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遇见乔梨之前,每天都有专人替自己准备好衣服。和她结婚之后,这项工作理所应当地就落到了她的头上。先前还有过几次犯错误,可在他不悦地批评了一次之后,她就像是开了窍,再也没有衣服搭配错的事情发生了。谈裕临皱着眉,随意扯下一件西装外套,面对着镜子,又觉得外套和裤子并不相配。他烦躁地全部换了一身,衣服和裤子是相配了,可它们又不适合今天的场合。他扯开领带,一张脸冷得就像是冬天里的冰川,直往外冒着冷气。没时间了,他随意拿起一件外套便往外走。
看见谈裕临时,乔梨心里那一点点的窃喜,终于消散。
她坐在地上,面无表情。
明知道他是一个冷情的人,为什么还非要去问这一嘴。
“伤疤不是给别人看的,是给自己看的。”
但谈裕临突然说的话,却让她心头一震。
她不可思议地看向男人,却在他的眼里看到怀念。
“我认识一个人,和你一样。明明已经满身伤痕了,还要嘴硬着一直往前走。”
“这不叫坚强,这叫做愚蠢。”
乔梨不由自主地冷下脸来,手紧攥着衣角。
谈裕临走到她面前,半跪下,他的手指轻触她膝盖处。
冰冷的触感,让乔梨忍不住打tຊ了个冷颤。
“我接到护士的投诉,说这里有人为了能早日站起来,半夜还在偷偷练习走路。”
“所以,我过来看看,到底是哪个蠢子。”
谈裕临眼神扫视了她一圈,态度变得冷冽:“既然你选择了偿还债务,那就先把自己身体养好。”
“我不希望有一天在新闻上看见,谈氏逼债将一女子活生生逼残疾的新闻。”
此刻,乔梨才终于知道了他的来意。
她低下头,呆呆地看着自己腿上因为摔倒而产生的青痕。
她深吸一口气,承诺道:“我以后会注意的。”
谈裕临几不可闻地点了点头,作势离开。
可出门的那瞬间,他还是忍不住开口:“你腿上的疤,我会找人帮你医美的。”
乔梨转头看向他,可他却掩上了复健室的大门。
她心中思绪万千,最终化为一声叹息。
谈裕临皱着眉头,脚下步子越走越快。
他不明白自己为什么在看见这个女人时,脑中会浮现出乔梨的脸来。
再留神时,他已经对她说了太多不该说的话。
临走时,他看见她用衣角遮住腿的样子,头脑一热,便许下承诺。
简直不像话。
谈裕临越走越快,在拐角的地方,不小心碰上了人。
来人手里的汤汁瞬间打翻在他的身上,他只觉得无法呼吸。
谈裕临迅速转身,指着助理的衣服,言简意赅道:“脱下来。”
就这样,他换上了比自己小了一个码子的西装。
可光是走路的时候挥手,他都觉得难以忍受,干脆暂缓计划:“会议延后,先送我回家。”
谈裕临从车上匆匆下来,径直走向衣帽间。
会议半小时后就要开始,可面对这一整个房间的西装,他竟有些无从下手。
没遇见乔梨之前,每天都有专人替自己准备好衣服。
和她结婚之后,这项工作理所应当地就落到了她的头上。
先前还有过几次犯错误,可在他不悦地批评了一次之后,她就像是开了窍,再也没有衣服搭配错的事情发生了。
谈裕临皱着眉,随意扯下一件西装外套,面对着镜子,又觉得外套和裤子并不相配。
他烦躁地全部换了一身,衣服和裤子是相配了,可它们又不适合今天的场合。
他扯开领带,一张脸冷得就像是冬天里的冰川,直往外冒着冷气。
没时间了,他随意拿起一件外套便往外走。
女佣捧着一套衣服,终于姗姗而迟。
谈裕临眼底冰冷,冷漠道:“你来得再晚一点,迎接你的就是你的辞退通知了。”
此话一出,女佣低下头,不敢再看他。
谈裕临又进了衣帽间,再次出来的时候,一切都很完美。
他经过女佣,冷哼一声:“算你还有点用。”
可女佣却小声地回复道:“不是我搭配的这一身,是夫人。”
“她在临走之前给了我们一个本子,里面详细记录了您的全部喜好。”
“无一例外,都是夫人亲手所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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