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斟酌了下字句,道:“抱歉,我想请您帮我个忙。”“你说。”陈奕霖回答地很爽快。“您能帮我查一下医院一位叫严郁深的人吗,他大概两个多月前住的院,我想知道他怎么了。”我手不觉紧握了几分。陈奕霖沉默了几秒,而后回道:“好,我去帮你问问。”“谢谢您了。”我松了口气,虽然知道这个请求有点麻烦,但在医院我只能找陈奕霖帮忙。我回到宾馆收拾了行李,重新找个了简单的房子租住下来。直到第二天,陈奕霖才回了我电话。“江小姐,那位叫严郁深的人的病历是做保密处理的,所以没有办法查到他具体的情况。”
到底是母女,她总是能知道我心里的想法。
我看着天花板的吊灯,平淡的声音里带着些许失落:“想,但也只是想想。”
“唉。”妈叹了口气,“眠眠,你做任何决定妈都不会拦你。”
我微微侧过头,看着她眉眼中的慈爱,刚才的心疼好像少了几分。
“还记得妈跟你说过的话吗?”她将视线从电视挪到我身上。
我眨眨眼,不知道她指的是哪一句。
妈有些粗糙的手覆在我的脸上,轻轻抚着:“很多人都在余生的回忆中后悔,妈不希望你像那些人一样。”
“妈……”我握住她的手,“可是那已经变成了我的回忆了。”
严郁深要结婚了,他已经彻底成为了我的过去式。
或许我的余生不是后悔,而是思念。
妈没有再说话,她笑着拍了下我的脸颊。
去海城的机票已经订好,还有五天就要走了。
昨天唐辉的话像是魔咒一样不断的在我耳边响起。
严郁深此刻就像是个谜,是我十多年都不曾解开的谜。
与他共同生活了十年,我可能从没有真正的了解过他。
“妈。”我放下筷子,只觉得饭菜索然无味,“我,我想……”
妈抬头看了我一眼,勾起嘴角:“妈知道你想什么,妈不拦你。”
我身形一怔:“您,不怪我吗?”
“怎么会呢?”她笑道,“只要你记得去看妈就行了,或者等你处理好了这边的事再走。”
因为妈的开明和大度,我就不由地想到严郁深的妈:杨慧。
同样是母亲,为什么杨慧能那么冷血无情。
她每次看严郁深,眼底的厌恶毫不隐藏,一点都没有母亲的慈爱。
我决定留下来,妈的机票也改签到了第三天。
卢佳琪对我的决定差点炸了毛:“眠眠,你别告诉我你还惦记那个臭男人!”
我蹙了下眉,有点不太愿意她这么称呼严郁深:“有些事我想弄清楚。”
卢佳琪还想劝我,楚萧扯住她,摇摇头:“他们的事让他们自己解决吧。”
直到把方月杏送进机场,看着她过了安检,我才掏出手机给陈奕霖打了个电话。
“喂,陈医生。”
“江小姐,有什么事吗?”
我斟酌了下字句,道:“抱歉,我想请您帮我个忙。”
“你说。”陈奕霖回答地很爽快。
“您能帮我查一下医院一位叫严郁深的人吗,他大概两个多月前住的院,我想知道他怎么了。”我手不觉紧握了几分。
陈奕霖沉默了几秒,而后回道:“好,我去帮你问问。”
“谢谢您了。”我松了口气,虽然知道这个请求有点麻烦,但在医院我只能找陈奕霖帮忙。
我回到宾馆收拾了行李,重新找个了简单的房子租住下来。
直到第二天,陈奕霖才回了我电话。
“江小姐,那位叫严郁深的人的病历是做保密处理的,所以没有办法查到他具体的情况。”
闻言,我眼中的眸光渐渐暗了下来:“是吗,麻烦您了……”
“不过他的主治医师是神经内科的主任,可能他的病与头部有关。”
我眼睫一颤:“头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