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软:“天啊,你姐夫也太好了吧,这些东西两千多了吧。这三年你都没回家过,他肯定没见过你,还给你这么贵重的礼物,看来是真的很爱你姐姐呀。”正埋头写字的林听欲哭无泪地干笑了两声,天知道这个“姐夫”其实是她自己啊。高婉心突然语气古怪地问道:“听听,你姐姐长什么样啊?是不是和你一样又妩媚又勾人,穿个吊带像胸罩,走到哪勾到哪?”闻言,林听只觉一股万丈之火直冲天灵盖,像是多年来积累的火焰同时蹦
孟软:“天啊,你姐夫也太好了吧,这些东西两千多了吧。这三年你都没回家过,他肯定没见过你,还给你这么贵重的礼物,看来是真的很爱你姐姐呀。”
正埋头写字的林听欲哭无泪地干笑了两声,天知道这个“姐夫”其实是她自己啊。
高婉心突然语气古怪地问道:“听听,你姐姐长什么样啊?是不是和你一样又妩媚又勾人,穿个吊带像胸罩,走到哪勾到哪?”
闻言,林听只觉一股万丈之火直冲天灵盖,像是多年来积累的火焰同时蹦出,直将她理智烧了个一干二净。
她放下手中毛笔,低着头冷冷说道:“总归不长你这样,否则也只能和你一样找最低配的紧身牛仔男了,自己长得丑就不要管我们美女的事。”
闻言,高婉心猛然一怔,呆在了床上,其余两人也面面相觑。
这么多年来,不管别人说什么难听的话,林听都只是笑笑或是不回,大家都没想过她居然会骂人。
高婉心气红了脸,可憋了半天,却只憋出几个字:“林听,你……你什么意思?”
果然,网友诚不欺我。忍一时乳腺增生,退一步子宫肌瘤,骂一句海阔天空。憋了两年的火一并齐发,林听有些上头了。
“吾就是这个意义,一直把你当狗屁一样看待,没想到狗还会蓄屁弹。我不愿再辱骂动物,以后请你自觉离我远点。”
高婉心恼羞成怒,面红耳赤地叫道:“你……你校园欺凌室友,我要上告辅导员!”
孟软噗呲一声笑出了声:
“究竟是谁欺凌谁啊,听听说这两句你就是欺凌了,你是不是忘了自己阴阳人家两年了?脸比蛤蟆丑,嘴比大便臭。”
“一天天像个死人放屁似的阴阳怪气,真是八二年的龙井,老绿茶了。你去告啊,我们可都是老绿茶……啊呸,都是证人,会跟老师好好聊聊的,是吧乔。”
乔若初也点点头说道:“婉心,你有点过分了,你好好反省吧。”
高婉心豆大的眼泪簌簌而落,阴阳怪气她在行,怼人干架她却怂了。
她自知理亏,反驳不出口,也知道其余两人不会帮她。
她知道自己这么说话不对,可架不住心里对林听的嫉妒。明明大家都是农村出身,明明自己比她还有钱,凭什么她收尽好评,而自己却无人问津。
她受不了凭什么她又白又高又瘦又美,而自己却又黑又矮又胖又丑,生而为人,凭什么她处处比自己强。
之前她最穷,自己总归还算有些优越感,可现如今她都用上了这么好的护肤品,她再也忍不住,说出了最难听的话。
在高婉心的哭哭啼啼声中,三人简单收拾了一番,出了门。出门之前,孟软还好心安慰了她一句:
“多哭点,最好把你脑子里的水都哭掉,要是哭不完,还可以用开塞露通,吃大餐去咯……”
人的忍耐就像信用卡额度,刷爆了就没了。
出了宿舍,三人对刚才发生的事只字不提,心情愉悦地直奔离东山大学最近的商圈而去。
说是陪着乔若初看衣服,结果逛了一上午,她手里干干净净,而林听和孟软手里却拎满了各种购物袋。
孟软努了努嘴:“快坦白,乔若初,你是不是我俩的钱包刺客?说要买衣服的是你,结果我俩买了一堆,你却一件没买。”
乔若初哭笑不得:“我也好无奈啊,但真的没有我看对眼的衣服,不过倒是第一次见到听听买这么多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