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逸像是抓住了把柄:“这是正常的夫妻关系吗?但凡你只要问一句,就会有人告诉你妻子的行踪,可你连问都没问。”“你和我方当事人分居两年,期间,你从未出过国,光凭这点,就算到了法庭,婚也离定了!”方逸慷慨激昂,随即话锋一转:“不过我方当事人看在你是律师的份上,不想打官司,只想和你协议离婚,只要你同意,在离婚协议书上签字,就可以了。”他将离婚协议书摆好放在赵城宴面前。孟熙音看着赵城宴,他脸色很难看,可最终还是选择了签字。
孟熙音注意到他的动作,望着他手上的戒指。
她将放在桌子底下的手拿出来。
那里早已经没了结婚戒指的痕迹,就连常年带着戒指的痕迹都没有,看起来早就已经摘掉了。
赵城宴一瞥,动作一顿。
“赵城宴,你为什么不同意离婚?”
赵城宴敛神,藏在眼镜底下狭长的黑眸紧盯着她:“熙音,我们从孤儿院开始,就在一起,你是我的家人,我从没想过和你分开。”
他的声音低沉又磁性。
孟熙音记不清他有多久没这么喊过自己了。
平时听多了那句“孟熙音,你又想耍什么手段?”
孟熙音将所有情绪压在心底,无比冷酷的扔下一句:“所以财产我都可以不要,tຊ女儿的抚养权归我。”
随后就不再看赵城宴,一副坚决要离婚的样子。
而方逸也接替了孟熙音的话,向法官呈上证据:“法官大人,这是结婚期间,男方出轨以及冷暴力我方当事人的证据,而且在女儿出事以来,不曾施以关心,都是母亲跟着照料,我建议,抚养权归母亲。”
“至于财产,我方当事人是医生,但一直尽心尽力照顾家庭,婚后财产属于共同财产,一人一半。”
看到那些证据,法官问赵城宴:“你有什么想说的?”
赵城宴反驳:“我没有出轨,我和欧疏桐是正常来往,她不仅是我律师事务所的第二个老板,更是我救命恩人的妻子,我出于情义照顾她,与她从来没有任何超越男女关系界限的交往。”
“至于冷暴力,我工作繁忙,可能有疏忽的地方,但绝不是冷暴力。”
“对女儿的关心,女儿出事以后,她就将女儿带走,我根本没机会关心。”
“我知道,之前是我做的不对,我会改正。”
赵城宴有条不紊的反驳,再表明以后愿意改正,层层递进,诡计多端,孟熙音怕法官会动容。
却不料方逸出声了:“可笑,改正,我当事人和你表达过多少次想法,让你和欧疏桐断绝往来,可你不听,并且我当事人还亲口听到过,你答应要当欧疏桐女士孩子的父亲。”
“你自己明明就有女儿,是你有给别人的儿子当父亲的癖好吗?”
赵城宴薄唇轻启,正要说话,方逸直接打断:“这两年,你有去看过我方当事人和你女儿一面吗?”
赵城宴冷眼逼人的盯着方逸:“那是因为我不知道她在哪里。”
方逸像是抓住了把柄:“这是正常的夫妻关系吗?但凡你只要问一句,就会有人告诉你妻子的行踪,可你连问都没问。”
“你和我方当事人分居两年,期间,你从未出过国,光凭这点,就算到了法庭,婚也离定了!”
方逸慷慨激昂,随即话锋一转:“不过我方当事人看在你是律师的份上,不想打官司,只想和你协议离婚,只要你同意,在离婚协议书上签字,就可以了。”
他将离婚协议书摆好放在赵城宴面前。
孟熙音看着赵城宴,他脸色很难看,可最终还是选择了签字。
签完字,孟熙音就率先离开了,善后工作交给律师。
谁知,刚走出法院门口,手突然被紧紧攥住,一拉,她就转身。
看到赵城宴那张鲜少情绪外露的脸上出现疑惑的情绪:“熙音,我们之间,一定要走到这个地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