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喜乐拿起筷子就开动,折腾这么久,她的肚子早就饿得咕咕叫。一不注意,就吃了两碗米饭。看着她吃得干干净净的饭碗,丰止越很开心。对做饭的人最大的肯定,就是吃得一滴不剩。很显然,申喜乐给予了他最大的肯定。丰止越洗碗,申喜乐就在客厅练消食操。可不能因为贪吃,长成一个小胖子。丰止越洗完碗,擦干净手,抬头看到申喜乐在那儿扭来扭去,甚是可爱,就忍不住起了逗弄的心思。她是背对着他的。丰止越轻声走到她身后,一把箍住她的细腰,在她耳边蓄意撩拨。
申喜乐特意提前了十分钟下班。
慈航这点比较人性,下午没病人了,可以提前走。
她到楼下咖啡馆的时候,丰止越正坐在窗边看书。
许是室内的暖气开得太足,丰止越脱掉了外套,挂在椅子上,身上只穿着件驼色打底羊绒衫。鼻梁上架了一副金色细边眼镜。
这是申喜乐第一次看到他戴眼镜,看上去,居然多了点儒雅和禁欲感。
他坐得笔直,神情专注,修长的手指一页页地翻阅着。
申喜乐发现,丰止越的仪态真的很好,无论什么时候,他都坐得笔直端正。
忽地,申喜乐居然不忍心打扰。
丰止越抬手看了看手表,把书收了起来。正准备站起身,就看到了窗外的申喜乐。
风雪太大,她的小脸冻的通红。
丰止越弯腰拿起背包,疾速走了出去,该死,看书看得太入神,居然没有看到她。
“宝宝,你怎么不进来?”丰止越拢了拢她的围巾,让她包裹的更严实一点。
“我看你看书看得入神,没忍心打扰。”
申喜乐笑嘻嘻地拱进他的怀里。他的怀抱很温暖。
“下次不许这样了,冻感冒了怎么办?”
“知道啦。”申喜乐抬起眼眸,带着讨好和甜腻。
她撒娇得声音如泉水般甘甜,丰止越心底的柔情快要溢出来,不忍再苛责她。
“走吧。”丰止越侧身搂住她,让她整个人都靠在他的怀里,为她遮住了大半风雪。
上车后,丰止越把暖风调到最大,没多会儿,车上就暖和了起来。
“宝宝,家里没什么菜了,我们去趟菜市场。”
“为什么要去菜市场,不去门口超市?”
申喜乐不理解,为什么放着整齐的超市不逛,非要去逛乱七八糟的菜市场。
“菜新鲜。”
“好吧。”无力反驳,只能勉强答应。
医院两三公里处就有家菜市场。开车过去大概十分钟就能到。
菜市场的停车位很少,丰止越找了半天才找到个车位,车位的间距又太小,申喜乐只能先下车。
她乖乖地下车,站在一旁等候。
菜市场的路况很差,地下零星散落着几片菜叶子,一片潮湿,隐隐地散发出一股臭味。
申喜乐捂着鼻子,有些难受。
很不适应菜市场的环境,她不知道丰止越为什么会来菜市场。
丰止越通过倒车镜看到申喜乐站在后面捂着鼻子,样子不太高兴。快速停好车,落了锁。
“宝宝怎么了?”
