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徐幸止呼了口气,拿上自己的外套就出去,“徐攸仪,真有你的,刚回来就把人灌醉!”徐攸仪不敢狡辩。他又交代,“把人送回去,看好了,出了岔子我唯你是问。”“已经在回去的路上了……”徐幸止没听她说完,就挂了电话,直接开车回家,居然还比余恩恩他们还快一步。他直接在楼下等。看到徐攸仪的车开过来,他赶紧上前。这一路上徐攸仪被折腾得够呛,看到徐幸止,像是看到了救星,“哥,哥,你快把她拉走!”
徐幸止不怎么让余恩恩碰酒,她一沾酒就醉,醉了就发酒疯,除了徐幸止,谁都治不住她。
无奈,徐攸仪让布里恩自己先回酒店,她把余恩恩送回家去。
现在余恩恩还跟徐幸止住一块儿,她想想都头疼。
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把余恩恩弄车上,她也喝了点酒,就找了个代驾,回去的路上,她就赶紧给徐幸止打电话。
她说话气势都很弱,“哥,忙、忙吗?”
“有事说事。”
徐幸止对她没什么耐心。
“咳、就……”
“小叔叔!”
还没等徐攸仪说出口,余恩恩就已经在大喊,“徐幸止,大笨蛋,大坏蛋,坏蛋……”
从电话里听到余恩恩的声音,还不那么对劲儿,他蹭得站起身,“余恩恩在你身边。”
徐攸仪弱弱嗯了声,“她、她不小心喝了点酒,现在醉了,正找你呢。”
“……”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下午……”
徐幸止呼了口气,拿上自己的外套就出去,“徐攸仪,真有你的,刚回来就把人灌醉!”
徐攸仪不敢狡辩。
他又交代,“把人送回去,看好了,出了岔子我唯你是问。”
“已经在回去的路上了……”
徐幸止没听她说完,就挂了电话,直接开车回家,居然还比余恩恩他们还快一步。
他直接在楼下等。
看到徐攸仪的车开过来,他赶紧上前。
这一路上徐攸仪被折腾得够呛,看到徐幸止,像是看到了救星,“哥,哥,你快把她拉走!”
看到徐攸仪被余恩恩造的乱糟糟的衣服和头发,他冷嗤,“你活该,你不知道她的酒品?还敢带她去喝酒?”
徐攸仪理亏,没敢反驳。
徐幸止没空再指责她,把余恩恩从车上抱下来,声音都放柔和了很多,“恩恩,下车,回家了。”
此时余恩恩还没认出徐幸止,哭喊着不跟他走,“不要,都是大坏蛋,我要小叔叔,我要徐幸止,你们都是坏人!!”
她拍打着徐幸止的手臂,根本不让他靠近,徐幸止努力握住她的手腕,低声说:“我是徐幸止,你好好看看,我就是!”
也许是听出他的声音,余恩恩才停下,迷离的双眼凑过去,仔细打量着徐幸止的面孔,冰凉的手摸摸他的眼睛,摸摸他的鼻子,然后嘿嘿一笑,“徐叔叔……”
她忽然就扑进徐幸止怀里,哭着说:“徐叔叔,你带我走好不好,他们都是坏人,他们欺负我呜呜呜呜——”
“好好,我带你走,没人敢欺负你。”
这种时候的徐幸止,温柔得不能再温柔。
徐攸仪撇撇嘴,冷哼道:“双标狗!”
徐幸止听到了,但没心思理会她,把余恩恩从车里抱出来,只交代她,“自己回去小心点,别成天只会招惹是非。”
徐攸仪阴阳怪气地学了他一句,就赶紧开溜。
带着余恩恩回家,她就又开始不认人了,哭天抢地的非要找徐幸止,徐幸止把她在床上放下,她就自己爬起来,对着落地窗大喊着徐幸止的名字。
得亏她房间的落地窗是封闭的。
徐幸止之所以这么紧张,就是因为余恩恩喝醉酒之后,是完全没有危险意识的,她十几岁那年喝醉了一次,差点从窗户跳下来,打那以后,徐幸止就不让她再碰酒,更不让她去酒吧。
她闹了许久,终于有些累了。
就把主意打到徐幸止身上,她手脚并用地从床上爬到徐幸止身边,乌亮的瞳眸直勾勾盯着徐幸止的脸,“你长得好看,跟徐幸止一样。”
她双手捧着徐幸止的脸,认真地问他,“你能给我亲亲吗?徐幸止那个大混蛋不让我亲他。”
徐幸止:“……”
他将余恩恩的手扯开,拒绝道:“不行。”
她的手又攀上徐幸止的脖子,“为什么?”
“因为……”
还没说完,余恩恩就直接吻住他的双唇,毫无章法地辗转。
刹那间,徐幸止仿佛觉得浑身的血液都炸开了。
理智告诫他应该推开的,可心里有个声音,在不断给他越界的理由。
现在余恩恩喝醉了,明天醒来不会记得今晚发生的任何事情。
可是当他的双手覆在余恩恩肩膀上的那一刻,徐幸止还是迅速把她推开,“恩恩,你喝醉了,赶紧休息。”
余恩恩还没得到满足,她不满地哼哼唧唧。
喝醉酒的她比平时更大胆,在徐幸止想要起身的那一刻,她忽然扑过去,直接将徐幸止扑倒在地,骑坐在他身上。
她愤愤地抱怨,“讨厌,不许乱动。”
余恩恩伸手去抓徐幸止的头发,俯身过去,小鸡啄米似的亲他的脸颊。
她自己没什么意识,骑坐在徐幸止身上,不断地扭来扭去,徐幸止忍得越发艰难,仿佛那天晚上的事情重演。
他呼吸逐渐粗重,冷着声音,“余恩恩,给我下去……”
没说完,就被余恩恩捧着下巴,亲了一口。
亲完还咯咯地笑,像只小狗似的,用脑袋蹭他,“徐幸止,你好香啊~”
“……”
徐幸止扶着她的腰身,试图让她起来,“恩恩,你先起来……”
“我不要!”
刚离开一点,余恩恩赌气似的,又狠狠往下坐。
徐幸止闷哼一声,脸色都变了变,“小混账,我迟早被你坐残废。”
余恩恩听不懂,还是只知道在他身上点火。
她把徐幸止的头发拢成一个小辫儿,然后到处找发卡,最后用自己的手串给他绑上。
也不知从哪儿摸了支口红,非要给徐幸止化妆,徐幸止稍微不愿意,她就大喊大闹,没办法,徐幸止就这样任由她胡闹。
她喝醉后非但没什么困意,反而比平时精力更加旺盛。
一直陪着她玩到夜里三点多,她才彻底没了力气,伏在徐幸止的胸口睡着。
感受到她慢慢安静,徐幸止也没有直接让她起来,轻抚了抚她的脑袋,轻声叹气,“该拿你怎么办呢?”
余恩恩第二天有课的,但是折腾一晚上,她肯定赶不上,徐幸止已经让人给她请假。
她醒来时,头疼欲裂,靠着床头坐起身,揉着太阳穴,努力回想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
她只记得徐攸仪带着她去见她男朋友,之后聊得很开心,但是她喝酒了吗?
余恩恩完全没印象,更别提喝酒之后的事情。
缓了许久,她忽然想到今天还有课,慌慌张张冲出房间,却看到徐幸止今天居然没去上班。
穿着一身藏青色居家服,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手里还拿着平板,应该还在处理公务。
余恩恩顿时心虚。
她放慢脚步,蹑手蹑脚地准备偷偷开溜,可是从她出门那刻起,徐幸止早就已经发现她。
头也不回,沉声问:“要去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