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理医生给蒋佳音吃了安神的药,蒋佳音很快便睡了过去。蒋夫人连忙问:“医生,佳音这是怎么回事?”心理医生摇了摇头,叹了口气:“蒋小姐应该是重度精神分裂症,需要住院治疗,而且看着情况,短时间内都不会好。”蒋夫人的心如同被巨石撞击一般。蒋佳音作为蒋家独女,正值婚配嫁娶的年纪。如果坐实了神经病这个身份,哪个世家豪门还敢求娶。蒋佳音这辈子就毁了,蒋家将后继无人。想到着蒋夫人心口隐隐作痛。
眼看两周过去了,蒋佳音非但没有任何好转的迹象,反而举止越来越奇怪,经常性摔倒。
有好几次差点被车撞,如果不是派佣人跟着,蒋佳音早就意外身亡了。
如果没有捡回这只鞋子,佳音就不会这样了。
想到这里,蒋夫人将门口鞋柜上的护身符撕碎扔进了垃圾桶。
她再也不会允许任何奇奇怪怪的东西,靠近蒋佳音。
就在此时,蒋佳音突然发出阴森的笑声,紧接着又哭了起来。
嘴里不断念叨着:“我死得好惨,我死得好惨,我死在山里,死在山里,还没有人发现我......”
手上抓着鞋子放在脸上抚慰:“这是我的鞋子,我的鞋子!”
蒋夫人吓得赶紧叫来了心理医生。
心理医生给蒋佳音吃了安神的药,蒋佳音很快便睡了过去。
蒋夫人连忙问:“医生,佳音这是怎么回事?”
心理医生摇了摇头,叹了口气:“蒋小姐应该是重度精神分裂症,需要住院治疗,而且看着情况,短时间内都不会好。”
蒋夫人的心如同被巨石撞击一般。
蒋佳音作为蒋家独女,正值婚配嫁娶的年纪。
如果坐实了神经病这个身份,哪个世家豪门还敢求娶。
蒋佳音这辈子就毁了,蒋家将后继无人。
想到着蒋夫人心口隐隐作痛。
心理医生看出了蒋夫人的为难之处,接着说:“如果夫人不想住院,就在家里继续观察也可以,蒋小姐的病发作的突然,说不定休息几日就好了。”
“对对对,休息几日就好了。”
蒋夫人坐在沙发上抚摸着胸口自我安慰。
却不知,床上本该昏睡的蒋佳音,倏地睁开了眼,嘴角弯成诡异的幅度。
嘴里不断地念念有词:“我死在山里,我死在山里,老公快救救我,老公快救救我......”
另一边,沈家。
为了将沈茵宁嫁入顾家豪门。
沈家将家底都陪嫁空了。
一直指望着沈茵宁能早日掌管顾家,从顾家拿钱回来。
眼看沈茵宁丝毫没有拿钱回来的意思。
沈家是做小生意的,资金周转陷入困难。
出嫁后两个月,沈茵宁衣着光鲜地回来了。
钟彩云喜出望外的出门迎接:“茵宁你可算回来了。”
随即看了眼深茵宁背后空无一人:“延深怎么没和你一块回来。”
沈茵宁脸上挤出一丝笑容:“他工作忙,我就自己回来了。”
钟彩云脸上堆满笑容:“忙点好,忙点好,顾家家大业大,延深又是总裁,没时间来也是应该的。”
沈茵宁人刚进门坐下。
掌管公司的沈明汉坐不住了,再不拿钱回来,沈家的小公司将要破产了。
“茵宁啊,顾家这么有钱,你们小两口能不能借点钱爸爸周转下。”
沈茵宁眸光微震:“您想要多少。”
沈明汉笑笑:“要的也不多,先借两百万就行,爸爸先周转下,不然公司就要破产了。”
沈茵宁眉头微蹙:“这么多?我没有。”
本来十分淡定的钟彩云听说女儿手里两百万都没有,瞬间坐不住了。
“茵宁啊,爸妈给你陪嫁的现金都有两千万,你怎么会连两百万都拿不出来。”
沈茵宁目光有些闪躲:“那些钱,那些钱没了。”
“什么?”沈明汉大惊:“那可是两千万啊!你嫁到顾家又不用花什么钱,顾家那么有钱,几辈子都花不完,你把那些钱怎么了?”
沈明汉颇为激动,钱可是他的命根子。
当初答应钟彩云陪嫁那么多,也是为了高投资高回报。
没想到现在没有回报就算了,连投资都没了。
沈茵宁吞吞吐吐:“延深前些日子生意周转出现了一点困难,我就拿出来帮助他了。”
沈茵宁顿了顿,激动地说:“不过你放心吧,延深只是周转下,延深说了这个项目一定赚钱!到时候我直接给您两个亿。”
对于顾家的财力,钟彩云从未怀疑过,生意上有点周转也正常,只是钟家现在面临的困境怎么办?
钟彩云面露难色:“可是你爸爸的公司怎么办呢?”
沈茵宁眸色阴沉:“去陆家找沈夏夏要点,当初将沈夏夏嫁到陆家不就是为了换点钱吗?”
钟彩云恍然大悟:“对对对,让沈夏夏拿点钱回来,沈家养了她这么多年可不能白养。”
“夏夏才结婚不久,不太好吧。”沈明汉有点犹豫,毕竟夏夏是他亲生女儿,这些年沈夏夏是怎么过的,他只是揣着明白装糊涂。
钟彩云闷tຊ哼一声:“那你就眼睁睁地看着公司破产吗?”
在金钱面前,沈明汉仅存的一点良知也消耗殆尽:“那还是去找夏夏要点吧,两百万对陆家而言也不算什么。”
说完,一家三口便开车往沈家赶去。
沈夏夏正在吃饭,林姨走了进来。
“少夫人,您娘家人来看您了,正在客房等着。”
听到这仨晦气的名字,沈夏夏瞬间干饭的心情都没有了。
不用想都知道这仨是来干嘛的。
上次见到沈茵宁的时候,她就已经印堂发黑,黑气浓郁地都缠绕到顾家人身上了。
再加上这场大忌的联姻。
顾家估计现在正深陷泥潭。
沈家将家底都陪嫁给了沈茵宁,又从顾家捞不到钱。
这仨人也就是能来找她要钱了。
沈夏夏思忖片刻,将筷子放在桌上,起身对林姨道:“带我去吧。”
她与沈明汉好歹也是父女一场。
虽然她的渣爹在她成长的过程中并没有起到任何作用。
虽然从小被钟彩云虐待长大,也算是他们将她抚养长大了。
今天她要了清这段孽缘。
沈夏夏来到客房。
钟彩云一脸盛气凌人:“你怎么这么久才来,有你这样怠慢娘家人的吗?”
沈夏夏眼眸微垂:“你最好注意你说话的语气,如果我没猜错,你今天是来有求于我吧,求人要有求人的态度。”
沈茵宁蹙眉:“你怎么跟妈妈说话,没大没小的,一点素质都没有。”
沈夏夏冷笑两声:“真有意思,我跟你们讲素质的时候,你们跟我耍流氓,我跟你耍流氓的时候,你们跟我讲素质。”
“况且我只是实话实说,哪句话没有素质?”
“你!”沈茵宁一噎。
“好了好了!”眼看就要吵起来,一旁的沈明汉开始急了:“你们大老远来陆家是来找夏夏吵架的吗?”
钟彩云这才想起今天来的目的,双手环抱在胸前,掀了掀眼皮:“你爸公司周转困难,你赶紧给拿点钱。”
这语气,就像是沈夏夏该他们的,理所应当付出的。
沈夏夏闷声道:“你想要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