“没事,就是有点不太习惯。”
不是她矫情,而是从小到大都没有来过这种地方,不适应。
“我也第一次来。”
申喜乐抬眸凝视着他,着实没想到他居然也是第一次来。
“我想感受下平凡夫妻逛菜市场的感觉。”
丰止越小心地牵过她的手,她的手有些冰凉,他便握着她的手放进衣服兜,十指紧扣。
申喜乐的眉心舒展开来,任由丰止越拉着她走向菜市场。
丰止越如同一个最平凡的人,和摊贩们讨价还价,申喜乐看得瞠目结舌。
原来还可以这样。一块钱一斤的土豆可以还到八毛,二十一斤的瘦肉可以便宜一两块。
丰止越乐此不疲地还着价,身为丰家人的他,从未体会过这种平凡的快乐。
逛了差不多半小时,丰止越的手里就已经大包小包,收获颇丰,他一手拎着菜,另一只手依然握着申喜乐。
飘扬的雪花落在他们的头顶,申喜乐有一种白头偕老的错觉。
“啊欠!”申喜乐不自觉地打了个喷嚏。
丰止越连忙放下手里的菜,脱下衣服给她披上。
申喜乐想拒绝,但又是真的冷,索性就穿上了。
她催促着,“我们快点走吧。”她也怕丰止越感冒。
丰止越拎起地上的菜,牵着她的手离开。
他们像是一对最平凡的夫妻,做着最平凡的事。
回到花与新城的时候已经接近七点。
丰止越把菜一一分类好,放到冰箱,开始准备晚饭。
他的动作很快,一个小时不到就准备好了两菜一汤,白灼菜心,油焖大虾,紫菜蛋花汤。
“好香,哥哥的手艺真是越来越好了。”
申喜乐拿起筷子就开动,折腾这么久,她的肚子早就饿得咕咕叫。
一不注意,就吃了两碗米饭。
看着她吃得干干净净的饭碗,丰止越很开心。对做饭的人最大的肯定,就是吃得一滴不剩。
很显然,申喜乐给予了他最大的肯定。
丰止越洗碗,申喜乐就在客厅练消食操。可不能因为贪吃,长成一个小胖子。
丰止越洗完碗,擦干净手,抬头看到申喜乐在那儿扭来扭去,甚是可爱,就忍不住起了逗弄的心思。
她是背对着他的。
丰止越轻声走到她身后,一把箍住她的细腰,在她耳边蓄意撩拨。
猝不及防的拥抱让申喜乐吓了一跳,娇嗔地转过身,轻轻捶了捶他的胸口。
“你干嘛,人吓人,吓死人。”
“宝宝,你的腰肢好软。”
他轻缓的说道,气息喷洒在她的颈间,带着些灼热和湿润。
申喜乐瞪了他一眼,咬着下唇,面色被羞得通红,他是怎么做到把骚话说得这么一本正经的。
“宝宝我想要你。”
丰止越嗓音低沉,箍着她腰的手也紧了几分。
今夜的他有些不同,申喜乐感受到了,他沾染上了浓重的欲。
丰止越一把抱起她,坐到厨房的吧台,两个人四目相对。
“宝宝,我可以吗?”
丰止越的声音带着些隐忍。
“可我还没准备好呢。”申喜乐羞囧,不敢去凝视他。
丰止越抬手勾起她的下巴,强迫她与他四目相对。
申喜乐从他幽暗深邃的眸中看到了浓重的渴望。
她不是没准备好把自己交给他,而是没做好战前预备。
她是愿意的。
“宝宝,我可以吗?”丰止越再次问道。
申喜乐点头。
随之,丰止越狂喜,带着不确定再次问道。
“真的可以吗?”
申喜乐被问得耳根发烫,一个问题为什么要问两遍?
“可是,我需要去准备一下。”申喜乐说。
“这种事情有什么好准备的?”
“你不想看我穿上次那套衣服的样子吗?”
申喜乐勾着眸,眼里带着媚意。
丰止越想到那天视频的时候她穿兔耳朵衣服的样子,就口干舌燥。
“想,怎么不想。”
“那我过去准备一下。”申喜乐跳下吧台,搂着他的脖子说道。
“我陪你。”
“不要。”申喜乐果断拒绝,旁边有个人盯着,她怎么洗澡怎么换衣服?
“那你快去快回。”
“嗯。”申喜乐小跑着出去。
趁申喜乐去洗澡换衣服的空隙,丰止越也特地去洗了个澡,顺便喷了一点点香水在身上。
去到卧室把灯光调暗,暗黄的灯光,就给人一种旖旎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