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一只猛鹰朝着宋珍珠的方向直冲而来,快得她来不及闪躲。即使薄祁安的动作再快,她的脸颊还是被翼尖划出一道血线。鹰则从宋珍珠附近的树上叼着一只幼鸟俯冲着回队伍。她无暇顾及脸上正在流血的伤口,只是痴痴地回望:“如果人也能这样自由自在就好了。”所以宋珍珠没注意到薄祁安因为她这话更加阴沉的脸色。
宋珍珠是和其他人一起来的?
顾川柏缓缓地看向宋珍珠身侧,果然是薄祁安。
他眸中重新亮起的光再度熄灭。
薄祁安怎么可能会让宋珍珠和别人一起旅游?
顾川柏自嘲地笑了一声,停下前进的步伐,看着宋珍珠挽着薄祁安越走越远。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转身径直走到值机台:“一张最快飞往瑞典的机票。”
……
诺尔兰郡。
宋珍珠进酒店第一件事就是调高空调:“太冷了,真的太冷了。”
薄祁安看着她哆哆嗦嗦等温度升起来的样子觉得有些好笑,一把将她裹进了自己的大衣:“好好的南挪威不去,跑北挪威来受冻。”
宋珍珠在怀里翻了个白眼:“你赶紧去你的南挪威,不要在这打扰我去看布雷克索亚的鸟岩和罗弗敦观鹰远征之旅!”
薄祁安最擅长顺坡下驴,立马附和:“原来是去观鹰啊,那我可不能错过了。”
宋珍珠听出了男人话里的敷衍,想挣开他的怀抱。
结果被薄祁安一把按了回去:“别动。等会给自己弄感冒了,别说什么鸟岩观鹰了,你这个房间门都别想出去。”
宋珍珠嘴上嘟囔着“霸道鬼”,身体却一动不动地靠在那怀里。
……
两人在酒店倒了一天时差,第三天才出发去了罗弗敦岛。
宋珍珠看着摄像器材的薄祁安大气都不喘一下,自己却时不时还被男人扶一把,心里极度的不平衡:“你,你怎么一点都不累!”
薄祁安语气中带着调笑:“可能是因为我不错过教练的每一次课?”
宋珍珠知道他在暗指自己办了健身卡却不去上课的事,气喘吁吁地斜了男人一眼:“少在那阴阳怪气的!”
她回家之后一定好好锻炼!
宋珍珠正忿忿不平,薄祁安却把摄像包放到了她的怀里。
她正要指责他这种的不人道行为,男人却在她面前蹲下。
薄祁安温声说:“上来。”
宋珍珠没想到他会这么做,转头看了眼连绵不绝的山脉,竟来了一句:“离拍摄地还有很远,你行不行啊?”
薄祁安回过头,嘴角浮现淡淡笑意:“我行不行,你应该很清楚才对。”
宋珍珠脸“轰”地一下爆红,直接往男人背上扑:“行了,快走吧。等会赶不上大部队了!”
薄祁安的目的达到了,便不再多话,大步地追赶走远的队伍。
可终究是背着一个人,等两人赶到目的地的时候,已经没剩什么好机位了。
宋珍珠知道是因为自己才耽误了,心情一下低落下来。
薄祁安却拍了拍她的肩膀:“抬头。”
宋珍珠下意识地抬头看去——
三只雄鹰正借强壮的翅膀尽情在蔚蓝的天空翱翔,身下宽阔的海湾像镜子般映出其矫健的身影。
忽然,一只猛鹰朝着宋珍珠的方向直冲而来,快得她来不及闪躲。
即使薄祁安的动作再快,她的脸颊还是被翼尖划出一道血线。
鹰则从宋珍珠附近的树上叼着一只幼鸟俯冲着回队伍。
她无暇顾及脸上正在流血的伤口,只是痴痴地回望:“如果人也能这样自由自在就好了。”
所以宋珍珠没注意到薄祁安因为她这话更加阴沉的脸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