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又与丞相对视了一眼。两者哑然含笑。看着两人如此这般,众人纷纷转身。望着这钱永利不明白两人到底打着什么样的哑谜。就在这时,钱永利缓缓出声。“相爷告假,看似退避太子,但实际上是将太子架在了火上。”“要知道,丞相统管六部,统管百官,若是丞相不在,朝廷又该如何运行?文武百官找谁禀告?各部府衙又该听谁号令?”“太子初登监国之位,除了一个名头之外,什么也没有!”“到时候军政大事,运转不周,天下暴乱,唯有丞相才能收拾这片大好河山,到那时,太子又能算得了什么!”
此刻,丞相府!
一座酒菜山珍海味一应俱全。
主位上已是满头白发的丞相,神色淡然的端着一杯热气腾腾的碧螺春茶,不急不缓的徐徐品之。
而齐聚相府的五部尚书,面对着这色香味俱全的珍馐美味,各个端坐于桌前,眉色间却满是愁容。
“丞相,现在太子监国的圣旨已经传遍了大秦国土,太子崛起之势明显已经升起来了!只怕部分大臣明显会更倒向太子,这可不是一个有利的信号!”
“是啊,丞相,今日朝会,太子斩杀冯书通,杖责八皇子,尤其是您走后,太子看我等的眼神,让人如刺在背,我等得未雨绸缪啊!”
“是啊,丞相,太子对我等虎视眈眈,可在这关键时刻,您又告假,哎……”
大堂之上五部尚书纷纷望着丞相柳权,眼中既焦急,且又忧愁!
但是,对面的丞相柳权却浑不在意,一口一口品着茶,似乎一直游离神外!
一旁的户部尚书钱永利最终忍耐不住,望着柳权。
“相爷,咱们就别卖关子了,太子监国,您在这关键时刻又选择了告假,到底是怎么个安排法,您老人家还是得告知我等啊?”
见到户部尚书钱永利双目灼灼的盯着自己,丞相柳权这才微微回过神来,随手将茶杯放在了桌上。
望着面前几位已经并肩作战了十多年的老同僚,柳权微微一笑,略作调侃!
“安排?能有什么安排?老夫不过就是累了,想要休息一阵罢了!”
“你等也不妨学学老夫,操劳了这么多年,该有的也全都有了,现在也都是儿孙满堂!手上的这点权力,太子想要收,那就交还给太子嘛!”
丞相话一出口。
一时间,众尚书眉眼中尽是失望之色!
几人等了半天,没想到丞相竟然会如此一说。
户部尚书钱永利望着丞相柳权,皱了皱眉。
依照他对丞相的了解。
此时丞相现在的轻描淡写,不过就是试探罢了!
一个盘恒在朝堂几十年的丞相,一言一行必定是经过深度的思考。
绝对不会像是表面上的这般简单!
钱永利当即面对丞相苦笑不已。
“相爷,俗话说得好,权力就是男人的春.药,若是突然放下了权力,我等去干嘛啊?”
同样一些人也纷纷附和。
“是啊,丞相,风风雨雨几十年,要我放下权力,还不如让我去死!”
“太子不过乳臭未干,刚刚监国便想要夺走我等的权力,这怎么可能!”
户部尚书钱永利望着丞相柳权。
“相爷,执掌朝政这么多年,其实我等早已没有了退路,大家都是以您马首是瞻,您就告诉我等该怎么做吧!”
柳权微微一笑,扫视了众人一眼。
此刻也不再藏拙!
散漫的气势缓缓收敛,浑浊的眼中也是精光毕现!
伸出手,在酒杯中沾了一点酒水。
然后再桌上写下了以退为进,徐徐图之的八个大字!
一时间,众人疑惑不解,纷纷将问询的目光投注在丞相身上。
而在这时户部尚书钱永利手摸胡须,对着丞相所书的四个大字连连点头。
“原来如此,甚妙,甚妙!”
说着又与丞相对视了一眼。
两者哑然含笑。
看着两人如此这般,众人纷纷转身。
望着这钱永利不明白两人到底打着什么样的哑谜。
就在这时,钱永利缓缓出声。
“相爷告假,看似退避太子,但实际上是将太子架在了火上。”
“要知道,丞相统管六部,统管百官,若是丞相不在,朝廷又该如何运行?文武百官找谁禀告?各部府衙又该听谁号令?”
“太子初登监国之位,除了一个名头之外,什么也没有!”
“到时候军政大事,运转不周,天下暴乱,唯有丞相才能收拾这片大好河山,到那时,太子又能算得了什么!”
钱永利一说完。
众位尚书纷纷颔首!
面露笑意!
没想到丞相随意的一个动作!
就已经为太子埋下了惊天大坑!
一时间举杯相庆,再也没有方才那般阴霾!
“那我等是不是也该告假?”
“那天下岂不是乱作一团?”
“我等还是借着这股东风推波助澜的好!”
就在众人一片欢畅的时候。
一名下人匆匆而来,低声附耳在丞相身边耳语了几句,丞相当即色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