时出现,将她们救下。
那时的季悬,也只是个十七岁的少年。
他风尘仆仆,也是为了赶往大昭,便捎上了她们。
后来……
就是十二年的相伴。
谢稚意无法原谅父皇,许是过不去心里的坎儿……
可他真正的走后,她却开始怀念了。
第二日。
安国公生辰宴。
诸多王公大臣都来为其祝贺。
秦鞍带着家眷都去参加。
谢稚意今日地位不同于往日,她下马车后就感受到此前还看不起她的夫人小姐,态度大转变。
“安定郡主,多日不见,出落得越发俊俏了。”
“还得是丞相和夫人教导有方啊。”
谢稚意听着恭维的话,皮笑肉不笑地附和着。
此时,下人的声音传来。
“安国公,国公世子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