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咒为何会突然发烫?」萧梵渊紧锁着眉头,不得甚解。「皇上——」侯在殿外的太监来报:「冷宫姜贵人身边的夏竹姑娘有要事求见皇上!」萧梵渊神色一凌,快速收拾好符咒,将它重新放回自己的心口处。「传她进来。」夏竹一进门就直挺挺地跪在了萧梵渊的面前,双眼通红,眼眶蓄着泪,脸颊上还有没擦干的泪痕。「皇上,娘娘她——」萧梵渊见她的模样,心头猛地升起一股不详的预感:「她怎么了?」
平安顺遂,喜乐无忧。
岁岁无虞,长安常乐。
竟然有两张符咒吗?
「符咒为何会突然发烫?」
萧梵渊紧锁着眉头,不得甚解。
「皇上——」
侯在殿外的太监来报:
「冷宫姜贵人身边的夏竹姑娘有要事求见皇上!」
萧梵渊神色一凌,快速收拾好符咒,将它重新放回自己的心口处。
「传她进来。」
夏竹一进门就直挺挺地跪在了萧梵渊的面前,双眼通红,眼眶蓄着泪,脸颊上还有没擦干的泪痕。
「皇上,娘娘她——」
萧梵渊见她的模样,心头猛地升起一股不详的预感:
「她怎么了?」
「主子!都怪我办事不利,姜景柔她——她死了!」
夏竹顿时哀嚎出声。
有断裂声在大殿内响起。
萧梵渊硬生生地把手中的毛笔给折成了两半。
甚至还有细小的木屑直接插进了他的手指里,洇出微微的鲜红。
可是他像是什么都没有注意到一般,死死地攥着那支笔。
整个殿内一下子陷入一片沉寂之中,只有夏竹时断时续的抽泣声。
过了好一会儿,萧梵渊笑了起来。
他不疾不徐地将手中的毛笔放回砚台,脸上还带上了一丝笑意:
「十二,是不是朕平时太纵容你了,连这种玩笑都敢开?」
「姜景柔是什么人,朕比你更清楚,朕都没死,她可舍不得死。」
「她是不是觉得冷宫环境太差了?你告诉她,再熬一段时间,朕会亲自把她接出来。」
夏竹像是不认识眼前的人一般,昂着脑袋,满脸挂着泪痕。
言语是说不出的认真:「主子,我没开玩笑。」
萧梵渊撑出来的笑意像是过了时限,一点点收回了嘴角。
他眸色黑的可怕,仿佛暴风雨来临前的大海,酝酿着滚滚汹涌。
「十二,你是神医啊——」
他直起身体,语气轻柔,如同濒死之人死死攥住的最后一根稻草。
「主子,十二没用!」
夏竹跪在地上一个劲地磕头,把额头都磕肿了。
「姜景柔服用的是剧毒的砒霜,等我发现她的时候,身体都凉了!」
「哪怕是大罗金仙在世,都救不回来!」
「阿渊!」
我下意识冲过去想要接住萧梵渊,却忘了我如今不过是灵魂的状态。
双手穿过他的身体,只留下一捧空气。
他的身影剧烈地摇晃一下,直直地往下坠。
身下的龙椅被他向后撞开,他跌坐在地。
狼狈极了。
「主子!」
这时猛磕头的夏竹才发现萧梵渊的情况。
她连忙起身上前来扶起他。
「不可能的,你一定是在骗我对不对?」
他还来不及坐好,连忙从心口处取出那个符咒,满眼希冀地看向夏竹:
「符咒都还好好的呢!姜景柔怎么会死呢?!」
「她怎么可能会死!」
萧梵渊赤红的双眼看得夏竹心中一软,她低声说道:
「主子,姜景柔确实死了。」
「我替她检查过了,死因是砒霜中毒。」
「而且......」
她沉默了一会儿,才继续说道:
「就算这次砒霜中毒没有死,她也活不过一个月了。」
她的话让萧梵渊低垂的头猛地抬起。
「你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