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允转头过来,是想确定傅行洲的意思,无意随着他的视线看过去,也看到了江听晚锁骨那幕。江听晚坐好后,赶紧抓起外套,重新盖好,整个人靠着角落缩起来,低眸盯着西装:“这个外套,傅先生可以再留下地址吗?我没有其他想法,总归要把外套洗干净再还给你。”“晚点,我短信发文字给你。”就在她要道谢时,傅行洲帮她推开车门,示意她可以下去了:“那你回去小心点。”“嗯。”江听晚在车内坐了会儿,调整好状态再把西装披好,下车回去。
周允转头过来,是想确定傅行洲的意思,无意随着他的视线看过去,也看到了江听晚锁骨那幕。
江听晚坐好后,赶紧抓起外套,重新盖好,整个人靠着角落缩起来,低眸盯着西装:“这个外套,傅先生可以再留下地址吗?我没有其他想法,总归要把外套洗干净再还给你。”
“晚点,我短信发文字给你。”
就在她要道谢时,傅行洲帮她推开车门,示意她可以下去了:“那你回去小心点。”
“嗯。”江听晚在车内坐了会儿,调整好状态再把西装披好,下车回去。
随着她的身影消失在后视镜里,傅行洲冷眸噙着满目寒霜:“周允,顾霆均那张嘴,生得太碍眼。”
周允点头:“好,我明白的。”
顾霆均的那张嘴,差点亲到江小姐的身上,先生就要让他的嘴,长长记性。
这说明先生,对江小姐好生在乎,别的人碰得不一点。
算是先生的占有欲吗?
可他却不知道,先生什么时候,这么在乎江小姐,明明两人的交集,不过匆匆几面。
就在这时,车窗外响起叩叩的声音,摇下车窗,保镖恭敬的解释:“傅总,警察局需要请当事人过去一趟。”
傅行洲抬眸,看向公寓。
22楼。
刚走到家门口的江听晚,心有余悸的把门锁密码换掉,以及之前预留过其他人的指纹,统统删除。
看着门锁重新识别成功后,才算彻底放心。
去卫生间冲了个热水澡,把顾霆均碰过的地方,用力的搓洗了几遍,正要准备去休息。
叮咚——门口响起铃声。
她几乎是条件反射的从床边坐直,快步走到门口,看向门锁显示的屏幕。
没想到,居然是傅行洲。
她暗松口气,一边拉开门,一边仰着头看他。
每每他站在门旁边,总会给人一种门沿建低了的感觉,带着天然优势的压迫感。
所以她每次跟他说话,总是有些小心翼翼的:“陆先生,你不是回去了吗?怎么又是来了?”
“警察局的意思,是需要你亲自录个口供。”
江听晚拧眉,她今天实在是不想再见顾霆均,但需要配合公事,她不好拒绝。
“我去换身衣服就来,稍等。”
直至此时,傅行洲才留意到,她只穿着单件吊带睡裙,没有完全吹干的头发,发尾挂着水汽,玄关处的柔光打在她的身上,自然不做作的清纯中又透着诱人的意味。
他垂眸,下意识别开视线:“可以。”
语气冰冷又不失礼貌。
江听晚快步回到房间,在脱下睡裙换上衣服时,她看到身上那些痕迹,再想到门口静候着的傅行洲。
他知道她受了惊吓,所以一直没有进屋,十分的绅士。
刚刚好像也没怎么看她,不知道他平时私底下,与眼前会不会有些区别。
恍惚间,她额角跳了跳。
这好像是她头一次,对一个男人产生这样奇怪的想法。
在想什么呢!
她拍拍了自己的脸,然后赶紧扣好衣服出门。
“今天的事,又麻烦你了,还不知道要几点才结束。”
傅行洲没怎么出声,微微点头。
两人一同进到电梯,但她出门太急,没注意到鞋带没系紧,赶着进电梯的时候,鞋后跟松了松,脚尖磕绊了一下,身体失去重心,朝着前面扑过去。
眼看脑袋要磕到电梯墙,傅行洲拽住她的手腕,将她带到怀里。
她柔软的身体,重重的撞到她健硕的胸膛上,两人下意识的抱在一起。
电梯缓缓关紧,狭小有限的空间内,仿佛有火星子落在枯叶中,只一瞬间,便火势滔天,愈发的大。
她摒起呼吸,耳尖一烫,一下子就推开了他,脸蛋通红的:“对不起,傅先生。”
傅行洲的手不动声色的往下移,落在她后腰与臀部的交际处,掌心微热的温度隔着单薄的衣料,在她敏感肌肤上蔓延着。
微微用力,扶直了她的腰:“系好鞋带。”
随着江听晚反应过来,低着身子去系鞋带时,他的手在虚空中握了握,然后揣进口袋里。
指尖依稀还残留着,她那柔软以及充满弹性的感受。
这触感,说不出来的熟悉。
好似这只手,曾经碰过好多次。
脑海里再次翻涌出夜晚的画面,前几夜在他怀里,碎碎啼啼的声音,像只懒猫般挠着他的心坎,喉咙滚动,眸色越愈发的沉。
一路上,两人无言,直接上了周允停在外面的车。
开了一会儿,江听晚看着外面的街景,总觉得车内太安静,想要跟傅行洲说些什么。
一转头,才发生他正闭眼养神,不知是不是睡着了。
周允察觉到她的动作,亦感觉到车内气氛不对,但不敢多谈。
到了。
江听晚打开车门,单独走了进去。
车内,周允转头,正要提醒傅行洲,要不要跟进去。
却看到他已经睁开了眼睛,深邃的眸光宛若浩瀚般的宇宙,他从口袋里伸出手,微握着,指间动了动,指尖轻轻摩挲。
熟悉的触感,一直没有消散。
他淡然看向车外,见到江听晚完全进入警察局,薄唇轻启:“周允,你有好好摸过女人么?”
闻言,周允脸色一僵,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是他家先生能问出来的话吗?
明明是轻浮之语,可他神色寂然,仿佛在宣读神诰般。
而在周允再三打量下,傅行洲眉头始终轻蹙着,仿佛在琢磨着天底下最大的难题,正因为想了一路没想出来答案,才会问他。
既然先生诚心在问,他自然是要答的:“不好意思,先生,我回答不了你的问题,我母胎solo26年,不过你怎么会问这种问题?”
傅行洲的视线落到指尖,指尖摩挲的触感,与碰到她的感觉,是完全不一样的:“你说,是所有女人的身体,触感都一样,还是说因人而异?”
说着,他凤眸瞬间眯紧,透出不一样的意味:“又或者说,同一个女人,相处的位置,才能完全一样的手感……呢?”
后缀的疑问,拖得格外的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